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秋萱月早早地隐身在了戏台旁,等待
着这一位彼姑娘的出现。
至于为何会选在戏台嘛…毕竟,她也
拿不准,这位是到底会出现在哪儿。
果然,哭丧的小孩们来了,抬着贺礼
的黑衣送亲郎来了,新郎官……也来了。一切都与昨日,毫无差别……
可是,可是.…戏服新娘去哪儿了?!
她哪怕,哪怕……现在已经站在了屋顶上,都没有看见啊!
这戏服彼,莫非已经猜得到了?
少倾,屋顶上的秋萱月终于看见了那
戏服彼的身影,但她没有很激动,反而看见她时,差点从屋顶上摔下来。
这戏服彼现在的模样,竟是跟昨日她
从花轿上摔下来的惨样后……一模一
样!
而秋萱月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足底一
点,从屋顶一跃而下,伸手便要去拦下那新娘。
这是魂魄继承的,是彼姑娘的“执
着”!
而就在她离新娘只有一尺远时,那些
诡异的村民们齐刷刷扭头扭向秋萱月,红衣瞬间变成了如雪的白色。
丧服!!!这些人!根本就不在村庄
里!
而下一刻,她的视线被大片的白色包
裹,分不清哪些是衣服,哪些是脸。
“咔咔!”
接着,她眼前再次一黑。
良久,她再睁开眼睛时,又是村庄,又是红衣村民,又是那个婆婆……一切,再次倒流。
而秋萱月她瘫座在地,大口喘着气,
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良久,她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想法
新娘她是不是…根本什么都听不见了?会不会…新娘其实是可能这个阵法的…是她自己幻想着,或许…可以上花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