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字与鹤立,皆如有风拂,仪态端雅。
落款确系梁文生。
“确是梁文生。”楚天佑道。
“那便是了,秦姑娘制扇,梁文生题字,少一人都没有秦扇如今的名声。只是后来听秋竹县民说,秦姑娘与梁文生生了分歧,屡有不合。一次吵闹之后,梁文生便就此离开秋竹县,再没了音讯。而秦姑娘也不制扇了。我们这回去秋竹县,听说秦姑娘被杀猪的柯老三抓走了,不知下落。你等此行,是要扑了空的。”
“什么?!”楚天佑十分惊诧。
“秦姑娘是和柯老三有什么过节么?为什么要抓她?”白珊珊问。
“秦姑娘很少出门,只是左邻右舍与她相识而已。怎么会与杀猪的有过节,恐怕是柯老三贪酒好赌,抓了她去卖也未可知,实在可惜。”言者扶桌而叹。
丁五味听了半天,是一头雾水。
“我说兄弟,你们说半天了秦姑娘秦姑娘的,她没有名字么?”丁五味问。
几人相视,道,“不曾听过她的名字,左邻右舍也都叫她秦姑娘。与她相识的梁文生亦只称她作贤妹。”
丁五味道,“咄咄怪事。”
楚天佑思忖片刻,对几人道,“诸位,楚某还有一人相问。”
“楚公子请问。”
“诸位可知一个叫赵恩娘的人?”说着,他拿出了一枚花钗,递给他们。
他们翻看过了以后,指着其中一人,“是你们延州那个赵恩娘吧?”
他翻看着那花钗,道,“赵恩娘似乎不戴首饰,这花钗许不是她的。”
“你们认识?”赵羽问。
他们点了点头,道,“我们李兄的家乡延州安冢县倒是有一个叫赵恩娘的女子,她父亲赵公前一阵故去了,她在家中守孝,每日都是素衣绢花,浑身不配首饰。”
“延州安冢县?”楚天佑与他们确认。
“是,你到延州安冢县问,大多识得赵恩娘。”他道。
白珊珊问,“这赵恩娘有何奇特之处么?为何一县之大,大多识得赵恩娘?”
其中延州人道,“赵恩娘性情开朗活泼,喜好投壶射箭,安冢县多祭祀庆典,她常在其间流连摘取头彩,故而闻名一县。”
赵羽从他们手中取回了花钗,对楚天佑道,“公子,这就对上了,延州安冢县的赵恩娘,应当就是庄鬼口中的赵恩娘了。”
白珊珊道,“只是秦姑娘被抓走,我们何处寻她踪迹?”
“水过留痕,雁过留声。”楚天佑望着扇子,道,“我们仍去秋竹县访问秦姑娘故居,或能有意外的收获。”
“好!”丁五味拍大腿,“我们就去秋竹县!”
临行之前,那四人向楚天佑借扇一观,随后将扇交还楚天佑。
“楚公子,你得此扇时是否有一个雕着祁阿娘赠扇图的檀木盒?”
楚天佑道,“确有此盒,可有什么玄机?”
他道,“此盒之中尚有暗格,其中玄奇,楚公子打开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