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吧?” 孟长生神秘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中:“陈轩,你可知,在江南,有一种毒药,名过魂草!初次服下,会致人昏迷,半死不活!可只需一天就会恢复,表面看完全和常人无异。” “然而,过魂草的毒性,会一直存在于血液中,一旦被人接触,接触者会瞬间毒发身亡,无药可治!” 说罢,孟长生忽然转头,笑眯眯的看向苏庭筠。 “苏家主,老夫此话可对?” 闻言,苏庭筠神色完全变了,毫不犹豫,转身就逃! “到了此处,莫说是你,就是天王老子,没有老夫点头,也跑不掉。” 孟长生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 噗通! 石柱上,一个流干了血液的少年永远闭上了眼睛,尸体坠入血池,很快便被鲜血吞没,没有泛起丝毫涟漪。 而石柱上的金龙,似乎活过来了一般,嘴里猛然吐出一根铁链,不偏不倚,直接缠住了苏庭筠的右手。 “该死!” 苏庭筠脸色大变,眼看石门就在眼前,右手却被铁链牢牢缠住,丝毫动弹不得。 见状,孟长生嘴角笑容越发浓郁:“苏庭筠,你算计老夫之时,又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 “顺便告诉你个秘密,其实,像你们这样的习武人士的鲜血,比童男童女的鲜血,效果还要好百倍!” “反正苏家已经没了,你这个家主,就留下做老夫的养分吧。” 话落,那链子当即一紧,一副要把苏庭筠往石柱上托的架势。 与此同时,石门慢慢落下,将外面稀有的光线遮挡! “孟长生,你莫得意,今日断臂之仇,来日我定要你百倍偿还!” 眼看唯一的出口,就要封闭,苏庭筠再也顾不得其他,拔出腰间匕首,直接将右手斩断。 也顾不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在石门关上前的一瞬间,纵身一跃冲了出去。 “不好,咱们快逃!” 陈轩心里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可没等动身。 轰隆! 巨大的石门,轰然落下,将剩下的人,全部所在血池前。 压抑的感觉瞬间袭来,让所有人的心,也随着沉入谷底。 “该死的,我们都中了这老东西的诡计,陈轩,快把玉如意给我,有了玉如意,我才有办法冲出去。” 齐洪脸色阴沉,死死盯着陈轩。 “等逃出这个鬼地方,我立刻给你解药,咱们互不相欠。” 闻言,陈轩哼 了声:“互不相欠?你齐家屡次想置我于死地,你一句话就想算了?做梦!” “你……陈轩,你都已经没几日可活了,何必这么固执?哼,既然你不给,那就只能我自己来取了。” 又惊又俱之下,齐洪彻底没了耐心,右手成爪,直冲陈轩的脖子。 将死之人罢了,取他性命,不是手到擒来? 可下一刻,齐洪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只见陈轩冷冷一笑,不过随意弹手,直接将他击退回去。 巨大的力道,让他五脏六腑仿佛移位了一般,半边身子更被震得发麻。 “陈轩,你不是奇毒入体,将死之人吗?怎么可能……” 齐洪心头巨震,抬头一看,此刻的陈轩,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哪还有之前半点将死之人的模样? “你,你没有中毒?不可能!” 看着齐洪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陈轩眼里,只剩下不屑和嘲讽。 “我要不装作将死之人,怎么把给我下毒的老六揪出来?” “齐封一向以国丈自居,却没想到,也会用这等卑鄙的手段,实在让我大开眼界。” “好你个陈轩,居然诈我!桑梓,杀了他,杀了他!我就是死,也要让他给我垫背!” 齐洪 一听,气得差点吐出几两心血,歇斯底里的怒吼。 可喊了半天,身后的桑梓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桑梓,你还在等什么?莫不是连你族人的性命,也不顾了?” 齐洪气急败坏,刚一转身……噗嗤! 一把短匕,精准刺入他的胸口。 而握着匕首的人,正是桑梓:“齐三爷,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桑梓很不喜欢,下辈子,记得多跟陈轩学学!” “你你……” 齐洪话没说完,轰然倒地! 眼睛瞪大,疑惑、愤愤、不甘,不一而足! “陈兄,你没事了?之前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直到此时,秦哲还有些不敢置信,上下打量着陈轩。 而秦语撇着嘴,白了他一眼:“死陈轩,臭陈轩,都不告诉我,害得我为你担心了半天,可恶。” 话是这么说,可见陈轩无事,秦哲和秦语,还是很高兴的。 可没持续多久,就被桑梓当头浇了一碰冷水:“先别急着高兴,要是不把这老东西解决,别说他活不了,咱们也得陪葬!” 陈轩心里一凌,猛然抬头,就见孟长生背着双手,静静的看着他。 “想不到,居然让苏庭筠逃了,不过区区一条丧家之 犬,不足为虑。” “孟长生,我还是那句话,想要玉如意,可以,拿思弦来换!如果思弦受到一丝伤害,别怪我玉石俱焚!” 陈轩面容肃穆,话语冷漠。 此次,他正是为了救王思弦而来,至于什么玉如意,他完全不在乎。 孟长生微微一笑:“年轻人,不要着急,我只是请王大小姐来做客,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