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的。
“怎么会不值得?”
“你救不了的!你没发现吗?他心里住着一个极强的心魔!若是不赶紧解决掉,一但完全掌握了身体主权,那对于溪子区这一带可是莫大的创伤!”
“我当然知道!但是,强行去解决这件事,不会让催化他的心魔吗?如果还未斩他就已经心魔化了怎么办?难道这善后工作造成的损伤就不比掌握身体主权的那一刻还大吗?”
"那你的办法是什么?用爱感化他?让他对生活再次抱有希望等什么毫无意义的东西?不可能的!你又不了解他!”
“靠我的话当然没有用!可是不试试。。 . . . . 又怎么会知道有没有用?只要黄公子在刑台下,就还有扭转的余地。
“你怎么就知道他一来就有用?所谓的初恋难道就这么神吗?”
“当然不是了,这个因人而异,但是对于画匠人而言,初恋就是他的唯一!就是他的神明!因为我跟他有所共情!所以我知道!虽然我不怎么了解他,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他本性未必就是所见如此!”
你。。
“梦姑娘,你难道体会不到吗?你难道。。 . . . . 没有感情吗?”
话音刚落,梦醉依身体便是一凝,仿佛是提到了一件很诡异的问题般,棕色的瞳孔剧烈收缩。而秋萱月正是看准了这一点,在她凝住的那一瞬间,冥冥闪现!红茧成形!
梦醉依被绑了起来,当然并没有真的将她绑成红茧,不过是绑了个身体做做样子罢了,真正的红茧式绑那是呼吸困难关节完全动弹不得,而梦醉依这个版本的,还露出来了个头,绑的过程只有一点不舒服而已。
梦醉依笑了,冷声道:“感情?”
“感情这种东西,在社会的动荡下。。 .在岁月的摧残下。。 . . . . 在已麻木不仁之后!只会变得一文不值!只会是终身的弱点!”此时的梦醉衣胸间,腰间被细细的红线纠缠着,勾勒出线条优美的身形。发丝微乱,神态是癫狂中带着一丝艳丽且凄凉的美。
她被此时的梦醉依吓到了,也没有想
到她居然会有这么大反应,不禁一字一顿道:。。 . 你,你说什么?”
但是梦醉依此时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迷离道:“如果你被拉到一个地方,去做一个无比可笑的实验,在那日子里,你要不停地告诉自己,你自己根本就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魔不魔的东西,你的那所谓的狗屁感情不过是他们对你的实验目标罢了。
就是想实验你这个另类又为什么会有感情这种东西,为什么感情跟常人相等。
结果呢?在他们所给予的幻想中,那一次次的离别。。 . . . . 一次次的背叛。。 . .次次的失望透顶。。 . . . . 哈哈哈哈哈。。 . . . . .
渐渐的。。 . . . 你就麻木不仁了。。 . . . . . 你就对这玩意儿不抱有幻想。。 . . . . 就毫无感情可言了哪。
真的,对于她而言,只有那些冰冷的药液,只有在一次又一次的幻境中被现实所打破的崩溃感。
我。。 . . . . ”秋萱月虽然好奇她接下来想说什事情,但是可以肯定,这于人家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便赶紧闭嘴了。
可她也知道离问斩的时间不多了,便只好先将梦醉依丢在一旁,暂时委屈一下她了,而自己则加速朝着辞临刑台御去。
毕竟,强制性恢复好的身体,打了一战之后能活蹦乱跳的时间只会更少,而且自己又花灵力开封印,还加速御剑。。 . . . . . 这可真是要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