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员外的爱女?”
“正是,冰儿是杜某最爱的女儿,可惜早夭,杜某实在痛不欲生。”杜满金泪眼涟涟。
“丧子之痛,若宁也感同身受,杜员外节哀吧。”白珊珊道,说着,还以袖拭泪。
她心下可不相信杜满金这话,若是最爱的女儿,她的灵位早就被他带去新宅了,又怎么会冷落在这里。
杜满金捧起了杜冰的灵位,颤巍巍地递给了身后的元招银,道,“带回去吧。”
“是。”元招银接过了牌位,他的戏可没有杜满金那么精湛,跟在后面的赵羽瞧见元招银接过杜冰牌位时的神色有些害怕和退缩。
之后,杜满金又要去拿孟振的灵位,白珊珊忽然开口,“这个孟振,怎么和令爱灵位并立?”
“这是杜某的女婿。”杜满金简单地说了一句,随后又去拿吴昭儿的灵位,猜想白珊珊会继续追问,便道,“这是小女的陪嫁丫鬟。”
杜满金将牌位悉数收了,让下人们带走,转而来对白珊珊道,“夫人,判官像和修罗像,我再请人来抬走,办完了,夫人就可以自行处置了。”
“真是多谢杜员外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这佛道魔共奉的佛堂,有什么乾坤在?”白珊珊追问。
杜满金摇了摇手,道,“都是江湖术士的说法,不提也罢。”
白珊珊莞尔,并没有追问。
丁五味直愣愣地凑上去,“杜员外是不是经常做噩梦?梦见你女儿?”
杜满金露出震惊的表情,转而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见楚若宁也好奇地看着他,他便顺水推舟,叹了口气,道,“正是。小女早夭后,我与我夫人日夜不得安宁,更是常常做噩梦,换宅子也有这个原因。不过后来去了江平寺,得了江平寺的高僧济通师父的指点,才好起来。”
他听见楚若宁呢喃了一句济通师父,心想,如果楚若宁的儿子也是早夭,这波顺水推舟应该能将他们夫妇引入局中。
之后,白珊珊和丁五味都没有追问,就这么放走了杜满金。
……
“天佑哥。”
楚天佑写了几封信,发出去后,便来找白珊珊,正好见到杜满金走了。
“发生什么事了?”楚天佑问。
白珊珊道,“杜满金来收拾了一下佛堂。他说孟振是他女婿,吴昭儿是杜冰的陪嫁丫鬟。”
楚天佑道,“那林氏和秋氏呢?”
“他说是他夫人娘家人,因为是寡妇,娘家不肯收留供奉,他夫人心善,就供奉在佛堂了。”白珊珊回道。
“他的话,真假参半。”楚天佑道。
“公子,你为何这么笃定?”赵羽不解。
“既然是他夫人心善,收留供奉,就不会摆在修罗像跟前了。只怕这二人杜满金的仇人,他想用修罗的凶神恶煞来镇压他们的怨灵。”楚天佑将自己的猜想道出。
“很有可能。”白珊珊也深以为然。
“他还说什么了?”楚天佑又问。
丁五味想了想,道,“他说这个佛堂,是江平寺的济通师父教的。”
“这个杜满金心怀鬼胎,只怕在设计咱们,引君入瓮。”白珊珊将自己的感觉说出来。
“我不怕他心怀鬼胎,只怕他没有设计,有了豁口,咱们才能顺着豁口切下去,把真相完完整整地剥开来。”楚天佑笑道。
“嗯。”白珊珊点头赞同。
“那咱们接下去怎么办?”赵羽问。
丁五味用扇子拍了拍赵羽的头,道,“笨!这还用问,肯定是去江平寺会一会那个所谓的济通和尚!”
楚天佑大笑,“然也!”
赵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十分严肃地走到楚天佑的面前,道,“公子,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楚天佑敛笑,点头,“嗯,跟我去书房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