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是作为一个男人,怎么怕成这样?”文瀚有些嫌弃的看着他,先不管这话说的是真是假,仅仅是因为这一点,就很看不起他! “我当然是没有你的能耐,你这个驸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过的又是什么样的日子,我连自个儿的亲娘都死在她手上,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儿子!我的能力有限,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一把!” 文瀚皱紧眉心没说话,在这件事情上倒不是说不相信,主要是离谱! 一个女人难不成还想当皇帝? 这从古至今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文瀚觉得他大概是想多了! “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朝中的大臣肯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你要是真的害怕,最好是连夜离开京都,短期时间内不要回来,等这边的事情平息下来再说。” “你,你说的有道理,我确实不应该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我会走的……” 文瀚没再说什么,倒是安排了人马把人送出京都。 好歹是亲自找他帮忙的,要说什么都不安排,似乎是说不过去。 文仲在房外,把他们二人说的听得清清楚楚,眸色暗了下来。 …… 柳停的情况有些难办,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俞妙云能办的。 去衙门问过情况,才知道是柳停在喝醉后说了胡话,被人告发才抓起来的。 问题还算比较严重,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柳停吓得早就不行,这会儿更是把俞妙云当做救命稻草! “姐,你一定要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我不要在京都了,我要回家,我要回柳州……” 俞妙云看他这副样子完全是被吓破了胆,蹙紧的眉心深了几分,“要是有人审问你,你只需要如实说就好,接下来我可能要找别人帮忙,到底能不能保住你,现在还未可知。” “姐!我知道我当初做过混账事,你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只要你能把我救出去,以后就算让我给你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你放心,衙门的大人绝对是公平的,只要他们确定你没事,就不会太为难你!” “好,我听姐姐的……” 柳停吓得身子不停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过。 “我不能在这里待太长时间,过几天再来看你。”俞妙云出了地牢,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应该要麻烦裴少傅,他好歹是三朝元老,想必处理起来会有办法。 其实要想处理这件事情,说难也难说,复杂也复杂。 俞妙云跟裴少傅一说,对方立马表示不难办。 “只要知道这话是谁举报的,再搞清楚当时是否在醉酒的状态下!就能被放出来!” “不过,这件事情过后,他要是还想在朝中为官恐怕有些困难。” “他应该不想当官了!”俞妙云若有所思的说着,“谢了!” “哎?我发现你们夫妻俩人都挺有意思的,他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你就不着急?” 好像只有在出事当天问过他情况,后来就再也没有询问过。 “有些时候没有消息往往是最好的消息,而且我相信以他的能力绝对没问题,这些根本就不是我该操心的,我能做的是把家里处理好。” “妙云,你来了。”陆葶画姗姗来迟,“唉,真是不好意思,最近两天我总觉得头疼的厉害,这才让大夫开了安神香,结果睡起来就没了时辰,要不是丫鬟喊我,我都不知道你来府上,最近这段时间还好吧?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 “事情都已经办妥。”俞妙云看她气色不错,怎么会头疼?随口问了句, 这不问还好,一问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闹了半天,陆葶画是怀孕了。 按照两人现在的岁数都已经能当祖父祖母,竟然…… 俞妙云真不知道是不是该恭喜他们,这么大年纪还要遭罪。 陆葶画有些担心,“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肯定是觉得我俩老不羞的!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现在都不敢把我怀孕的事情往外面说,就怕别人会笑话! 实在不行的话就不说了,到时候把孩子生下来,就说是从外面抱来的。” “啥意思?合着我儿子都不能有个身份?”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丢人现眼的? 裴少傅没她那么讲究,“放宽心,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身体养好,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平安!” “你担心的只有孩子?”俞妙云知道裴少傅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逗逗他! 这男人未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裴少傅赶忙说道:“当然不是,我肯定是要以夫人的身体为主,连大夫都说这一胎可以生,你要是抓紧把女儿嫁过来,我俩的注意力估计早就转移到孩子们身上,不至于到现在为止,连祖父都当不上!” “孩子们的婚事确实要抓紧办,但眼下绝对不是一个好时机,再过段日子吧!” “我还以为你反悔了呢!” “双方孩子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好反悔的!” 俞妙云看他们是太小心了! 生怕不会把女儿嫁过来。 裴家跟他们或许在外人看来是门当户对,她最看重的是孩子们是否互相喜欢! 只要孩子们没有意见,她自然不会有意见! “今天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就留下来陪我好好说说话,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我都想你了,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说。” “好。” 俞妙云陪着陆葶画回屋, 俩人坐下来还没说多长时间。 陆葶画就有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