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他的酒,请别的男人喝合适吗? 心里憋着气,可喉咙却像是塞了一大团的棉花,就连一句质问的话都问不出。 他不敢,更不舍。 他担心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进展,一朝回到解放前。 不过,虽没反驳却也没动,像是在无声的抗议。 偏偏于博延还在挑衅:“烟儿,要不叫别的员工来吧,这位好像有点情绪啊!” 祝启桡猛地看向于博延,那锋利的视线像把刀子似的,带着一股子嗜血的狠戾,他想一拳砸在他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上。 可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女人,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松开,攥紧再松开。 明明气的额头青筋都在暴跳,可反复几次之后,他还是出了门。 只不过,他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包间,过来送酒的是另一个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