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出去,听着不是很棒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我明明就不需要作为女性生育下一代的能力,为什么上天还是不知变通地在我出生的时候把这个功能分配给了我?
“这种事情就没办法彻底丢掉吗?”
“虽然我也感到费解,但在世俗层面而言这才是正常的身体……”顿了顿,塞拉小姐继续道,“至少拥有‘正常的身体’不是一件坏事。”
我感觉到塞拉小姐隔着被子在我肩上轻拍了拍,随后站起身:“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等远坂到了我会把止痛药送上来。”
“嗯。”
*
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听见有人打开门进来了。
想起刚才塞拉小姐说过的话,我闭着双眼把手伸到被子外面:“远坂姐姐~止痛药……”
短暂的沉默让我心生困惑,正在重新启动的脑袋艰难的开始思考变成这种情况的原因。
“是我啦。”
郁闷的声音已经给出回答。
脑袋里“啪”地被打开某个开关,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望向那个端着托盘出现在我方向的人,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艾伦——?!为什么会是你?”
“是我还真是抱歉啊。”艾伦鼓起脸颊闷闷地反驳,把托盘放到旁边的矮桌,“塞拉小姐和远坂还有卫宫在一楼讨论接下来的对策,所以拜托我把药送上来。”
“哦……?!”
突然的钝痛又从腹部炸开,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肚子又倒了下去吸鼻子。我真的要哭了,感觉给我一刀还更痛快呢。
“塞拉小姐说让我们不要再继续参与这件事,否则像那天晚上的事情肯定又会陆续发生。”
“嗯,我早就知道了。”
艾伦看上去似乎松了一口气,想了想,我又补充道:“毕竟我们的最终目标是活着回到原来的地方嘛。”
需要拼上生命的地方不在这里。
见我这幅样子,艾伦虽然担心但也半信半疑,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观察:“真的有那么痛吗?”
看着艾伦略带思索的表情,我突然想做一件事,于是无言地向他伸出手。
“怎么啦?”艾伦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配合地把手搭了上来。
我握住艾伦的手,小声念出最近学会的其中一个魔咒的咒文。
“好痛——!!!”
一阵不小的闷响,艾伦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捂着肚子,痛苦地倒在地上。
“呼呼呼——活……呜痛……”
我幸灾乐祸地笑出声,结果笑着笑着又痛了起来,泪水从眼角冒出。
这是可以将感官对外界的反应传送给对方的魔术,虽然挺有趣的但其实用处不大,刚才也是我第一次突发奇想的尝试。
原以为艾伦很快就会放开我的手,并且唾弃我这种堪比让的无聊欠揍行为,结果我的手反而被握得更紧,只是很快又松开了。
“骗人的吧?如果没有止痛药,这种程度的疼痛会一连持续好几天吗?”艾伦的脸皱得比苦瓜还厉害,他抹掉眼角的泪花,揉着肚子帮忙把水杯和药拿过来。
“为什么要半个小时后才起效啦,立刻起效也是可以的嘛……”把艾伦递来的药盒仔细确认了一遍,我按照说明书的指示拿出一颗胶囊和水一起喝了下去,“据说也不总是这样啦,只要以后多加……注……意……”
察觉到艾伦另有含义的视线,我有点说不下去了。
“……”
“……”
“据说……”
“……”
艾伦说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据——说——”
“……对不起。”
我心虚地挪开了目光。
“你也太乱来了吧?!”艾伦气势汹汹地说完前半句,立刻又像被浇了水的火堆,别过脸去闷闷地小声道,“差点就做了不得了的事情。”
“不得了是指……”
啊……
我后知后觉地红了脸,低着脑袋心虚地缩回被子里。
艾伦的脸也红通通的,他盯着我欲言又止,几经挣扎后竟然反倒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指着我大声道:“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当然知道艾伦指的是什么,但这种指责负心汉一样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啦!而且那样的事情虽然不符合一般的伦理常规但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怎样的人?很奇怪吗?”我把半张脸都藏在被子底下,只露出一双眼睛明知故问。
“说到底……”
艾伦的气势瞬间掉了大半截,郁闷地趴在床边,后脑勺对着我,“这种事情你到底是怎样知道的啦?”
“我也好,阿尔敏和三笠也好,在来到训练兵团被同期强行科普之前,对这种事情根本一窍不通。”
“不,阿尔敏大概……”
“而且绝对已经被你和让在背地里嘲笑过是送子鸟笨蛋了。”
“……”
艾伦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忍笑伸手去摸他毛茸茸的脑袋,顺便如他所愿在心里叫了一声送子鸟笨蛋。
我一直以为艾伦的头发是会扎手的类型,没想到竟然意外地柔软,让我想继续摸摸。另外我也不忍心告诉艾伦,有天我发现阿尔敏在翻一本封面看起来就很可疑的书,看得津津有味,别人问阿尔敏到底在看什么的时候他就一脸正直亢奋地说是媲美火焰之海和砂之雪原的物语故事。
等阿尔敏把书藏好离开后,我偷偷摸摸地翻了出来也把那本书看完了。
该怎么说呢……
嗯……
是挺好看的。
“这个嘛……”我故意拖长了声音,“你是要听全年龄版本,还是R15版本?”
可惜艾伦都不卖我账,语气一次比一次无语。
“全年龄版本是?”
“在书上看到的。”
“R15版本是?”
“以前参加晚宴偶尔会在花园深处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