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黄敏说苏玉禾会医,他都不乐意叫黄敏跟苏玉禾来往。 只是没想到他在外边儿没听到苏玉禾给黄敏看病就算了,还听到听到苏玉禾说自己不行。 他忍不了了。 看苏玉禾又是这副样子要走,他冲过来抓着苏玉禾的手:“你别走,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不行了!哪次不把黄敏干哭了?你懂什么东西?” 苏玉禾眼神唰地冷了下来,反手一拧,等罗建军吃痛松手,她才甩开他:“别碰我,你干哭谁关我什么事儿?” 罗建军比苏玉禾大了起码十岁,竟然让两下挣脱了。 手还痛着。 罗建军受不了这个亏,抬手就想收拾苏玉禾。 苏玉禾抓住他的手,摸出藏在腰上的银针。 这根银针很短,但是足够用。 扎在某些穴位上,能让人浑身如同过电般酥麻泄力。 罗建军对苏玉禾是有恶意,她能感觉到,所以下手也不留情。 捏着针,往穴位上狠狠一扎。 罗建军不仅仅麻了下,比苏玉禾高一个头的个子,直接双腿软下来跪下地上。 苏玉禾反剪他双手,把他紧紧按在地上。 抬脚踢了下罗建军后尾锥骨的某个地方,黄建军闷哼一声,使不上力气。 黄敏根本来不及反应,她男人那么大个,怎么苏玉禾两下就把他撂倒了? 反应过来,她叫了一声,冲过来请求苏玉禾放手。 苏玉禾睨了眼她:“别说话。” 黄敏下意识抿紧嘴巴,真的不敢说话了。 “你他娘对老子做了什么?”罗建军身上没力气,嘴巴倒是比死鸭子嘴硬。 苏玉禾站他身后,闻言一巴掌抽他耳光:“叫你闭嘴,老娘好心给你把脉呢。” 苏玉禾直觉就是罗建军有问题,既然他那么相信自己没问题,苏玉禾乐的帮他证明。 等他清楚黄敏怀不上孩子是他的问题,那就有好戏看了! 苏玉禾最喜欢看种自己打自己脸的事情了。 果然,苏玉禾给他摸了下脉,真是他有问题。 这死男人别以为自己能硬,干几炮就很厉害了。 不能生又不是只有不举这种情况。 苏玉禾松开罗建军,后者没了支持直接躺地上去了。 黄敏过来扶起罗建军:“建军,你没事儿吧?” 罗建军瞪黄敏:“你是眼瞎吗?我这像是没事儿的样子吗?你快去找医生来,我动不了了!” 找医生? 眼前不就有一个嘛? 而且,罗建军这样还是苏玉禾弄的呢。 要说解毒还需下毒人。 没有谁比苏玉禾更清楚怎么恢复正常了。 黄敏没去找人,抿嘴看向苏玉禾:“苏知青,你对建军做了什么?他就是脾气冲了点,没想要伤害你的,你能不能给他治好?” 苏玉禾摊手:“咋呼啥,知青点那么多人,我还能真伤了他?放心吧,一会儿就恢复正常了。” 罗建军瞪大眼睛,叫苏玉禾滚。 刚才苏玉禾想走,他拦着。 这会儿他又叫苏玉禾滚,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真当她苏玉禾是谁都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么? 况且这还有好戏看呢。 苏玉禾收起心思,看向罗建军的眼神带着怜悯,还有一丝兴奋:“罗知青啊,你那玩意儿虽然能硬,但是你是真不能生,不相信我的话,可以上一样检查去!” 丢下这句话,苏玉禾深深地看了眼这对夫妻,转身离去。 苏玉禾离开不到两分钟,罗建军发现自己有劲儿了。 他猛地站直身体,指着门口,对黄敏破口大骂:“你说你找谁看不行?你非要找她!还说老子不能生?你不是最清楚吗?” 黄敏抿嘴,叹声反驳道:“我这几年看了多少医生了?吃了多少药?还有你娘找的偏方,烧成灰的燕爪兑黄纸水喝,菩萨下供着的香灰兑水……什么我没吃过?还不是一直怀不上?” 她想了想:“要不你上医院瞧瞧?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我每个月那几天都正常,人也没落下什么病根儿,生老大的时候跟拉屎一样畅快,我肯定没问题。这么多年看病吃药,我觉得咱们是劲儿使错地方了。” 罗建军瞪大眼睛看黄敏:“你是不是被她的话说疯了?我怎么可能有问题!咱们一晚上来那么多次!我哪次不行?” 黄敏无奈:“你小声点儿,不是说你不行,人苏知青不是说了吗?能起来不一定就是没问题,或许是别的地方呢?” 罗建军沉默不语,脸色没有暖和多少。 黄敏继续说:“你要是真想要孩子,你就去看看,这次咱俩都花钱去医院检查。行不?” …… 苏玉禾不知道黄敏他们会不会把话听进去。 她说下这句话,即便此刻不起效,但会埋下一个雷。 只要让他们起了怀疑的种子。 等时机合适,炸个天雷出来。 她倒是希望他们早点去检查,到时候知道自己有毛病,最好医院治不了,罗建军那狗东西再不愿意也得来求她。 除非他不想要生孩子。 到时候,她要薅走罗建军一笔大的! 听说他家里也是双职工家庭,经常寄不少东西下来呢。 “你琢磨什么呢?”江凛看到苏玉禾站着发愣,嘴角微微上扬,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主意。 江凛觉得她这样可爱死了。 不知道谁又要倒霉了。 “啊?”苏玉禾回神,“我在想晚上做什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