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忽然推开陆景墨,打开了门。 就这样,夏灵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 当她的目光扫到叶佳禾脖子上的痕迹,还有她哭肿的眼睛时,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她走进休息室,猛地关起门,生怕被别人看到。 那佳禾被叶宝珠毁了一半的名声,就算彻底毁完了! 看到闺蜜,叶佳禾终于忍不住哭出来,抱住夏灵,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哭声,听得夏灵揪心。 而那个始作俑者,只是笔直地站在原地,毫无负罪感,只是用那深邃淡漠的眸光盯着他们。 夏灵咬牙切齿,气得浑身颤抖,“陆景墨,你这个禽兽!你自己玩女人,找小三,凭什么这样对我们佳禾?你凭什么!” 陆景墨眸光冰冷,一字一句地道:“就凭我现在,还是他丈夫。” “你等着,我这次,要是不让佳禾跟你离婚,我以后就跟你姓!” 夏灵搂着叶佳禾,道:“我们走!离就离,离了也比现在这样,受气受委屈的强!” 陆景墨不屑于跟夏灵争吵,再说,只要他不放人,叶佳禾走,也只是暂时的。 她,逃不过他的掌心。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在惩罚完叶佳禾之后,不仅没有感到畅快,反而更堵了。 他掏出烟盒,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烟雾经过肺,又缓缓吐出,满心的郁结仿佛才疏解一些。 …… 夏灵将叶佳禾带出来之后,就直接从后门离开了舞会现场。 直到坐进了车里,叶佳禾整个人还处于一个麻木的状态。 可眼泪,却像是失控的水龙头,怎么都止不住。 她凄然一笑,莫名地说:“他一定……不舍得这样对汪柔吧?” 因为尝过陆景墨给的甜,给的温柔,叶佳禾才更知道,这个男人爱一个人的时候,该是什么样子? 她珍藏在心里,他施舍的东西,却是汪柔唾手可得的。 夏灵明白了她的意思,更生气了。 她狠狠砸了下方向盘,道:“佳禾,你下定决心了没?只要你下了决心,离婚的事,我帮你!” “我们斗不过他的。” 叶佳禾低头,眸底一片绝望。 夏灵坚定地说:“还没斗,你怎么就知道斗不过?我们请最好的律师,财产什么的,一分不少的地分给你,还得让他老老实实跟你离婚!” 叶佳禾没抱什么希望,道:“海城最好的律师,也就是慕司沉了吧?你觉得,他会帮我们吗?” 那个男人,跟陆景墨是好友,两人蛇鼠一窝。 …… 云端会所。 陆景墨先将汪柔送回了家,自己来到了会所解闷。 经理给他找了两个干净的女孩,却被他赶走。 他从来,不玩女人,既是不屑,也是嫌脏。 无论对于汪柔,还是叶佳禾,他自认为从未玩弄过。 可不知为什么,现在的自己,却好像被叶佳禾认为成最卑劣的那种男人! 不一会儿,慕司沉也过来了。 他看了眼手表,道:“都快十二点了,我明天还要开庭。你这大半夜的,到底是想闹哪样?” 陆景墨拿起面前的玻璃杯,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淡淡地说:“今天的舞会,你看到了。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慕司沉听出他是在说叶佳禾。 他勾唇一笑,调侃他,“反正你本来就准备离婚的,当初你连离婚协议都让我帮你拟好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放不开了?” 陆景墨又喝了一杯,沉闷地开口:“我想让她待在我身边。” 慕司沉嗤笑了声,道:“兄弟,醒醒!咱们现在是法制社会,一夫一妻制。你是几个意思?想搞娥皇女英那一套啊!” “我不允许她身边有除了我以外的男人。” 陆景墨眸光中透着凌厉,咬牙道:“陆景棋真是活腻了,敢觊觎叶佳禾!他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慕司沉忽然笑了,恍然大悟的说:“你这是吃醋了!不应该啊,咱们陆大少当年结婚的时候,可是拉着我,喝了三天三夜的闷酒,跟奔赴刑场似的。这叶佳禾到底有什么魔力,把你搞成了这个样子?” 陆景墨不想在兄弟面前丢脸,更不想承认,自己的情绪会被叶佳禾牵着走。 他冷冷地说:“什么吃醋?叶佳禾哪里值得我吃醋?你太高看她了!我不过是不想让别人觊觎我碰过的东西。” 就在这时,慕司沉的手机响了。 即便没有备注,他也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 只是他没想到,今天舞会刚给了夏灵名片,这女人甚至想当着他的面扔了。 这么快,她就主动打来了电话。 慕司沉瞥了眼一旁的陆景墨,故意按下了免提。 那边传来了夏灵的声音。 不似之前的张扬和傲娇,而是软着声音问:“慕律师,请问,您现在有空吗?” 慕司沉牵了牵唇角,道:“夏小姐,这半夜三更的,你这电话打的,多少有点冒昧了。” 那边沉默着,但也没挂断电话,只有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慕司沉知道,夏灵一定是有求于他,才会如此。 否则,这女人怕是早就挂了电话,甚至,还会出言不逊。 他也没想第一次就将人逼得太紧,便道:“夏小姐有什么事,就说吧。我的时间很宝贵,不要吞吞吐吐的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