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知道毕方不喜欢搞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于是问毕方：“你干嘛要绑架人类？”
毕方却不回答，道：“我听说你现在在为山海效力，现在看来是真的。”
景煊道：“现在的山海本就是依托洛泽曾经创立的雪山祭堂而产生的，我在这里很正常。”
“雪山祭堂？”邓祝山不解地小声询问蒋芸，他只听过山海的名号，没有听说过雪山祭堂。
蒋芸低声告诉他：“记得之前小顾说的洛泽与山海关系匪浅吗？洛泽女神陨落之前曾在她信仰的起源地设立了一个祭堂，虽然叫祭堂，却不是祭祀用的，祭堂会聆听人类的控诉帮助他们处理一些与非人有关的事务，那个时候在洛泽庇护下的非人也会出力。后来洛泽陨落，西王母接管了这个祭堂，利用曾经祭堂积累的声望和她的人脉创立了现在的山海，我们刚才所说的旧人，就是指当年在雪山祭堂时就在的人，景煊也是其中一个。”
毕方更加生气了：“现在的山海是西王母的山海，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给了风神九道劫罚，雨神就不会陨落，你居然还要为她工作？”
“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祭堂被天庭收入囊中啊。”景煊向毕方解释。
顾锦洛见形式有些不对，忙道：“那个……景煊先生，我们是来找失踪的女学生的，不是来和你的老朋友吵架的。”
景煊也注意到话题跑偏了，冷静下来问：“毕方，那个女孩在哪里？现在可不是以前，你可不能随意对人类下手。”
毕方也冷静了一点，随景煊说：“这件事你别插手。”
蒋芸道：“毕方，你必须给山海一个交代，现在的人类可不能随意乱杀。当年洛泽女神创立雪山祭堂也好，封印罗刹也好，都是为了护住人间的秩序，你可不要亲自打破这份安宁。”
“您不会杀这个女孩，对吧。”顾锦洛突然插嘴，众人目光看向他，“我注意到了这里法术的走向，毕方大人，你想要将她的魂魄固定于体内，你还想让她身体不朽，你想让她永生。”
毕方没有反驳，他看向烂尾楼的深处道：“景煊，我可以理解你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