“呵呵,父皇,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话都太晚了吗?外面各宫都有我的人守着,我还没输。” 梁王几乎接近于癫狂的笑起来,杨老将军跟萧瑾瑜看他的眼神冷冷,已经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是吗?朕的好儿子。”文帝话音落下,再次从殿外进来的人成了御林军统领张帅。 “启禀圣上,外面的乱臣贼子跟所有叛军皆以投降,还请陛下指示。” 梁王嘴角的笑意顿住,难以置信的看着张帅,“不,不可能。” “梁王,你可别忘了,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已经经历过夺嫡,更别说你这点小心思,朕早就看明白了。”文帝摆摆手,“将梁王关入天牢,王府一干人的全部入狱,改日再判。” “是。”张帅三两下压着梁王退出殿外,此时的梁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分明他是最有胜算的,怎么可能会输? “瑾瑜,这次你立了大功,说吧!想要什么赏赐。”文帝转身坐在榻上,抬手揉着眉心,龙颜略显疲惫。 “能够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不敢奢求任何赏赐。”萧瑾瑜拱了拱手,“更何况这件事情不是臣一个人的功劳,若是没有杨老将军帮忙,臣恐怕现在小命都不保。” “萧大人客气了,老臣不过是按照你的要求办事,这其中的心思老臣可想不到。”杨老将军身为武将,是带兵打仗的好手,要说论朝堂心计,他是万万不行,否则当年也不会在一气之下告老还乡,从此不问政事。 萧瑾瑜查出梁王通敌叛国的来往书信,这其中肯定是费了心思的,文帝就知道他没有看错人。 “你在外面为朕解决外患,你家夫人为朕解决内忧,朕确实该好好赏赐你们夫妇。”至于到底该怎么赏赐,文帝还没有考虑清楚,明日朝上再说。 梁王的这次造反,在文帝眼中看来,跟小孩子闹别扭没什么区别,头脑过于简单,不配一国之君。 皇后从始至终都在旁边听着文帝吩咐,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陛下竟然连自个儿的亲儿子都能算计。 这也怪梁王早就有了反逆之心,可若是文帝没有故意传出“生病”,梁王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造反? 皇后在萧瑾瑜跟杨老将军离开后,抬脚走至陛下跟前,“陛下的身子没事吧?” 文帝伸手拽过皇后坐下,很是疲惫的靠在她腿上,“无事,就是有些累了。” “陛下若累了就好好休息,臣妾陪着您。”皇后摘下护甲,动作轻柔的帮文帝按压着眉心。 文帝突然问道,“皇后觉得谁有资格做储君?” 皇后眸色微愣,谨慎道:“或许在陛下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臣妾只不过是个妇道人家,不知道谁有资格做储君,臣妾只相信陛下的眼光,不管日后谁做储君,必定是对我朝有利的君王。” “好!”文帝莫名其妙的说了句,没再说话。 一夜之间,朝中生变,梁王殿下谋逆被抓,连带着所有家眷全都入狱,一时间震惊朝野。 起初辅佐梁王殿下的大臣还为他求情,直到陛下拿出梁王投敌叛国的所有信件,这才堵住悠悠众口。 文帝知晓朝中大臣私下有与梁王关系好的,但如果通通入狱,势必会对朝中造成影响,不过是对他们略施警戒。 杨老将军昨夜已经去镇守边关,萧瑾瑜被陛下亲封一品左相,跟着圣旨入府的还有大量赏赐。 几十个箱子把院子里摆的满满当当的,罗峰清点完赏赐,最后统一入库房。 俞妙云在午膳时终于等到萧瑾瑜回来,短短数月不见,他瘦了,黑了。 萧瑾瑜没考虑孩子们在场,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上前直接抱住俞妙云,迟迟没有松手。 俞妙云瞥了眼几个小朋友睁着的懵懂大眼,耳根微微泛红,推开他,“晚上再说。” 萧瑾瑜压下眸中复杂情绪,薄唇扯出抹极淡极淡的笑意,“好,咱们晚上再说。” 俞妙云听着怪怪的,清清嗓子,转移话题,“孩子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肯定有许多话要跟你说。” 萧瑾瑜不舍得松开俞妙云,半蹲下身,挨个抱了抱孩子们,询问他们在家有没有乖乖听话? 萧楚甜小姑娘年纪最小,许久未见爹爹,“哇”的一声哭出来,萧瑾瑜哄了好半天,才慢慢稳定下情绪。 在去往边关,这一路的艰辛,萧瑾瑜没跟俞妙云细细说,但俞妙云能感觉的到,他定是好几次跟死亡擦肩。 俞妙云晚上睡觉前,倒是跟萧瑾瑜提起天花,虽说如今他们夫妇二人是陛下心中的红人,但行事更要小心谨慎。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医术的?”要知道天花这样的传染病,连宫中的御医都没办法,结合她现在的变化,萧瑾瑜早就想问她。 俞妙云眸色闪了闪,心中正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他真话? 原先的俞妙云已经死了,如今坐在他面前的是另有其人? 这样天方夜谭的怪论,说出来会不会吓到萧瑾瑜? 俞妙云心中有犹豫,萧瑾瑜看出她想法,并没有再往下接着说,“妙云,既然你现在不愿意说,那咱们就以后再说,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还没等俞妙云反应过来,眼前的一张俊脸突然放大,紧接着唇上一热。 萧瑾瑜的吻技非常熟练,好像是男人对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 俞妙云感觉嘴唇都麻麻的,浑身无力的倒在萧瑾瑜怀里。 半晌,许是察觉到俞妙云缺氧,萧瑾瑜这才放开她,漆黑的瞳孔中满是笑意,“还不会换气?” 俞妙云脸色当即一红,她之前是母胎单身一枚,连男朋友都不曾有过,更不要说亲亲搂搂抱抱。 萧瑾瑜没给俞妙云害羞的时间,大掌落在她后腰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