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海高兴得很,胳膊肘杵了两下铁柱:“凛哥要结婚了!到时候酒席肯定办得风风光光的,咱们可以大口吃肉了!” 铁柱从年后就被江凛拉过来干这一行。 江凛拉他的时候,还担心他不乐意,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劝说,没想到铁柱不等他说完,直接说他愿意干。 铁柱见过自己苏玉禾做饭,每次去江家都闻到肉味,他也想让自己娘吃上好的,不说大鱼大肉,起码不能顿顿喝稀饭。 江凛愿意带他,他感激不尽。 理所当然地进了队伍。 但他一向不爱多说话,被江小海杵了下,才腼腆地露出笑,嗯了一声儿。 江小海又笑他:“你这人真奇怪,卖东西又能卖,在这里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 铁柱抿嘴。 江凛看了眼江小海:“别老是逗他,能卖货,比啥都重要。” 而且,江凛观察过了,铁柱这小子,很细心,不比谁差。 在省城出的那批货,他就只带了铁柱,干得事儿真是漂亮! 江凛在这边商量着婚礼的细节,苏玉禾在大江村上工。 她和许云在挖地。 许云说肚子痛,要去找地方方便。 苏玉禾让她赶紧去:“快点回来,别把屁股冻坏了。” 许云脸一红:“我知道。” 等人走了,苏玉禾继续埋头割猪草,割着割着,感觉周围有些太过安静。 她捏紧了下锄头,当自己想多了,心里盼着许云快点回来。 为了壮胆儿,她哼起了歌儿。 才开了个头儿,却不想被人从身后控制住,她刚要张嘴喊人,嘴里被塞了块破布头。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看不到对方的脸,在自己的手被控制前,急中生智抽出口袋里的手帕丢下。 控制她的人,动作生疏,估计心里也慌,所以没注意到苏玉禾的小动作。 对方把苏玉禾的手反绑,用布条把苏玉禾眼睛遮上。 接着把苏玉禾扛起来就走。 苏玉禾问话的计划都没有,被人扛着,浑身动不了。 情况很糟, 她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去哪里,也不知道来人是谁。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里想了一圈儿,忽然闪过袁心海那个色眯眯的眼神。 近来有过节的,好像也只有这一家人。 在那人的肩上不知道颠了多久,苏玉禾肚子难受,哇地一声儿吐了些酸水出来。 对方走路的动作停了下,咒骂了声儿,继续走了。 苏玉禾听着声音,感觉更像那个袁心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方终于停下。 苏玉禾感觉自己被丢在冷硬的地上,她蹬着腿往前踢,被对方不知道用什么绑了起来。 袁心海很想看苏玉禾的脸,盯着布条看了看,还是抵不住内心的渴望,把布条解了。 果然是他! 苏玉禾看了眼四周,很破旧的屋子,炕上也没有什么床被,冷硬的很,不像是常年有人居住的。 空气中还有灰尘味,不知道是空置了多久的房子。 她还敏锐地闻到了空气中那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闻到时总觉得心跳很快,身上还有奇怪的热。 不对劲儿。 不知道屋里烧了什么。 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玉禾脑子里飞快地想着自救的办法。 一双眼睛瞪着袁心海,嘴巴被布头塞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袁心海着迷地看着苏玉禾的脸,伸手摸她的脸:“你真好看!” 苏玉禾呜了两声儿。 袁心海抿了抿嘴:“你是想要说话吗?” 苏玉禾用力点头。 袁心海内心天人交战:“不行,放开你就叫人了。” 苏玉禾头摇成拨浪鼓,冲袁心海眨眼。 袁心海看了眼桌子上烧的东西,他老妹儿说了,这玩意儿闻多了就跑不了。 他果断放下心了。 况且,他还想听苏玉禾干那事儿时发出声音呢。 他咽了咽,扯出苏玉禾嘴里的布头。 凑过来就想亲苏玉禾。 苏玉禾往后躲开:“等一下。” 她声音果然好听,清冷中带着柔情,袁心海着迷的厉害,也不生气她躲着他,反倒是很有耐心地问:“怎么了?” 苏玉禾强忍着内心的恶心,露出一抹笑:“你这样把我绑着,想做什么都做不了呀,你不解开怎么做你想做的事情?” 袁心海心猿意马的,但还是顾忌着:“不行,等下你跑了。” 苏玉禾装晕地晃了晃脑袋:“……不会,我现在好晕啊,我怎么了?” 袁心海一想也是,看苏玉禾的状况,也动不了了。 他边解开苏玉禾的腿上的绳子,边说:“等下你别闹,俺一定轻轻的,不让你受太多罪儿……” 苏玉禾听得恶心,但脸上还是露出笑。 装出羞涩的样子,嗯了一声儿。 解开了绳子,袁心海凑过来亲苏玉禾。 又被苏玉禾躲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烧的那个东西的影响,袁心海心里有些急,不像前面那么有耐心了:“又怎么了?” “我的手这样有点难受,可以解开么?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我这是怎么了啊?” 袁心海听苏玉禾娇弱弱的声音,火直往下腹窜。 看苏玉禾的样儿,神智已经完全不清醒了。 袁心海放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