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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1 / 2)

今日主题,求子

坤宁宫

皇后赫舍里氏在贴身嬷嬷地搀扶下歪在榻上。宫女文心轻轻地为女主子除去后冠,钗环;文竹小心翼翼地将花盆底换上软底绣鞋。好一通收拾,皇后才徐徐叹出一口气。

皇后乳母也是现在坤宁宫管事的嬷嬷喜塔那氏,颇为心疼地看着小主子苍白的面庞和瘦弱的肩膀。心里想着,还是得补补呀,然后挥挥手,只留了捶腿的文竹伺候。

众人退去,喜嬷嬷熟练地为皇后解下发髻,轻轻地按着头皮,试探着宽慰着:“娘娘,想来老祖宗还是知道您的辛苦的。后宫这一大摊子事都压在娘娘身上……”

赫舍里氏苦笑,劳心劳力地忙着,没做到点上,就是不对。这样想着,摸着平坦的小腹。心中顿时生疼起来,怀里是空的,肚子也是空的。

终是忍了再忍,还是不肯在下人面前掉一滴泪。

良久吩咐道:“延禧宫,钟粹宫那两处多看着些,让太医每日都去看看,别让人挑了错处。也就剩下这三瓜两枣了。”

喜嬷嬷连连点头,“放心吧,娘娘,错不了。”

赫舍里氏这才放下心来,“再错,你家主子就要成了全京城的毒后了。”

“娘娘别听那起子胡说,我家娘娘才德兼备,平时连蚂蚁都不舍地踩。”

那是懒得脏了本宫鞋底,不过天地良心,她这个皇后娘娘真的啥也没干啊。就连平时拜佛求子,不止求自己,连各宫姐妹都包圆了。该不会真是什么鬼魅方的吧。

皇后连忙“呸呸”两声,也是气糊涂了。

转而又问了一句,“大公主那可安稳?进了宫便是皇上和本宫的女儿,和三公主一个样,也别让人欺负了…..”心里念叨,若能给宫里再带几个阿哥出来,那便比我亲女儿还亲。

喜嬷嬷心疼,“我的娘娘哟,您安稳些吧,就这么一会功夫,全宫里都被您问遍了,可要喝水润润喉咙?”

满宫里也就喜嬷嬷能和皇后这样说话,皇后心暖,配合地笑了笑。

喜嬷嬷看着,再接再厉地道:“娘娘饿了吧,早上紧着去请安,都没正紧用些东西吧。前儿夫人带来些极品雪燕,厨上炖着呢,您用些?”见皇后点头,喜嬷嬷喜滋滋地出去了。

皇后看着那个抖擞的背影,又看了看血管分明的手腕,仿佛一折就断,轻轻叹了口气,转瞬又正了正脊背。

无独有偶,慈宁宫里,临床的罗汉榻上,坐着一位富态的老太太,正是如今最尊贵的女人,孝庄太皇太后。

孝庄微蹙着眉头,将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又在嬷嬷的服侍下润了润润嘴才罢。

老太太看了眼下首吃得没心没肺的侄孙女加儿媳,气得眉角直跳,没好气说了句:“都是不中用的!”。

慈和太后博尔济吉特氏伸着右手,向装着饽饽的碟子摸了摸,没有,抬眼,后知后觉地发现,吃完了呀。尴尬地那手帕擦擦唇角,又在丫鬟的服侍下抿了抿茶,这才罢休。

一抬头,对上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干笑两声,不禁腹诽:“看哀家干什么,总不能指望哀家这个老寡妇吧。”

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的,“额娘勿忧,我看皇帝身体健硕着呢,是个巴图鲁。宫里几个成天病歪歪的,赶明多选些喜庆地进宫来服侍,添些新意,那孩子不得一个一个往外蹦哇。”这样想着那情形,还是喜人地紧。

孝庄哼了声,是该选了,心里总算松快了些。

可惜她侄孙女的嘴巴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况且,马佳氏还怀着嘛,今年总得添个胖娃娃。”

孝庄又不高兴了,嘴角一撇,生一个死一个,那也是没福气的,这样想着,嘴里赶紧念声佛。

苏麻喇姑看着这情形,连忙打岔道:“是呀,宫里总会热闹的。今宫外来的消息,咱们大阿哥都能走路了呢,说是小腿儿可有劲儿啦……”

宫里的多的是眼明心亮的人,还没过晌午,将要选秀的消息便传到宫外,只不知喧嚣了多少深宅内院,又躁动了多少少女心。

“哎~”

“哗啦~”玛禄无奈地将手中的道德经合上,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静檀,誓要让她也要感受一回死亡射线。

静檀被黑黝黝的眸子盯着,瞬间手足无措,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主子赎罪,奴婢知错了!”

玛禄本来想戏耍她一下,这会看她这反应,暗骂自己大意。竟然忘了这是封建的清朝,得了两日的好日子,便有些轻率,弄得这主不主,仆不仆的。

静檀看自己主子没反应,心中更是害怕,连忙磕起头来,???几下,愣是惊得玛禄回了神。

“好了!”玛禄连忙弯腰止住她,也没让她起身。

只说道:“静檀,你在乾清宫几年啦?”

“回主子,到今年冬天就三年了。”静檀轻声回答。

玛禄点点头,“那这宫里大大小小的主子你也差不多都知道吧,”不等静檀回答,玛禄又接着说道:“那你说,我在这里又算的了什么呢?勉强被你称一声主儿,我就是主子了?”

静檀脸色大变,虽梁公公称呼主儿,可自己的主子并没有被册封。

“虽得主子爷垂怜,能在这乾清宫得一瓦遮身。可这后围房里的蒙上宠幸的,来来去去的又有多少?这后围房里又有多少等着我们倒霉的?这是乾清宫,不是后宫!”

静檀趴在地上,头触着冰冷的地板,冷汗直流。

“说句僭越的话,大选来的娘娘们都是外八旗贵女,按咱们大清的规矩,怕至少都是贵人。一着不慎,人家打个响指,都得砸死一大票人。”

说着,玛禄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所以,静檀,我和你,都得谨慎自持,万事低调!明白吗?”

静檀的眼泪不住的掉,来不及擦掉,连连点头,“主儿,奴婢明白了。”

夜晚,烛光微微闪动,伺候的奴婢放下床帐,轻轻躬身退了出去。

宁静的空气的,玛禄躺在康熙怀里,眼睛发空地看着床顶,不知想着些什么。

蓦得,康熙轻笑,“老虎的胆子,软脚的虾!爷看你是天天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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