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水性杨花之人?
苏妧赌着一口气,“夫君想说什么直说就说。”
陆砚瑾手一紧,“苏妧,你莫要胡闹。”
苏妧声音柔糯,话却愤愤,“我如何胡闹?”
她先将药膏拿过来,“六弟看我伤了,才会用我药膏。”
“可夫君,你只顾着婆母,可曾想过我?”
陆砚瑾冷眼瞧着她,轻嗤道:“苏妧,她是我母亲。”
然后呢?
难道就不能寻两个郎中,就不能着人关心她一下。
陆砚瑾都没有。
苏妧丧气的坐回床榻,她愈发觉得,不告诉陆砚瑾当年事情,或许真是对的。
“夫君为何要让我搬来主院。”
苏妧脸上少见的倔强,“只是因为,你我有了夫妻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