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拉了拉身上即使放荡女睡觉都不敢穿的睡裙,再看看不为所动的主仆两人,有些自嘲:“合着,不是人家玩的花,是我自己想的污啊。” 练功两个时辰,月上中天,黑帆罗非鱼睡觉前就落到北凉境内某处无人之地。 翌日清晨,早早起床的徐渭熊睁开眼,首先看向身侧。 即使过去几天,每天起床身边多个男人也让她一时间无法适应。 小心坐起身,见身材相对罗非鱼十分娇小的红薯整个人缩在其怀中,脸上怀着幸福微笑,徐渭熊撇撇嘴,心里嘀咕:“睡觉都能笑的这么甜,知道的你就是个贴身丫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人家新婚燕尔的小媳妇。 还有罗非鱼,说好的喜欢我,为什么每天睡觉,被你抱在怀里的永远都是红薯?”想到几天起床经历,罗非鱼永远是背对着自己抱着红薯,自己像个外人一样。 哪怕骄傲如徐渭熊,心里也有点不舒服。 与爱不爱无关,仅仅是攀比心作怪。 不爽的跳下床,跑到卫生间简单洗漱,换上昨天穿在身上的衣服。 作为二郡主,衣服穿一天不清洗,第二天还继续穿,这还是少有的事儿。 然而,相比起身上毫不蔽体,名为睡裙的裙子,徐渭熊决定忍了。 有的穿就不错了,哪来的许多要求。 (求推荐,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