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出来,反而双方都下不来台。
待到下一位献礼的人上前,众人视线收回,肖临低头小声道:“我有一问。”
“你说。”温玖盯着前方案几上分辨不出食材、黑乎乎的饭食,实在是找不到胃口。
“夫人为何肯答应参加这场寿宴呢?”
温玖的回答是一个充满困惑的眼神。
“那天,就是老师请夫人去跟令兄要墨宝的那天,我感觉到了夫人的退缩和……害怕,”肖临淡淡一笑,很是从容,“夫人聪慧,离我们这些人远点是对的,可是为什么只过了几日,又改变了主意?
此事说到底,与你并无干系,恒王或许在乎此事,但夫人对自家夫君,好像没上心到这份上。”
他用的是反问,却是陈述语气。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原因。”温玖平静道:“正是因为我生了退意和惧意,所以才一定要来。”
这不是明晃晃的刀子,而是无数危机和机遇裹挟的暗流,她可以躲刀,但不能躲暗流——她不能永远隔岸观火,故此要迎难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