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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千金的侍女18(1 / 2)

随着他一声令下,原本处于劣势的刺客犹如浴火重生一般,竟又再次卷土而来。

连在一旁看着的止桑也被殃池。

她瞧了一眼倚在树干上全然动弹不得宋傅京,朝他说声得罪了后将他手中虚虚握住的的剑拾起,转身和袭来的刺客打了起来。

说是打斗,可在宋傅京眼里而言,止桑就如同坎菜瓜似地一剑一个,丝毫不给对方反应地机会,对方脑袋便落地。

宋傅京被她如此凶残的打法震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不小心牵动了身子引得他直咳血。

站在树枝上背着手悠然得黑袍老者锐利得鹰眼一下便扫到了此处,见那女子速度快如疾风,出手便是狠辣一剑取人首级,若不是阵营不对,势必要赞叹一番。

老者目光如炬只觉攥着剑柄的手痒得很,纵身一跃将止桑眼前之人一把甩开,剑指道:“小丫头,你倒有几分姿色。”

止桑被他身上散出的强大内力引得开怀,笑盈盈开口:“过奖了。”

两人相视一眼,便不约而同跃身而上。

老者与李炜交手的身影仔细看去还能瞧清,可止桑与老者交手却是惊如闪电。

完全看不清两人的动作与身影,只知这道闪电经过之处瓦石具碎,粉尘扬在空中如烟似雾。

院内原本打斗厮杀的双方皆被这道闪电经过之时倾泻的内力震开在两处。

出其默契的僵持着的两方不再出手,齐齐仰头望着空中蹦出夺目凶光所在之处。

银剑乱舞,杀意随之弥漫开来。

只见纠缠的两人招招皆是致命,眼中的疯狂肆意生长,全然不顾及自己的性命,两人越打越兴奋,双眼亮的惊人。

一道破碎般的寒光闪过众人面前,止桑和黑袍老者齐齐落地。

见两人身上都无明显伤口,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黑袍老者不再装怪,握着剑双眼紧盯着止桑,浑厚的哈哈大笑声回荡在庭院之内,随手拿起身旁桌上的一壶酒,一饮而下,赞叹“爽快,爽快!”

止桑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她一改往常温顺的表象,整个人变得存在感极强,几乎是灼人眼目的绮丽辉煌。

被御林军护送到城墙之上的天子众人在二人开打之时皆也停下来伫立观看。

天子侧头询问一旁的太子,“那女子是何人?”

太子答:“是宋丞相府上千金的侍女,名唤止桑。”

天子盘着手上的扳指,表情让人琢磨不透。

只听见庭院内老者再次出声:“小丫头,来,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老者挥剑像她砍来,止桑不慌不忙转动手腕,挥出一片柔和的光辉,澄澈又飘渺,众人只觉眼前似乎见着了那微微春风中抽条的嫩芽,又似乎见着了衰黄的叶片宛若断魂的蝴蝶万般寂寥。

厮杀再次开始。

没一会,无尽的黑夜中,爆发出绚烂的光芒。

嘭的一声,两道声影齐齐落地。

止桑受了老者一掌,老者则受了她一剑。

两人皆是朝地上吐了一口血,老者粗鲁地用手擦了擦,双眼放光“你竟习得春秋剑法!哈哈哈,好!倒是老夫小瞧了你。”

止桑掏出帕子,轻轻拭去嘴边的血渍。

一番酣战后的她,只觉浑身战栗,血液沸腾,一颗心脏咚咚咚强烈地跳动着,眉目微挑,微眸底尽是倨傲张狂。

身上受的那一掌仿若不存在一般。

老者调整好气息,难得遇到棋逢对手能够尽兴,他可不打算放过如此绝佳机会。

两人早就是拼上性命的疯狂之势,随着彼此内力的运转,两人衣衫被吹的鼓鼓作响,庭院内飞沙走石,其他人只好撤出站在宫殿之上。

止桑深呼了一口气,身上的剑意全开。

似是察觉到了这股力量,整个皇宫内的剑齐齐震动,发出铮鸣之声,一跃而上汇在半空之中。

老者见状暗自惊叹,竟然还是个生出剑意的丫头,他绷紧全身,青筋暴起。

倏地,晚风中带着浓重的凉意,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树梢渐渐凝气了白霜,很快,止桑腾空而起,一剑直直朝老者袭来,那道剑光似是点点繁星自星空重坠落而下,凡是她所过之处,皆是披上一层霜花,月光之下晶莹透明。

老者暗道不好,怕是接不下这一招,先前赤足的歌姬也察觉到了,她连忙闪身来到老者声旁,甩下一枚暗器,两人化作白烟竟消失在了院内。

就在此时,止桑手中的剑也渐渐产生了裂纹,眨眼间竟碎成了废块。

止桑被未能挥出这一剑的内力反噬,喷出一口血,瘫软摔倒在地。

沈云舟第一时间来到她身旁,将她楼在怀里,满眼焦急地唤着她。

......

匡鸿将熬好的药放置在桌上,假模假样号了号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地止桑地脉,叹气之间倒有几分真情实意,待窗外一道黑影离开后,他收起脸上悲伤的表情,坐到桌边替自己斟了一杯茶。

“行了,人走了。”

止桑从床上爬起,随手拢了拢披肩的长发,穿上床沿的鞋子走到桌边,一口气将那晚乌漆嘛黑的药饮下。

匡鸿见她一口闷完不眨一眼,抽了抽嘴角,看不下去,掏出了一包蜜饯推给她。

止桑没客气,轻捻了一块放入口中,蜜饯的甜渍很快便将她口中的苦涩一扫而空。

“那小子天天蹲你门口,你就不心软见见他?”

将口中的蜜饯嚼了嚼,止桑望着窗边开口:“不过是小孩心性罢了。再说了,他身份尊贵,相貌才华一等一好,何必将这大好年华耗在我身上。”

匡鸿回想起日日见着从夜里蹲守到天明的沈云舟,虽是毛头小子,但这份情意怕是要比止桑想的还要深,那夜抱着止桑回来神志恍惚的落魄模样他可历历在目。

不过他没多言,只是又替自己斟了一杯茶,“确定要走了?”

止桑披上外衫,取出放在书柜中的信封,递给了匡鸿“十年之期已到,我与宋府从此便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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