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在恐怖的吸力笼罩下,陈长青和赵冲都不禁大惊失色,身不由己的向着姜七夜飞去。 “不好!此人实力深不可测!” “真元境……不,可能更强……这寒阳城怎会有如此强者……跟他拼了!” 两人面色发狠,一边身不由己的飞向姜七夜,一边各施手段。 灵力护罩! 象力金刚符! 五行盾甲符! 玄龟镇海符! 护体剑盾…… 一阵令人眼花凌乱的手段过后,两人浑身流光溢彩,神异非凡,一时间仙人风姿尽显,令无数俗人惊叹连连,大呼仙人下凡。 能入选仙盟的巡风剑士,两人都是绝对的修仙天才,无论是天赋还是战力,都远超同阶,都有过越级挑战的记录。 然而今天,在姜七夜面前,他们的一切手段都没什么卵用。 姜七夜释放开铁山力场,一股股诡异的力量将两人包裹在内! 随后便见两人身周莫名的爆炸开来。 轰轰轰轰轰—— 一股股崩力炸开。 将两人仿佛剥洋葱一般,一层层炸碎了两人的防御,炸得两人遍体鳞伤。 随后,一股恐怖的重力压身! 两人一头栽下高空,轰然插在大地上。 他们的脑袋和半截身子都扎进了坚硬的地面中,拔都拔不出来。 只余下四条腿在空中蹬啊蹬,看上去很是滑稽。 “截断他们的经脉,捆结实了扔进囚车!”姜七夜沉声下令道。 “遵命!” 蒲浑和韩季脸色振奋,带着一众甲士上前,毫不客气的震断了两名修士的经脉,又用兽筋索将两人捆了个结实,然后才将他们拔出来,装进了囚车中。 赵冲整个人已经傻掉了,半天回不过神来,痴痴呆呆。 陈长青则披头散发,灰头土脸,怒而大骂:“混账!你——你们竟然敢如此对待我们!仙盟不会放过你们——” 砰! 一支剑鞘捅进嘴中,砸碎了陈长青满嘴的牙齿,将舌头都捣烂了。 “你给老子闭嘴!什么狗屁修仙者,我们大人又不是没杀过!”蒲浑冷冷的怼了一句,便不再理会他们。 凌飞羽此刻已经被姜七夜的强势惊呆了。 他想要悄悄溜走,但被姜七夜目光盯上,他顿时心肝一颤,不敢逃了。 他老老实实的来到街头,抱拳道:“凌飞羽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大恩无以为报,今后若大人有所驱使,凌飞羽赴汤蹈火,绝不推辞……” 姜七夜不耐烦的打断道:“行了,场面话就省省吧,来点实在的。 入我麾下,为我效力十年,就算你恩怨两清!” “这……” 凌飞羽脸色一呆,有些为难道:“大人,非是我不愿为大人效力报恩,只是我与仙门仇深似海,正被仙门通缉,怕是会给大人带来无穷麻烦。” 姜七夜居高临下,冷峭一笑:“放心好了,本官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嗯,这事不着急,你先去囚车里待着,慢慢考虑。 落日之前,你还有一个半时辰的考虑时间。 出发!” 威武的混铁战车,从凌飞羽身旁驶过,隆隆向前。 凌飞羽呆愣了一霎,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苦笑,乖乖的选了辆囚车,钻了进去。 “姜大人真是为民做主的好官啊!” “是啊!这位姜大人连修仙者都不怕,这才是咱们寒阳城的保护神啊!” “我决定了,今天就为姜大人立一座金身法像,早晚烧香膜拜,唯愿姜大人长生不死,永远守护寒阳城……” 路旁的百姓们纷纷跪地膜拜,对姜七夜交口称赞。 战车上。 姜七夜喝了一口酒,神色淡淡的看着两旁的百姓,颇有几分自得的说道: “柳老,看到了吗?这就是人心所向,这就是我姜七夜的道。 你虽然是镇魔使,但你高高在上,脱离群众,千万万万的老百姓,几乎无人知晓你的存在。 说句不好听的。 如果一个人无论是生是死,都无人知道,也无人关注。 那这个人其实就相当于不存在,与死人无异。” 老柳头儿没好气的斜睨着姜七夜:“小子,别以为我听不出你是在骂我。” 姜七夜神色淡淡:“没这回事,我是在提点你。” 老柳头儿气的打了个哆嗦:“滚!老夫吃的盐比你见过的米都多,哪里用得着你来提点? 你有你的道,老夫也有老夫的道。 不要拿老夫,跟你这种欺世盗名之辈相提并论,你不配!” “切。” 姜七夜不屑的嗤笑一声,懒得继续打击老柳头儿。 在他看来,老柳头儿除了镇魔使的名头唬人。 存在的最大意义。 或许就是照顾烟月楼的生意,安慰一下失足少女。 这种人,的确不配与伟光正的自己相提并论。 囚车中关押了两位金袍修仙者,还关押了一位先天高手。 一路走来,无论是江湖武者,还是一些藏头露尾的修仙者,无不卑服的退避三舍,再也无人敢当街惹事生非。 一些城鼠宵小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连站在街边瞻仰督卫大人的雄伟身姿都不敢。 威巡队伍从北城,来到西城,又从西城来到南城。 南城木缘街已经大变样。 经过数天的加班加点,火山酒坊和煮剑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