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然后,你又晕了。”陆意微悄咪咪的凑近郑君久的耳边解释。
这么撒刁的事是我做出来的吗,好吧,看这情况,这事确实是自己做出来的了。
老医生还是拖着谢运航去擦药了。
“那他怎么送过过来呀?”郑君久压低声音瞅瞅那边擦药的某人,捂住嘴也悄悄咪咪的问陆意微。
“你不记得了呀?”
“记得啥呀?”
两人像对接的特务地下党,用着气声交头接耳。
“你不是跑800米嘛。”
“嗯嗯!”
“最后你冲刺了撒。”
“嗯嗯!”
“你跑到终点就不行了撒。”
“嗯嗯!”郑君久慢慢回想起来,到了终点的自己苟延残喘。
“最后你挣扎着向谢运航爬过去了。”
“嗯嗯!嗯?嗯?!啥?”
“对的,你爬过去,然后晕了。”
郑君久此刻恨不得原地晕厥,再也不要醒过来,神志不清这日头太旺!
陆意微同情的看着她,众目睽睽,想来久久怕是难以接受了。
岂止是难以接受,简直是恨不得时光倒流,或者马上去死,什么叫爬过去!然后晕了!这是什么神奇的操作?
活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奇葩,万万没想到最奇葩沙雕的居然是自己。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没有脸了,没有脸回去了,我的脸忘哪里搁,我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此刻脑海中弹幕疯狂飘过。)
“意微丫头,去拿药。”
“好的,久久我过去给你拿药哈。”意微对缩在被子下无颜见父老乡亲的郑君久说道。
从被子里升起一只有气无力的手轻轻摆动,得到放心的答复意微放心的离开了。
一时间空气变得有些安静,轻轻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停在床前。
郑君久感到有些冷飕飕的,偷偷探出脑袋。
惊!
谢运航静静的看着郑君久一惊一乍,看着,有点好玩?
四下无人安静入鸡,看着谢运航微红的额角,郑君久有些小小的愧疚了,但更多的是羞耻啦。
“不好意思啦,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吧。”
“我,很不好。”
啥?正常人不是应该说我们都是同学互帮互助我还好啦。
“我受伤了。”
“哦。”毕竟是自己的错,郑君久焉嗒嗒的。
“所以,你得补偿我。”
就这样,郑君久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所以说,同学们,做梦的事也要做些靠谱的,有债就要偿,不管你是做梦还是怎么滴,人呐,一定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