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见张成安隐晦的看了秦墨一眼。 当即出列,跪倒在地:“陛下,臣要说的事,过于惊世骇俗,还请陛下恕臣不敬之罪!” 此言一出,气氛瞬间凝重了不少。 就连老皇帝,脸上笑容消失:“无妨,朕赦你无罪!” “多谢陛下!” 张成安再次叩谢,当即起身怒视陈轩,言辞凿凿。 “陛下,朕要状告这小太监,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在镇北王府行凶,调戏秦妃娘娘!” “如此大逆不道之举,当凌迟处死!” 话音一落,整个朝堂,鸦雀无声。 满朝文武大臣,瞬间睁大眼睛,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我没听错吧? 堂堂户部尚书,居然亲自在朝中状告一个小太监? 还告他调戏贵妃? 这…… 惊世骇俗,惊世骇俗啊。 金坐上,皇帝脸色一寒,虽没有当场暴怒,却愈发让所有大臣战战兢兢。 “户部尚书,有些话该说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清楚。” 张成安脸色发白,再次跪倒在地。 “陛下,这都是千真万确之事,臣……” “荒唐,实在荒唐至极!” 张成安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 怒喝打断。 礼部尚书高文君走上前来,脸色愤愤不平。 “陈轩乃太监之身,如何能调戏秦妃娘娘?张成安,拿皇家的威严开玩笑,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陈轩,可是他唯一看上眼的年轻人,而且他相信陈轩的人品,又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话落,不少大臣纷纷赞同点头。 小太监调戏贵妃?这事怎么听都觉得荒唐。 张成安浑身一颤,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有意无意的看向秦墨。 秦墨见状,当即抱拳走出。 “陛下,高大人,此事小王爷知晓,只是为了皇家声誉,不想声张罢了。” “如今既然闹到朝堂上,说不得要为秦妃娘娘讨一个公道了。” 皇帝眯着眼睛,饶有深意的看了秦墨一眼:“讲!” 秦墨再次抱拳,微微一叹:“说起来,此事也是小王的错。” “当初因为一些事情,小王和小轩子产生了一些不愉快,小王不计前嫌,邀请他过府一续,聊表歉意。” “可没想到,这贼人竟仗着醉意,偷偷溜进秦妃娘娘闺房,做了些不轨之事,实在可恶至极……” 有小王爷亲自出面,朝中大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决断。 原本觉得此事惊世骇俗,骇人听闻。 可现在听来,似乎也有理有据。 太监又怎么样?好歹也是半个男人,又趁着酒醉,就算做不了最后一步,可污人清白,还是可以的。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定格在陈轩身上。 厌恶、同情,不一而足…… “小王爷,你……” 高文君不甘心,还想反驳,却被陈轩挥手拦下。 “高大人还请息怒,既然小王爷是冲着我来的,那就由我亲自来解决吧。” 听到此话,高文君长长一叹,只能作罢。 “小太监,你还有何话可说?玷污秦妃娘娘清白,当凌迟处死。” 秦墨话语凿凿,仿佛陈轩已经被定罪。 可一抬头,看到陈轩脸上的笑容,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王爷,张大人,你们说我调戏秦妃娘娘,总得拿出证据来吧?” “口说无凭,总不能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陈轩风轻云淡,笑着摊手,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没错,想定陈轩的罪,就拿证据来,否则,如何让人信服?” 高文君帮着开腔,金坐上,老皇帝也话语不善。 “秦墨,张成安,此事关系皇家威严,不容有失,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吧。” 面对皇帝的 质问,张成安差点没活活吓死。 他只是负责告状而已,哪有什么证据? 倒是秦墨,似乎早就想到陈轩会来这一手。 “回陛下,小王有人证!” “张大人之子张昊,以及王府上两个侍女,都可作证。” “三人此刻就在殿外,陛下一问便知!” 此言一出,高文君暗道不妙。 皇帝目光闪烁,大手一挥:“来人,传人证!” “陛下口谕,传人证!” 周正淳公鸭嗓吼了一声,没一会,张昊和两个侍女,便被兵士押解而来。 “草草草民,扣扣,扣见陛下。” 面对老皇帝和满朝文武的目光,张昊可完全没有往日的威风。 怕得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浑身发软,连说话,都是哆哆嗦嗦的。 至于那两个侍女,更连头都不敢抬,就像淋了水的落汤鸡。 “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尔等快快说来。” 老皇帝话语一出,张昊浑身一哆嗦,差点没吓死。 秦墨暗骂废物,话里有话:“张昊,当日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如实说来便是,陛下和小王,都不会为难你的。” 张昊咽了口唾沫,总算放心了几分。 “陛下,昨日……昨日草民受小王邀请,到镇 北王府喝酒叙旧,上茅房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这小太监从秦妃娘娘的闺房里出来,不但满脸淫笑,而且衣衫不整,分明,分明是对娘娘做了不轨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