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曾月柔的心脏也跟着一沉,这女人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了什么? 然而…… 陆颜苼把这颗‘炸弹’丢完就不管了,漫不经心地又走了回来。 傅霆深目不转睛看着小女人一步步走过来,唇角忍不住的上扬。 对嘛! 这才是审问的正确打开方式,既然是审问还讲究什么情面。 祝启桡对这女人太过优柔寡断,审问,跟坐在这陪她聊天似的! 还得他老婆出手! 见人家坐过来,就把人家的小手给抓过来了,“怎么还亲自动手?” “看不惯她!” 傅霆深笑了,“给你揉揉。” 陆颜苼把手抽回,娇嗔地瞪了男人一眼,示意他收敛点。 傅霆深:“……” 啧! 他都多收敛了。 又没亲亲又没抱抱。 陆颜苼才不管傅霆深能不能想的通,转头看向南烟安慰:“不用听她怎么说,她是知道自己狡辩不过去,就想拉你下水,你别受她挑拨,更不用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南烟应声,“嗯,我没放在心上,她现在影响不了我,谢谢你笙笙。” 祝启桡却忽然感觉心里没底,他茫然地看向曾月柔:“你救我时戴的那个耳坠不是你的?那耳坠怎么在你手里?” 曾月柔心里惶然,如果这件事被祝启桡知道,那今天大概真的就是她的死期了。 她忍着疼狡辩道:“那耳坠就是我的,什么怎么得到的。” 祝启桡又朝她走了两步,“你救我当时说了什么?” 曾月柔:“我不是说了时间太长我忘了嘛,启桡你不要被人挑拨。” 陆颜苼坐在椅子上慢悠悠道:“没事,曾月柔你慢慢狡辩,这个疼是死不了人的,不过我提醒你,你的胳膊和腿因为被我封住了血脉,时间长了,可能会导致骨关节坏死,那到时可能就得需要截个肢什么的,你要有个心里准备。” 闻言,曾月柔还是将嫉恨的目光看向陆颜苼,“你凭什么对我,我跟你无冤无仇……” 陆颜苼幽幽接道:“但你欺负了我的朋友。” 曾月柔:“……” 陆颜苼又不慌不忙道:“早晚都得说,何必浪费大家时间呢?万一时间长了关节坏死,以后想再钓个男人,你说你瘸着条腿去钓吗?” 曾月柔闻言,彻底放弃挣扎了,她颓丧地坐在病床上:“你想知道什么?” “南烟的银行卡怎么会在你手里?” 曾月柔的神情带着几分得意:“她没心没肺,什么东西都随便放,包括银行卡,丢了也不去挂失补办,觉得里边没钱就不在意,我们那么熟,那把银行卡换成我的号码绑定还是什么难事吗?” 闻言,南烟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张丢掉的银行卡,还是在大学她们同一个宿舍的时候呢。 她有些痛心疾首道:“那么早你就在筹谋算计?” 曾月柔道:“是你自己傻,银行那些信息都不知道要背着我,我不看白不看啊。” 南烟气的半死,陆颜苼抓了下她的手,算是安抚,又问:“南烟的耳坠是怎么出现在南宇的命案现场?” 曾月柔冷笑,这她能承认吗? 这都是杀人的事。 她本能狡辩:“这我怎么知道?难道你们不该去问南烟么?” 陆颜苼笑了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说实话。” 她说着拿出手机,直接找到她昨晚查到的证据,然后朝祝启桡喊道:“祝启桡你过来看看。” 祝启桡走过来,然后便看到了那天曾月柔和南烟在餐厅争吵的监控。 他诧异地看向陆颜苼:“这个监控我也看过,但她们争执的这个位置是监控死角。” 当时南烟并不承认推过曾月柔,所以哪怕他亲眼所见,还是去查了监控。 但就是这样,看不清是怎么回事。 陆颜苼看向他:“你好好看。” 祝启桡凝眉,她查到的跟他查到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又看向监控,还是只能看见南烟把曾月柔给推下楼,看不清两个人是如何争执的。 陆颜苼抬眸看了眼祝启桡,见他并没看出哪里不妥。 她又将刚才的镜头放慢32倍,然后转向他那边:“再看看。” 祝启桡狐疑,又看了一遍,还是没看出哪有问题。 监控里他几步走过来,把曾月柔扶坐起来。 曾月柔说:‘南烟不是故意的,启桡你不要怪她。’ 当时他接到了曾月柔的电话,说是南烟气势汹汹要找她见面,让他赶紧过去,他也担心南烟对曾月柔动手。 便急匆匆赶了过去,他刚进门,便看见南烟把曾月柔给推了下来。 所以就认定了南烟推了曾月柔。 他虽没找南烟算账,但却那么失望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抱起曾月柔朝外走去。 现在看来,这件事也是曾月柔早有预谋的。 只是当时的他并没看出来。 不过…… 陆颜苼让他看什么? 告诉他这件事南烟是被冤枉的吗? 其实知道曾月柔的真面目后,他就知道,大概他所有他偏信曾月柔的事都是错的。 所以根本不需要用这样的证据证明,他就会相信了。 陆颜苼无奈地看了眼祝启桡,见他没找到关键问题,到底是用手指了指监控里南烟的耳朵道:“看这里。” 祝启桡才发现南烟戴的耳坠,此时就只有一只在挂在耳朵上。 他一下子恍悟,“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