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她客观来说,并不反感叶佳禾。 她总觉得,叶佳禾的身上带着与身俱来的善良与单纯。 所以,她关心的叮嘱道:“喝了姜汤好好睡一觉,发发汗。孕妇最怕感冒发烧的了,又不能吃药。” 靳夫人是叶佳禾在这个冬天里,感受到的另一种温暖。 她还深深的记得,当时在慈善晚会上,靳夫人帮她解围的事。 因此,她眸光中充满了感激,望着靳夫人道:“谢谢伯母,上次,也多亏了您帮我解围。今天这么晚,打扰您了,我明天就走。” 靳夫人这才放下心来。 看来,这姑娘不仅是个懂分寸的孩子,而且,对靳南平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靳夫人笑了笑,问:“需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吗?你丈夫会不会担心?” 叶佳禾有些尴尬,只好编了个谎话,道:“我……我已经给家里说过了。” “嗯,那就好。” 靳夫人道:“你靳老师刚才去医院会诊了,他交代我,照顾好你。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说。” 就这样,靳夫人离开了客房。 而叶佳禾的神色也渐渐失落起来。 她的手机什么的都丢在了云端会所,也不知道,陆景墨回家没有? 如果发现她不在,他会找她吗? 叶佳禾忍不住红了眼睛。 为什么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陆景墨总是不在她身边? 大概是因为今天受了太大的惊吓,刚才又喝了姜汤,叶佳禾就这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她是被噩梦惊醒的。 她又梦到了龙二那张可怕猥琐的脸。 还有那个云端会所的老板,那个奇怪的老板。 他为什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了她? 叶佳禾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汗淋漓。 靳南平恰好进了房间,连忙走过去,言语间透着几分紧张,“佳禾,你没事吧?” 叶佳禾缓了半天,才缓过神儿来。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摇摇头,“我没事。” 靳南平心疼的望着她,问:“是做噩梦了吗?” “嗯。” 叶佳禾突然回过神儿,难为情地说:“靳老师,不好意思,昨晚打扰您和伯母了,我该告辞了。” 说着,她便慌张地下了床,直接将外套穿在外面,看起来仍旧很狼狈。 靳南平拉住她,蹙眉道:“你这样的状态,还是要好好休息。我想你心里大概有很多事都没有整理清楚吧?留在这里,好好静一静,我和我妈都不会打扰你。” “不了。” 叶佳禾尴尬的说:“昨晚已经很打扰您了,我真的该回家了,不然,陆景墨会担心我的。” 或许他已经给她打了许多电话,只是她手机丢了,不知道而已。 这么一想,叶佳禾就更想回去见他了。 就在她再次抬腿准备离开时,靳南平终于忍无可忍地道:“你这么着急回去见他?他未必想见你!” 叶佳禾猛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错愕地看着他。 “靳老师,您……在说什么?” 她不明白,为什么靳南平一提起陆景墨,就失去了平日里的风度,变得这样咄咄逼人。 靳南平此时的眸光深暗而锋利,一字一句的道:“你知道我昨晚去做什么了吗?” 叶佳禾怔了怔,道:“伯母说,您去会诊了。” “是,我是去会诊了。” 靳南平笑了笑,嘲讽地说:“那个病人叫做汪柔,她早产了,又出现了很多并发症。你的丈夫陆景墨彻夜不眠的陪着她,着急了所有专科领域的专家去她病床前会诊。我就是其中一个。” 叶佳禾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整个人如坠冰窟。 原来,昨天陆景墨在领证时头也没回的走了,是去陪汪柔生孩子了。 怪不得,他要骗她。 怪不得! 眼泪无声的话下,叶佳禾如同失去了灵魂般静静地伫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靳南平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瞬间有些后悔。 他昨天想了一夜,该不该告诉她? 他本不想告诉她这些,伤害她。 可是,他想让她清醒,陆景墨的心里永远都不会只有她一个。 靳南平走到她面前,放缓了声音,道:“在陆景墨心里,永远都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只要汪柔出了点事,他就一定会放下你不管。佳禾,你永远都是被辜负的那一个,你明白吗?” 叶佳禾的心仿佛一颗巨石,狠狠沉了下去。 她崩溃的冲他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靳南平被她的状态吓住了,他双手捏着她的肩,道:“你冷静一点,我只是不想让你将自己的一切都交到这样的男人手里。我不想看着你受伤……” 而叶佳禾全然不想再听下去,她狠狠打落他的手,慌张无措的跑了出去。 靳南平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去追她。 只可惜,叶佳禾跑得很快,靳南平追下去的时候,她已经出了门。 靳夫人拉住了他,道:“南平,你去做什么?” “妈,您放开我。” 靳南平心急如焚,道:“她现在状态不好,会出事的。” 靳夫人严肃的说:“如果你再这么下去,你也会出事!你没有看到吗?她这么想从我们家离开,她这么着急回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