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了几个菜,又在大厅拿了点自助的烘焙。 祝启桡就一直在大厅忙着,始终没去吧台一次,也没跟南烟再说一句话。 但对她的关心倒是一样没少。 一会儿把牛奶热好了放在吧台上。 一会儿又把葡萄皮儿都给剥好了放在吧台上。 南烟也不理他,他不跟她说话,她也不说,牛奶端过来就喝,葡萄端过来就吃。 她才不跟自己过不去。 下班的时候,南烟开车在前边走。 祝启桡在后边跟着,看着她进了家门,亮起了灯,然后他再回去。 连续几天,俩人就这么奇奇怪怪的过着小日子,别扭中又透着点小甜蜜。 倒是搞得员工们又是一顿猜: “啥情况?我怎么感觉烟姐跟二哥好像闹别扭了。” “闹啥别扭,二哥不是每天都按时按点给烟姐准备牛奶水果吗?” “但他们不说话啊,这正常吗?” “本来二哥也不怎么爱说话。” “不爱说话不代表不说,他们最近都是零交流了,而且就是那天从烟姐跟于博延在包间吃饭那天开始的。” “你说二哥吃醋了?” “要你你不吃醋?” 那人说完,就朝另一个服务员努努嘴,“看,二哥去吧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