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嘴角带着浅笑,眼里没有一丝邪念,让蛇头清丽的脸,不由自主的爬上一抹红霞。 想要拒绝,却于心不忍,想要回答,又难免羞涩。 一时心头纷繁复杂,连她,也说不清,道不明! “如果我们都能活着回到京城,我就告诉你!” 说完,逃跑似的转身离开,只留给陈轩一个曼妙的背影! …… 接下来的两日,整个江南,都沉浸在喜庆之中。 为了迎接孟家老祖宗一百二十岁寿诞,孟家可谓下了大手笔。 放眼江南,每条街道都张灯结彩,各种庙会戏班络绎不绝,通宵达旦,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 当然,陈轩可没工夫理会这些。 两天时间,他都一直窝在布庄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秦哲和秦语来过几次,却连面都没见到。 秦语生怕陈轩会出事,要不是秦哲拦着,估计都要破窗而入了。 直到第三日,也是孟家老祖宗一百二十岁寿辰之日。 当秦语看到陈轩的样子时,吓得眼睛都红了。 “陈轩,你,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奇毒发作,时日无多?这可怎么办啊!” 哪怕一向沉稳的秦 哲,也不由面色凝重:“陈兄,你这伤势,怎的如此可怕?不行不行,这寿宴,你是无法参加了,不如随我去秦……随我去我的家乡吧,我认识不少名医,定能将你治好!” “对对,我哥说得对,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出发。” 也无怪这兄妹两如此惊恐,实在是此刻的陈轩,面黄肌瘦,皮肤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浑身颤颤巍巍,似乎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 这还哪里是他们认识的陈轩,分明就是一个将死之人啊。 可对此,陈轩摇摇头,眼里始终波澜不惊,看不出丝毫恐惧。 “两位兄弟无需费心了,我本就时日无多,再怎么治也是徒劳,又何须伤筋费神?” 闻言,秦哲眉头皱得更紧了,至于秦语,右手捂着嘴巴,眼里满是心疼。 “不行,这样你会死的。” “人固有一死,或重如泰山,或轻如鸿毛!这寿宴,我必须去,否则,他孟家还以为我陈轩怕了不成。” 此言一出,秦哲神色郑重,不由握拳行礼。 “陈兄即便到了这般境地,却依旧如此直爽豁达,秦某佩服佩服!”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秦兄言重了,咳咳……” 陈轩 颤颤巍巍的摆手,可咳嗽的时候,却在偷笑。 “哈哈,我的演技不错吧?连这兄弟两都被我给骗了,其他人还能怀疑不成?” 其实,早在之前轩辕墨说他奇怪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神龙诀,只怕比他想象中更加强大。 于是,这两日的时间,陈轩和柳萱儿,几乎连床都没有下过。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整整两天两天的‘调养’,他体内的奇毒,已经全部被神龙诀清理干净 不但精神更好,身体倍棒,连力气都增大了不少,妥妥的因祸得福。 不过,为了麻痹那些老家伙,陈轩才会继续装病,瞒天过海。 谁要是真觉得他是将死之人,必然会吃大亏。 “不行,我不允许你怎么做,更不允许你死……” 秦语咬着牙,挡在陈轩身前:“听说大楚京城有几位不错的名医,咱们现在就出发,一定能把你治好。” 陈轩苦笑着摆手:“秦兄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此去京城近百里,我怕还没到京城,我就已经死了臭了……” “呸,不许你胡说……当初那轩辕墨不是说你还有一月之期吗,怎么突然就……” 秦语眼睛通红,手指堵住他的嘴,一股清新的香气袭来,让陈轩愣了愣。 我去,这秦语一个大男人,居然还用胭脂水粉? 矮油…… “那臭要饭的,就只会满口胡诌,信不得,信不得啊,咳咳……” 话没说完,陈轩捂着嘴,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差点没把肺都咳出来了! 急得秦哲和秦语脸色大变,连忙一左一右把他扶住! 陈轩表面弱不禁风,实则内心憋笑憋得很是辛苦! 看看,这么简单不就拿捏了? 正准备说什么,屁股上,却忽然挨了一脚。 “姓陈的,才两天没见,你就敢背地里说我的坏话?找打!” 轩辕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愤愤不平的瞪着陈轩。 陈轩屁股上挨了一脚,正准备骂娘,秦语却率先握紧双拳,咬牙看着轩辕墨。 “轩辕墨,你没看到他都这样了吗?你非要害死他才甘心吗?” 轩辕墨撇撇嘴,也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鸡腿,吧唧吧唧的啃了起来,还不忘白陈轩一眼。 “就他?切,你死了他都不会死……” “你……” 秦语还想说什么,被陈轩及时拦下。 “罢了罢了,将死之人,被他踹一脚又有何妨?” “ 我说要饭的,你跟着我干什么,闲的慌?” 这家伙,似乎一眼就看出我是装的?真的假的? 轩辕墨瞥他一眼,拿出酒壶灌了一口:“什么叫我跟着你,你去吃席,我也去吃席,碍着你了?” 陈轩眉头一挑:“人家过大寿,你去要饭,这不是添堵吗?” “屁话!小爷去吃席,是给孟家面子,要不然,就是孟家老祖宗跪在地上求小爷,小爷连看都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