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只是司礼监一个小小太监,对娘娘不太了解,还请陛下恕罪。” 陈轩连忙跪下磕头。 苏含烟手里,可有他不少把柄,这个时候站在皇帝身边,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楚天雄眉头一挑,威严的眸子俯视陈轩,许久,才淡淡摆手。 “罢了,朕既提拔你为后宫内务副总管,务必照顾好贵妃和皇后!” “奴才遵命!” 陈轩松了口气,正想找个借口开溜,一个侍卫打扮的中年人匆匆走进御书房,跪倒在他旁边。 “卓颖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卓颖?护天卫之首的卓颖? 陈轩微惊,按照记忆,护天卫,是专门保护皇帝的大内组织,神出鬼没,只有皇帝一人可差遣,可比大明朝的东厂狠多了。 这卓颖,更是狠人中的狠人啊。 楚天雄淡淡摆手:“陈中勋的嘴,撬开了没有?” 此言一出,陈轩眼睛瞪大,心中巨震。 陈中勋,居然真的还活着? 听这意思,皇帝还想从陈中勋嘴里知道什么? “回陛下,各种手段都用了,那陈中勋就是不开口。” “属下办事不利,请陛下责罚。” 卓颖头扣在地上,做请罪模样。 “废物!” 皇帝怒气冲冲一拍桌案。 卓颖战战兢兢,连头都不敢抬。 就连陈轩,也吓得浑身一激灵。 此刻他才意识到,皇帝发怒,究竟是多么可怕。 “整整一个月,连一个死囚的嘴都撬不开,你这个护天卫首领,是干什么吃的?” “哼,该死的陈中明,临死之前还摆了朕一道,就连这陈中勋,也是茅坑里的石头!” “那东西朕拿不到,其他人也休想得到,把陈中勋凌迟处死,千刀万剐。” “还有这破卷轴,看来看去也看不出名堂,一起烧了。” 吧嗒! 陈旧的卷轴,落在陈轩脚下。 浓浓的年代感扑面而来,一看就是好东西。 可偏偏,上面空空如也,别说字,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这无字天书,难道是陈中勋的东西? 陈轩眼珠子一转,他知道,这是他接近陈中勋最好的机会。 一咬牙,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陛下,若是有需要的话,奴才或许可以帮忙。” “对审问犯人,奴才还是有些心得的。” 身旁,卓颖上下打量了一遍陈轩,眉头紧皱。 整个护天卫,包括天牢里的狱卒,能想到的酷刑都用上 了,却都撬不开陈中勋的嘴。 区区小太监,也敢大放厥词? 倒是楚天雄,眼珠子转了转。 “好,那就你去试试!” “若是成功了,朕重重有赏,若是再失败,你们都提头来见。” 尼玛! 老子帮你办事呢,你却懂不懂就要砍我的脑袋? 可话都说出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很快,陈轩退出御书房,在卓颖的带领下,来到天牢。 “小轩子公公,你有多少把握?这次若再失败,你我都将人头不保。” 卓颖在前面带路,话语担忧而冷漠。 倒是陈轩,无所谓的摊摊手:“把握嘛,要么有十成,要么一成都没有,谁说得清楚呢?” 话音一落,陈轩能明显感觉到,周围温度瞬间骤降。 卓颖猛然转头,冷冷看了眼陈轩:“你最好祈祷有十成把握,否则,不用陛下处死,我便先把你抽筋扒皮!” 说完,回过身继续往里走。 而陈轩僵在原地,冷汗直冒,卓颖只一个眼神,就给他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好一个护天卫首领,够狠! 天牢一共有三层,越往里走,光线就越暗,也更潮湿,霉气冲天。 虽然牢房越来越少,却越发坚固,关押 的都是朝廷重犯! 卓颖带着陈轩一直来到牢房的最深处,才停下脚步。 铁门打开,当看到牢房里关押的犯人,就算陈轩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也看得浑身直冒冷汗。 前身的叔叔陈中勋被绑在铁架上,蓬头垢面,看不到头发的地方,连皮也没了,露出白森森的头骨。 从头到脚,几乎看不到一块好皮,到处都是鞭痕和烙铁的痕迹。 深可见骨,还在留着鲜血。 手指和脚趾残缺不全,显然是审问时被生生剁掉了。 整个人神志不清,若不是胸口还有起伏,还以为是一个死人。 惨!太惨了! 陈轩浑身鸡皮疙瘩,心里愤愤。 这些混蛋,是怎么下得去手,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折磨成这样的? “大人,您来了?属下连打了七七四十九鞭,这小子愣是没哼一下,气死我了。” 负责逼问陈中勋的护天卫连忙上前行礼,手里还拿着血淋淋的鞭子,似乎陈中勋不是人,而是可以随意折磨的猪狗。 卓颖神色淡淡:“周伍,你且退下,陛下口谕,让小轩子公公来审问。” “小轩子公公?”周伍一愣,看到陈轩小太监一个,顿时满脸不悦。 “大人,属下这辈子专门研究酷刑,严刑逼供更是拿手绝活,吓死的 死囚,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您再给我两天……不,一天的时间,属下一定撬开他的嘴。” “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