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地坐在流苏坠荣棉垫子上。收翼,骑兽离去。
此兽名曰【冰魄】,是我的坐骑。
坐骑下方的男子。牵着缰绳,走在前面。
君王登位。
王后都跟人跑了,谁还有脸登位?
我回到妖堡。下了坐骑,推开城堡的大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六个俊逸美艳的男子。形色各异,体态不同。
为首的男子很是恭敬:“王,您回来啦?”
“难得这么齐,找我什么事?”
“果然逃不过王妹的法眼。我们是来劝您继位登基的。”
“你们当中,可有人于前几日,在万渊花海闹事?”
“没有。”
虽然说是这样。但我心知肚明,眼前几个疼爱我的哥哥,是不可能对此坐视不理的。
“今天不议事。毛毛,送王爷们回去。”
“是。”他刚把【冰魄】拴在后院。
送走伊家六大王爷后。我长舒了一口气,开始休息。
沙发上,手机莫名其妙的响起了一个不认识的号码。
透过强大的神识,我探测到了来电者。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把小爷电话号码透露给他?”
“少主,你太激动了。”
“臭小孩儿,叫你管我。”我用力捶了一下他的头。
“痛。”他一脸委屈。
来电者,正是齐思。
毛毛傻乎乎的,站在一旁揉脑袋。“
我挂断了电话:“这么躲也不是事儿啊!”
“少主,兴许人家是要感谢你呢。”他接话。
“教了你几遍?大人说话,小孩儿不要插嘴。信不信我再一拳捶下去。”
“呜呜。你欺负人,我不跟你玩了。你最坏了。”他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来人那。”
“少主。”一个紫黑缎锦衣男子走出。
“把这个小孩儿给我拖走,随便拖到哪儿都行。”
“是。”
伴着不绝的惨叫,他被带走。多半是被刚才的腹黑妖孽男,关进小黑屋禁闭去了。
虽然心智和十七岁的少年一样,毕竟只是个才四岁的小精灵。
我的手机,在旁边一直响个不停。
既然这么有毅力,接了算了。拒接什么的,多不合适。
刚按下接通键,对面传来恶狠狠的一句:“我找你找得好苦。”
我拿起电话,凑到耳边。“找我干吗?”
“少装糊涂。自己干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
“你该不会是要找我单挑吧?有几成把握?”
“活该没人要你。”
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挂断电话,那句咒骂依旧回荡在空旷的大厅。
“少主,你没事吧?”
“没事。记得这次关一个小时。让他吃点苦头罢了,他还是个孩子。”
“好。”
镜城神庙。“哟,好久不见了。来,抱抱。”她向一个兔子像袭去。
“是谁这么大胆,敢抱我?”一个极为妖媚的男子从神像后走出。
“兔子兔子,是我啊。”她笑得很灿烂。
“你怎么回来啦?”
“我怎么不能回来?”
男子红了一下脸:“死鬼,我还以为你忘了人家呢。你不是一旦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吗?”
“多年不见,你妖堡里藏了几个男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
“哎,想必我要排在后面了。”
“你呀,你想得美。还是老实待在镜城吧。”
暗想。我们家三个男人,都醋味儿冲天了。现在,尽管剩下两个不能侍寝的妒夫。能入妖堡的名额也不多了。尽量少,太平一阵是一阵。后宫三千的话,岂不是要炸窝了?
“你和他发展成什么样儿了?”
她答得很快:“我和他没什么。”
“兔子,谢谢你的鼓励。一直到上天庭争辩的那天,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轮回转世,对于她来说是没用的。她太强大了,强大到六界没有任何一种东西能够抹掉她的记忆。
除非,是她自己下封印。
北冥神府时期。紫檀木香薰过,掠起一层淡雅的幽香。故事起源于星君倚红笑寂灭后。天承星君继位,创建中天界,将天界划分得层次清晰。本该袭承君位的暮晨。守在神府内,成了一个弄花抚草的闲人。
六岁,他的学识就和先祖神近文渊等同了。他的弟弟更是不可多得的奇才,三岁半就拥有超越先祖万分的神识。后来情变,修炼成妖。
望着百丈高的书墙,他不屑的说:“这些书也太少了,哪本没看过七八百遍。还是去找兄长好了。”
兄弟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我却没那么大的胆子,始终不肯逾越那条界限。
今天,我还要回去。目标是【地桃熔岩裂】。是用地底喷出的岩熔浆保持住沸腾滚裂,七分勾兑三分地桃花而酿。
尽管红尘难渡。
万渊花海的酒心巷。他挽着一个容貌普通的女子,从一棵枝桠茂盛的大榕树下齐步而过。
女子撒娇:“你不是要带我来品酒吗?”
未等他开口。扑通一声,一道黑影重重的压了下来。
“痛哦,那个不要命的敢砸老娘?”她原形毕露。
男子特别紧张,却故作淡定。然后狠狠地踢了过去。只见黑影从女子身上咕噜下来。一个趔趄,摔断了腿骨。
他不是不知道黑影是谁。
一向乖巧懂事,却时常装作嚣张跋扈、玩世不恭的样子的我。他永远的挚爱。现在。他抛弃了我,佯装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他以弥乱的生活姿态重生,冷酷的盯着地上的废人。他再也救不了我。或许,他应该放任不管的。这一脚的沉重,跨越了数十万年。大家都说,他现在是最配不上我的人。
似离开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