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没有放过任何一点偷懒的机会。 虽然白玦不想承认,但两人在这一点上,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 她懒得搭理白妲,拿了药便转身走人。 回到瑶阙峰时,迟清礼居然已经坐起了身,长发掩住神情,正望着什么发呆。 “叩叩”,敲门声传来。 白玦慵懒地倚在门侧,笑意浅浅,懒声道:“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迟清礼吓了一跳,余光瞥向床沿。 乌鸦已经不见了,白玦也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自顾自将椅子拉开。 “给你带了些药,” 白玦道,“刚煲好没多久,趁热喝刚好,暖暖身子。” 白玦端着白瓷小碗,瓷勺慢慢搅拌着,搅出一圈又一圈的水纹。 一圈又一圈,似被掷入石子的池塘,层层叠叠的波纹之间,能望见斑驳的叶,与耀眼夺目的阳光。 “你身子还未好,躺着便是。” 白玦勺起一点药汤,轻吹了吹,吹散的烟雾散在鼻尖,能尝到些草药的苦味。 迟清礼想伸手接过小碗,却被白玦一个眼神瞪了回去:“我方才说的什么?” 迟清礼嗫嚅道:“好好躺着,不要动。” “原来你听得懂啊,”白玦似笑非笑,“听懂便好好躺着,再起来小心我敲你。” 吹凉的药汤抵上唇,迟清礼小口喝着,似是觉着有些苦,蹙紧了眉梢。 白玦继续喂着,瓷碗中的药汤快要见底,迟清礼终于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苦么?”她问道。 迟清礼点点头,又摇摇头:“良药苦口利于病,多谢师尊。” 白玦一挑眉,从怀中摸出了一小块油纸包来,她解开细绳,甜味便散出来。 “再给你说一次的机会,若还是觉得不苦,可就没得吃了。” 白玦掂起一块蜜饯,慢悠悠道:“对了,干巴巴地说‘很苦’也没用——得撒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