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执掌鬼蜮,但她知道,仅凭这样,必定无法颠覆皇权。她要做的,便是扩张实力,将实力扩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她必须让她的手伸向玄月国的每一个角落。于是她分别让四大山主去建造新的帝国。
鬼蜮,碧霄宫内,极其奢华的宫殿,那华丽的楼阁被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坐在主位上的女人,让人不由想起一首诗“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却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在得。”而这样一位女子,眼神里却又透漏出阴鸷。几位山主站于下方。
女子轻启朱唇“鬼蜮已经有扶光的天机堂和夜南风的万药宗了,而我要的不只只是这些。”
“沈寒舟
“在”
“你带人去建一个罗刹门,刺探各国朝廷和官员的秘闻”“和风,你去衍天宗,这个宗门在江湖已经初具势力,你过去继续扩张。”
二人答“是”他们对于南笙的命令是绝对服从的,此生唯一的主。
而南笙将鬼蜮安排好后,自己便女扮男装入朝为官了。
一年后。玄月国朝堂,皇帝夏逸云高高在上的坐在帝位上,夏逸云长得威猛高大,五官端正,多年浸淫在波云诡谲的权力场,让人感受到狠厉。
太监张海高喊“上朝”,百官跪拜,唯有一人,微微俯首。
夏逸云“众卿平身”
“近日澧国战败,派人送五皇子为质,众卿认为如何。”
张震道“五皇子上官瑾仅仅是一个奴婢之子,澧国送此子前来,看来并非真心臣服啊。”
众臣各发己见,夏逸云道“南相所认为何。”
南相正是南笙,此时的她身姿端正,身穿红色官服,头戴乌纱,艳丽的长相并未让她显的俗气,而是因为微微狭长狠戾的眼神,有一种生人勿进之感。虽然她已隐藏了那份戾气,但骨子里出尘绝俗的气质,让人觉得她痞气十足,俊美异常。
“启禀皇上,澧国在朝阳之战中已节节败退,中州之地十三州已让我朝夺得三州,澧国之败不仅是我南朝军队出其不意,更多的是澧国皇帝上官瑞昏庸无能,贪图享乐,虐杀忠臣,致使朝中无可用之人,但各方势力盘踞,一时之间我们动不得,澧国送来五皇子,那我们便如他所愿,给他想要的所谓的和平,但每年都要上供粮食,牛羊,至于质子,便养在宫中吧”
苏秀臣道“臣附议”,
“我朝在未得南相带兵之前,一直处于被动地位,边境各地一直被漠北国侵扰,我朝也需休养生息啊。”张昭道。
夏逸云“爱卿所言甚是,南相真是年少出英雄啊。”
退朝后,南笙走在回府的路上,三皇子夏君朔追来,“南相,我带你去个地方,”
“夏君朔,你上次带我去的清怜馆也就那样,被你说的神乎其神”
“南相,这次可不一样”
“那好,闲来无事,去吧”,南笙性子不算热络,夏君朔却极其好动,他比南笙大不了几岁,虽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却极难得的保持了一份纯良的心。南笙并非良善之人,却又被这纯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