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不由分说,抓住苏晴儿的玉手,将她拉上马车。 “驾!” 静公公驾着马车,趁着夜色,离开了紫禁城。 城门外。 五千锦衣卫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背着火枪,已经列队久候多时。 秦昊拉开窗帘,向驾车的静公公问道:“大伴,朕要你准备的东西,妥当了吗?” 静公公点头道:“万岁爷,奴才都准备好了!” “两封飞鸽传书,一南一北,已经送了出去。” “还有天工院那边,东西也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 一辆漆黑马车行驶过来,车轮上缠着厚厚的棉花,还包上了一层棉布。 驾车的锦衣卫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喘一口。 可见,这马车上的东西极其贵重! 苏晴儿眨了眨眼睛,奇怪道:“皇上,这马车上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包的严严实实?” “难道是精美的瓷器?” “皇上难道要将大夏产的瓷器送给蛮族,换取蛮族退兵?” “瓷器虽然贵重,可是蛮族不可能因为这些小恩小惠,就放弃入侵大夏...” 秦昊笑容神秘,道:“等到了雁门关,你就知道了!” 说完,秦昊从袖子中取出一份圣旨,对静公公道:“大伴!你安排 江离,明日一早,将这封圣旨交给诸葛云!” 一切安排妥当。 秦昊离京,沿着水泥官道,直奔塞北雁门关! 翌日清晨。 金銮殿。 一个惊人消息传来,满朝文武集体炸锅! 皇上和皇后娘娘不见了! 昨天晚上,两人趁着夜色,离开了京师! “不好!皇上抛下咱们,带着皇后娘娘逃了!” “秦昊这懦夫!他口口声声说什么‘天子守城门,君王死社稷’,结果蛮族一来,他逃的比谁都快!” “皇上都逃了,咱们还愣着干什么?大家赶紧回家,收拾金银细软,逃命要紧!” “皇上离京,群龙无首,大家快逃命吧!” 文武百官吵吵嚷嚷,不少大臣都吵嚷着,准备回家收拾行李,举族南迁,逃避战火。 这个时候,一声怒喝响起:“皇上有旨,主张南迁者,杀无赦!” “谁敢畏战先逃,动摇军心,休怪我诸葛云无情!” 诸葛云身穿宰相官袍,腰悬玉带,大步踏入金銮殿,脸色铁青。 诸葛云的身后,跟着一群身穿蟒袍,眼神阴冷的年轻男子。 这些人不是锦衣卫,而是东厂的厂卫! 秦昊料到自己一旦离京,一定会有大臣跳出来,重提南迁。 因此,秦昊临 走之前,下了一道圣旨,命诸葛云暂时执掌东厂,镇压朝堂! 嘶... 满朝文武倒吸一口凉气,望向厂卫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畏惧。 锦衣卫狠! 东厂比锦衣卫更狠! 哪怕是皇亲国戚,也不敢招惹东厂! 一名老臣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诸葛云的鼻子破口大骂:“诸葛云!” “你这奸佞!居然跟阉党同流合污!” “跟这些阉人一起羞辱吾等!” “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诸葛云神情冰冷,看了这老臣一眼,冷声道:“莫大人,你未战先怯,鼓吹逃亡,动摇大夏军心!” “你如此做,对得起皇上,对得起朝廷吗?” 这老臣冷笑:“你说老夫未战先怯?你说老夫对不起皇上?” “老夫现如今,还在京师,还在紫禁城,还在金銮殿!” “敢问,皇上人呢?” “秦昊这胆小如鼠之辈,昨天晚上,带着皇后,逃之夭夭!” “此时此刻,已经出了京畿,沿着大运河南下,逃往苏杭了吧!” “你说老夫是懦夫!” “皇上才是真正的懦夫!” 闻言,其他大臣也都吵闹起来。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皇上若是死守京师,真的能做到天子 守城门,臣等自当死战,跟大夏共存亡!” “结果呢,皇上先逃了!” “不是臣等乱大夏军心,是皇上先乱军心!” “君不仁,臣不义!吾等只能说是瞎了眼,没有认清秦昊这懦夫的真面目!” 大臣们一口一个懦夫,将秦昊骂的狗血淋头,肆意发泄心中的怒气! “住口!” 诸葛云彻底怒了,双眼通红,爆发出一声怒喝:“你们好大的胆子!” “胆敢侮辱皇上!” “皇上不是懦夫!不是更不是逃兵!” 一众大臣冷笑:“诸葛云,你是皇上一手提拔的心腹,当然会帮着他说话!” “是啊!皇上都已经逃了,你还昧着良心,替这那昏君说话!” “你说皇上不是懦夫,你有证据吗?” “你倒是说说,皇上如今人在何方?” 诸葛云抿着嘴唇,沉默不言。 他知道,就算自己能言善辩,舌灿莲花。 这些大臣们也不会相信自己的话,而是固持己见,一定认定皇上和皇后逃了! 一面之词,不可能说服他们! 唯有拿出证据,狠狠打这些大臣们的脸! 幸好,诸葛云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