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可下一刻,却见梅雨烟微微一笑,眼里带着狡黠意味。 陈轩心里一突,紧接着脖子一凉。 梅雨烟不知道从哪拔出秋水宝剑,不偏不倚,抵在陈轩脖子上。 “既然你这般说,我要是不成全你,岂不是浪费了你一片苦心?有什么遗言,趁现在赶紧说罢,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尼X! 这女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万一真被他一刀砍了,我不得冤死? “姐姐,等等……” “怎么,你害怕了?”梅雨烟似笑非笑,话语嘲讽。 可下一刻,却见陈轩轻轻摇头:“不知道姐姐带了手帕没有?” 梅雨烟一愣:“手帕?你要那东西作甚?” 陈轩微微一笑:“如果有的话,还请姐姐把眼睛蒙上!听说割喉很可怕的,我不想在临死之前,还要吓到姐姐,如若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闻言,梅雨烟呆住了,目光看着陈轩,突然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陈轩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眼中脚下一闪而逝。 表面上,却不为所动,轻轻闭上眼睛,从容不迫。 “姐姐,蒙好眼睛便动手吧,我死不要紧,别耽误了姐姐宝贵的时间 才是。” 话说,四周,顿时鸦雀无声,静到陈轩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在赌,赌梅雨烟不会杀他。 要是赌赢了,不但不用死,还可以趁机泡妞。 就算赌输了,大不了再拼一次命就是。 刚这么想着,脖子间凉意终于消失。 睁眼一看,梅雨烟收回宝剑,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 “想不到,你还有些胆识,只可惜,聪明不用在正处。” 陈轩嘿嘿一笑,赌赢了! 这样的话,小爷岂不是可以大展身手了? “多谢姐姐夸奖,我只是有点小聪明而已,和姐姐相比,自然不值一提。” “贫嘴!” 梅雨烟白他一眼,忽然响起什么。 “对了,我可不是你姐姐,你可以换个称呼。” 陈轩乖巧的点头:“好的,雨烟,我知道了,以后我不喊你姐姐,喊你雨烟,是不是很亲切?” 陈轩来了个标准的夹子音,听得梅雨烟眉头一皱,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你可以喊我的全名!” “喊你全名?那多不礼貌啊!”陈轩坏笑着摇头:“这样,我还是喊你姐姐吧,柳空月是我姐姐,你又是她师姐,以此类推,不就是……” 话说了一 半,陈轩才后知后觉,连忙捂住嘴巴。 尼X,差点说漏了。 话说这梅雨烟和柳空月,好像不对付来着?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可对此,梅雨烟却显得很平静。 “我和柳师妹,的确是姐妹,话说回来,你和她关系挺不错?” 陈轩连忙摇头:“没有的事,我和她只见过一次而已,真的,我不骗你。” 梅雨烟嘴角一挑,看了陈轩一眼,缓缓摇头:“姑且信你一次吧。” “你算计我一事,一笔勾销。” “不过,那晚你当着齐家人的面,毁我清誉,污我清白,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不会吧,还来? 陈轩有些头大了,感情这女人就不会痛痛快快放过他? “姐姐,有句老话说得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这没有的事,就算说出话来,也不存在,你说是不是?” 梅雨烟点了点头,嘴角戏谑更浓:“此言有理,不过说错了话,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戏谑的眼神,看得陈轩头皮发麻,咽了口唾沫。 “你,你想怎么样?” 梅雨烟笑容迷人,可看在陈轩眼 里,却那叫一个可怕。 “不怎么样,只是委屈你一下,去做个太监,如此,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太监?我尼X! 这女人,不是一般的狠啊。 眼珠子一转,忽然神色一苦,同时翘起兰花指,眉目风情万种。 “姐姐,这样的话,还真没必要,因为,我本来就是太监啊。” 梅雨烟面不改色:“想骗我,可没那么容易啊。” 陈轩摇摇头,怅然一叹:“姐姐有所不知,我小时候家里穷,只能自己割了,进宫当太监,要不然,早就饿死了。” “姐姐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打听打听!朝堂上舌战群儒、宫门口力压大楚青年才俊、后宫凭几首诗折服第一才女上官雪的小太监,就是我!” “你?”梅雨烟眉头一皱,忽然想起什么。 “陈轩?难道,你就是小烟信中提到的那个陈轩?” 小烟?这是谁? 陈轩可不管那些,用力点头:“不错,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我!后宫内务府总管,陈轩!” “姐姐要是不信的,我这就脱下裤子,请姐姐验明正身!” 说罢,低下头就开始解裤头。 “不用了,我信你便是。” 梅雨烟俏脸一红,连忙阻止。 此地虽人少,却偶有闲人路过。 要是被人看了去,成何体统? 随即眉头一皱,打量着陈轩:“陈轩,你在京城,也算有些名气,却为何不务正业,还能随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