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十数人齐声答应,当即拔出佩剑,将陈轩和王小二团团围住,虎视眈眈。 小小的金库里,瞬间气氛凝重,杀意凌然。 而好不容易站起身的孙庆祖,这才终于发现不对劲。 手指着陈轩,整个人都在哆嗦:“姓陈的,你……你居然敢骗我?你根本不是小王爷派来的?” 陈轩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微微一笑:“孙老哥,你要是这么说,老弟可就有些伤心了。” “对了,我还没谢谢你给我带路呢,这样,这里的东西看上什么拿什么,就当我的一片心意了。” “你……” 孙庆祖一张脸瞬间白了,有愤怒、有心惊,更多的,却是恐惧。 他居然,把王爷的敌人,带到了这里? 那小王爷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果然,秦墨一看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飞起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你的账,小王待会再和你算,动手,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面对十几个杀气腾腾的大汉,陈轩表情淡然,丝毫不放在眼里。 反而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的手势。 “小王爷,我也想死在你手下,可就怕你没这个本事啊。” 秦墨咬牙切齿,冷笑连 连:“陈轩,今日你就是插上翅膀,也别想飞出去,更不用想会有人来救你。” 可闻言,陈轩却笑了:“小王爷,话别说得那么满,被打脸可就不好看了,不信的话,你听!” “哼,休想在小王面前装腔作势,我可不会……” 秦墨不屑一顾,可话还没说完,忽的眉头一皱,侧耳听着什么。 十几个手下,也纷纷竖起耳朵。 只听金库之上,传来密集而沉闷的脚步。 仿佛有千军万马,正朝着此地赶来。 “不好,他叫了援兵,快快动手!” 秦墨神色大变,歇斯底里的大吼。 可他话刚说完,一道大喝,忽然在身后响彻。 “住手!谁敢动陈公子一根毫毛,本官将他砍成肉末!” 吴中身着官袍,挺胸抬头,威风凛凛,带着上百名官兵鱼贯而入。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把秦墨和他的手下团团围住。 “陈公子,下官来迟,还请公子恕罪。” 别看他刚刚气势十足,可一看到陈轩,顿时乖得和小绵阳似的。 “无事!吴大人,今天很威风嘛,总算有点兵部尚书的派头了。” 陈轩笑着打趣,听得吴中老脸一红,连忙拱手赔笑。 “都 是陈公子教导有方啊。” “哼,这些刁民,胆敢谋害陈公子,给本官拿下。” “遵命!” 上百名士兵齐声答应,气势震天。 吓得秦墨的手下浑身发软,还有不少直接尿了。 哪怕是秦墨本人,也咽了口唾沫,脸色难看到极点。 “吴中,就算你是兵部尚书,也敢动小王不成?” 吴中眉头一皱,镇北王一家,还真不好惹。 下意识看向陈轩,就见他玩味一笑:“小王爷可是国之栋梁,自然不能动。至于其他人,多少有纠集闹事之嫌!” “陈轩,你敢……” 秦墨眼睛瞪大,可话还没说完,吴中已经大手一挥。 “听陈公子的,除了小王爷,全部拿下!” 秦墨的手下早被吓破了胆,不等反应,明晃晃的刀锋,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秦墨拳头捏紧,心有不甘,还没开口,陈轩笑眯眯的上前:“小王爷,你还是别乱动的好,刀剑无言,要是不小心伤了你,我可没法和王爷交代啊。” 一听这话,秦墨咬牙切齿,差点没被活活气死:“陈轩,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轩笑着摊摊手:“小王爷这话说的,我可都是为陛下办事啊。” “这些家伙纠结闹事,残害百姓,全部拿下,交由刑部发落。” “这些金银珠宝,必是搜刮的民脂民膏,按照大楚律法,一律充公?” 充公? 秦墨脸色大变,再也忍不住了:“什么民脂民膏,这是镇北王府的私银,你有何资格充公?” “私银?你确定?” 陈轩笑容更浓郁了,转头看向吴中:“吴大人,按照律例,王府一月有多少俸禄?” 吴中拱手道:“回公子,王爷一月俸银千两,先皇曾恩威王府,每月再行千两恩德,镇北王府,一月共计两千两俸银。” 陈轩右手捏着下巴,笑容满面:“一个月两千两,就算镇北王府成立百年,也不过二十万两而已。” “那你再说说,贪赃枉法,又该如何处置?” 吴中继续道:“按照律法,贪墨千两,便当革职,贪墨五千两,当发配充军,贪墨万两以上,满门抄斩。” 陈轩眼睛瞪得溜圆,故意倒吸一口凉气。 “这里的银子,绝对不下五百万两,那按照律例,岂不是得株连九族?” “小王爷,你确定这些银子真是你秦家的?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要是陛下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面对陈轩得意的眼神,秦墨拳头捏得咯吱响 ,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陈轩,明明知道这些银子就是秦家的,却非要找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让他不能承认,甚至不敢承认。 这般阳谋,甚至比阴谋更狠毒,更可恨。 “陈轩,算你狠,这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