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斗町一家名叫樱屋的茶屋内。 艺妓市佳代正弹着吉他唱着曲作为伴奏,名叫千贺玲的舞妓在歌声中翩翩起舞。 曲终舞歇,众人鼓起掌来,看直了眼的毛利大叔兴奋喊道:“哟呵!千贺玲小姐日本第一!” “谢谢各位的夸奖。谢谢。” 千贺玲鞠躬致谢,然后落座在毛利大叔身边为他斟酒。 毛利大叔赶紧拿起杯子接酒。 “在下毛利小五郎好像置身在天堂一样啊…” “那你就永远不要回来了!”走进房间,刚好听见这话的小兰语气不善,就连头发上的角都抖动了一下。 “噗——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嘿嘿,”园子跟在小兰后面走了进来,“就是那位住持告诉我们的呀!” “原来是住持告诉你们的啊,”龙圆说道,“那伱们几位一起坐下来吧。” 枫原跟在园子身后走进房间,注意到昨天遇见的那三位山能寺的施主也都在,似乎都是这里的常客。 服部平次跟和叶说了几句话,最后走进来,坐在千贺玲的身边,“啊,你是宫川町的…” “嗯,我叫作千贺玲,上次非常感谢您。” “你们认识啊,平次?”和叶问道。 “嗯,见过一面。” 之前千贺玲和她的同伴,也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娘,走在路上时遇见了骑车抢劫的劫匪,服部平次帮忙解决了事件,因而认识的千贺玲。 另一边的小兰生气地指责毛利大叔,毛利大叔垂头丧气。 “可恶,我只要一不注意你就乱来!” “小兰啊,请你就不要再责怪令尊了,”龙圆帮忙打圆场,“毕竟,这也是我们邀请他过来的。” “没错,”樱正造说道,“我们想请教名侦探是怎么推理源氏萤这案子的。” “听说源氏萤的成员,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有一本义经记是吧?” “我手上也有一本,那可真是本好书。”樱正造看向西条大河,“对吧,卖旧书的?” “嗯,不过我不是很喜欢那本书,书名虽然叫义经记,但实际上却是本描述弁庆的弁庆记。” “我倒是很喜欢,”坐在桌子另一侧的水尾春太郎持不同意见,“尤其什么安宅的弁庆,最棒了。” “安宅指的是什么啊?”园子问道。 “那是能剧的剧名之一。为了逃避赖朝手下的追缉,义经跟家臣们假扮成修行僧,打算这样通过安宅的关口。” “当义经的伪装就要被看穿的时候,”樱正造接过水尾的话茬,“弁庆就突然拿出了金刚棒,狠狠地打了义经。” “诶?为什么?” “为的是蒙骗关口的守卫。普通人绝对不会想到家臣居然敢打主君吧?” “后来呢,义经一行人顺利过关了。之后弁庆立刻哭着向义经谢罪,义经却夸赞弁庆反应很快。可见他们主仆感情深厚,传为一段佳话。” 水尾春太郎收了尾,这个故事算是讲完了。 枫原也知道这个故事,但还是耐心地听完了讲述。场上的人太多,就连一向喜欢出风头的柯南都默不作声,枫原也惯常地压低自己的存在感。 又说了几句,樱正造似乎有些困倦,便打算去楼下的房间里休息一下。 因为今晚没有别的客人,所以芸妓劝他就在隔壁房间休息。 不过,他表示习惯了,坚持去。 随后,园子推开另一侧的门,注意到了外面的河,正是鸭川。 “樱花真的好美哦。” “真的耶。”和叶表示赞同。 “小兰,你也来看嘛。” 小兰走了过去,市佳代也说道:“情侣坐在鸭川的河畔赏樱虽然也不错,不过,隔着 众人的注意力暂时都被楼下的景色吸引。 不过,枫原一眼就注意到了之前在电视上见过的绫小路警官正在开。 “绫小路警官?” “你们今天见过?”枫原问道,柯南的语气听上去更吃惊些。 “嗯,他今天警告服部不要插手案子…” “是啊,奇怪的警察…” 他们随口吐槽了两句,接下来,在水尾春太郎的建议下,小兰、园子与和叶前往楼下的露台欣赏夜樱的美景。 房间里,毛利大叔则和千贺玲玩起了“金昆罗船船”这个传统小游戏。 游戏中,面对面的两人一边唱歌一边配合对方的动作做出拳头或布,是一种比反射神经的游戏。 枫原、柯南和服部就坐在边上听着歌,看着毛利大叔玩耍,一边低声聊天。 柯南和服部跟枫原说了下他们今天的收获。 简单总结一下,就是——没有收获。 “然后呢,你们俩出车祸了?”枫原问道。 “你怎么知道?”服部平次有些诧异,“我们俩好好收拾了一下才回去的。” “但你们没换衣服,上面有擦痕,”枫原随意说道,“柯南的头发上还有个泥点…” “啊?”柯南在头上摸索了一下,取下来一个不明显的小泥块,“真是的,看见了也不早点说…” “之前又没有机会…到底怎么回事?” 以服部平次的车技,显然不可能在没什么事的情况下翻车,何况从柯南的样子来看,恐怕他们还在山中的泥地里有过一波飙车。 庆幸自己没跟上去之余,枫原有些好奇。 服部平次和柯南解释了一下。 他们一路调查和义经与弁庆有关的地点,在鞍马寺时,服部平次带着柯南抄了近路上去,然后在山上的僧上谷不动堂附近,遭人用弓箭袭击。 好在柯南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