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话,道:“当然了,爸爸妈咪当然要在一起!” “耶耶耶!” 冉冉开心地手舞足蹈,和阳阳放心地跟着张妈离开了。 到了晚上,叶佳禾突然发现了一个尴尬的事情。 那就是,今天护工请假回老家了,而且请了好几天。 到了晚上洗漱的时候,叶佳禾清咳了一声,道:“那个……我叫肖明过来吧?帮你擦擦背,毕竟,你的伤口不能沾水,一个人洗澡我也不放心。” 陆景墨知道她什么意思,便拒绝道:“人家肖明是助理,不是你家保姆和护工,给我洗澡,是人家的职责吗?” 叶佳禾虽然很想反驳,可陆景墨说的并没有错,肖明可是陆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裁特助,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叶佳禾墨迹了半天,红着脸道:“那……那要不你忍几天?其实洗不洗的,也没什么关系,你又不出去,每天都在病房里,也没人看你。” 陆景墨叹了口气,佯装可怜的说:“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去洗。我可受不了几天不洗澡!” “你等等。” 叶佳禾追上他,不放心地叮嘱道:“你洗澡不能沾水,整个胸口都不能沾水,否则感染了就麻烦了!” 陆景墨停住脚步,英俊的面容微微凑近她,故意说道:“那我可不敢保证!反正我老婆就是手术医生,大不了再给我做一次手术的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 叶佳禾愤愤地瞪着他,那样的惊心动魄,她再也不想来一次了。 她就知道,这男人吃定了她的心软! 陆景墨见她这副委屈又不敢骂人的模样,笑了笑,道:“要不,你帮我洗?反正该看的,你早都看过了,我又不害羞。” “流氓!” 叶佳禾愤愤地吐槽了两个字,还是妥协了。 总不能真的让他自己洗,到时候伤口沾上水,她又得费一大番功夫救他。 浴室里烟雾缭绕,叶佳禾的脸颊绯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她尽量避开去看他的身体,可还是难免要被她看到不该看的。 陆景墨被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了,笑得伤口都有些疼。 “你笑什么?” 叶佳禾愤怒地看着他,道:“你要是再这样,你就自己洗吧,感染了也活该!” 陆景墨终于正经了神色,男人望着蹲在浴缸边,帮他擦背的小女人,漆黑的眸中染上了一层愧疚和心疼。 他苦涩地说:“佳禾,谢谢你还愿意这么照顾我。” 叶佳禾没吭声,只是想起曾经的种种,心里还是难免酸楚。 陆景墨淡淡的说:“其实,哪怕你不原谅我,我也接受。我的确……不该被轻易原谅,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遭受汪柔这么多陷害。但是,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哪怕让我用一辈子赎罪,我也愿意。” “不要说了。” 叶佳禾小声打断他,低低地说:“那个女人诡计多端,我们不是她那种人,自然无法想象她做出的那些事。” 说完,她继续默默地用浴球帮他擦身体。 这时,陆景墨握住她的手,目光落在下方,暧昧不明的开口:“佳禾,还有一个地方你没有擦。” 叶佳禾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气呼呼地将浴球扔给他,道:“你没有手吗?自己洗!” 说完,她背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这个澡,整整洗了快一个小时,毕竟,叶佳禾磨磨蹭蹭的,陆景墨觉得自己的皮肤都快被泡烂了。 只是洗完澡之后,的确浑身清爽,舒服极了。 这几天,叶佳禾一直都在另一个陪护床上睡。 可今天,陆景墨却非要抱着她,让她跟自己睡在一起。 男人现在体力恢复了不少,便有些心猿意马,吻着她白皙的脖颈,眼中夹杂着欲望。 “陆景墨,你想死吗?” 叶佳禾连忙从他的怀里逃出来,道:“这才刚好多久,就开始折腾了?你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说完,她自己的脸也窘迫的红了。 天啊,她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 陆景墨忍不住笑了笑,道:“我只知道,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叶佳禾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上,赌气的说:“你要再这么说,我就走了,你一个人呆着吧!” “好好好,我闭嘴。” 陆景墨有些无奈,才刚来了感觉,就被这小女人强行镇压下去了。 可这时候才八点多,他一点困意都没有。 那就只好做点别的事,转移一下注意力了。 就这样,他打开电脑,跟肖明和几个私家侦探开了视频会议。 “云端会所的底细查清了吗?汪柔和云端会所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景墨提起这个的时候,眼中完全没有刚才的温柔,反而透着凛凛的杀气。 肖明如实说道:“我们调查过之后发现,汪柔之前应该是跟云端会所的老板商元浩勾结在一起,陆君耀就是那个人的儿子。” “商元浩?” 陆景墨没想到,汪柔这么早就跟云端会所勾搭上了。 可他怎么能容许被人这样戏耍? 只是“商”这个姓氏他在海城上流圈子里从没有听说过,不知道此人是什么来路? 他厉声吩咐道:“知不知道是什么底细?” 肖明蹙眉道:“这个商家的老巢应该在边境地区,他们绝大多数业务都在那边,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在海城开了个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