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会出现一些大大小小的伤口,这时候,宁风乡的弟子们就习以为常地来到塔内,给他们医治。
虽然这个修练方式确实残酷了点儿,但是屼言长老曾说过,想留就留下,不留就滚。
所以,虽然大家总会受点伤,但都是心甘情愿。
“钟柳。”秋萱月对一名宁风乡弟子打招呼。
那名叫钟柳的弟子见有人叫她,转头一看发现是秋萱月,欣喜道:“月师姐!”
眼前的这名身着青袖白衫袍,手拿药包的圆脸小公子,便是钟柳。
“又来这里了?”
“历练塔的弟子又受伤了啊。”
“你们没有觉得他们很烦吗?”
“这个嘛。。 . . . . -开始大家也确实觉得厌烦,但到后来,没人厌烦了。月师姐,我跟你说说啊,你知道吗?只要二天历练塔那儿没了动静,大家就会那寻思着怎么历练塔的人难道是不闹事儿了吗?我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嗯。。 . . . . 所以,历练塔的弟子在你们眼里就是专门打架闹事儿的活宝吗?”
“可以这么说。”
秋萱月看了看他手中的药包,心想着莫非又去见那个舟师弟了?不住打趣道:“钟柳师弟,这么着急,可是舟
子渡又受伤了?”
钟柳一听,似是品出了其它意味,竟莫名红了脸,连忙解释道:“不是。其实是,少宗主受伤了,子渡师兄也。。 . . . . ”
子渡师兄?!秋萱月直接抠住重点,笑意更深:“原来如此,那你的子渡师兄可还好?”你们啊,是不是啥事都已经做了?
钟柳低下头,轻轻道:“嗯。。 . . .
秋萱月点点头,意味深长道:“我可是听闻舟子渡他突然从以前那个山胖子一口气瘦成壮夫了啊,不错不错。
这下,钟柳不但不说话,而且脸更红了。
见已达到意图,秋萱月也心满意足,闪身便上了四楼去了。
“噗哈哈哈哈哈。。 . . . . ”而钟柳身旁,只留下秋萱月那一串磕到了磕到了的欣慰笑声。
4.煌飞殿
墨瑜坐正在丹炉前苦思冥想。
秋萱月直接将一对画有算盘与元宝的对联贴在了那两对石狮子旁,仔细比量了一番。
不错不错,这就很有韵味了。毕竟这煌飞殿门口长年累月都只放一对单调的石狮子,添点装饰,可以可以。
墨瑜自然是听见了她在门外的动静,上前问候道:“师姐。”
然后便没有了。
秋萱月笑笑,见她手里拿着一张纸,有点好奇上面写着什么,忍不住问道:“墨师妹,你那纸上,写得是什
么?”
一提到这个,墨瑜不禁微微皱眉,递给她,道:“是一道题。梁师姐她给我的,难度挺大,我研究了好半天了。
难度很大的题目?是什么样的?她赶紧伸手接过,结果字才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
因为她根本看不懂这题是在说什么啊!
“我也看不懂。”她只好如实招来。
墨瑜接回纸,语重心长道:“我一直有一个猜测。”
秋萱月问道:“什么猜测?”
墨瑜认真道:“棋司阁的人。”她指了指自己的精神穴,“这里是不是都开过光?
“啧啧啧真羡慕,这么一比我也太垃圾了。”
她的意思是,想问棋司阁的弟子脑子是不是都开过光?
秋萱月觉得好笑,不过仔细想来也确实,棋司阁的弟子个个都是智商在线,更何状一手掌宗门大小之事的棋司长老呢?
秋萱月赞同地点点头,又略带遗憾道:“或许是人家天生的呢?而且你可别忘了,去棋司阁门下做弟子,哪怕是当个门生也要参加他们那儿专门的考试,分数要考过了才能进棋司阁呢。
墨瑜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所以,他们就把好的白菜全选走了,烂的留给其他殿,是这个意思吧?”
秋萱月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呃你听过棋司长老讲课吗?”
墨瑜点点头。
“那么,既然你听过了,就以棋司长老的那个脾气,去当个好白菜真的是好事儿吗?”
墨瑜认真想了想,觉得棋司阁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于是赞同道:“反正我觉得这并不好。”
秋萱月见已达到效果,打趣般拍了一下手:“那不就对了!齐秋五殿弟子都是各有所长嘛,比如,成亲讲就门当户对,这弟子之间也是如此,跟自己同一路的人比就行了,不是吗?”
墨瑜恍然大悟,猛地看向秋萱月,十分真诚道:“多谢。”
秋萱月笑笑。
“墨瑜啊,你说这题不合常理,那我们不如从侧面来看看?”
“我试试
“怎么样?怎么样?”
“如此,便可好解释了!”
“不错啊。。
。呃你把纸给我干嘛?”
“解题过程,师姐看看?”
“我只是来提个建议的啊,脑子什么的根本不行的。。 . . . . ”
“真不看看?”
“嘶。。 . . . . 我能说我根本看不懂吗?”
5.宁风乡
相逸和方哲正在碧绿中行着一只小舟。
相逸手拿药方,道:“方哲兄,找到不沿2
方哲正拿着药杆子在水里不断寻找药材,见他又问,心中略有浮躁,微不耐烦:“没!”
相逸见他还没有找到,忍不住把头凑过来,直盯着那药杆子,兴致上来:“哎呦,你说说,这是药杆子它不灵了呢,还是方哲兄你眼神太差了呢?”
方哲一听,简直要气得想推他下水,忍不住吼道:“你行你来!”
相逸自然不想接这活儿,阴阳怪气够了,也认真寻找道:“你看那棵是不是?”
方哲道:“哪棵?”
于是相逸给他指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