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浪漫国的观众看到阿尔邦脸部表情渐渐放飞自我,也算是彻底摆烂了,一个个全是乐子人的心态。 “霍,这货还有点东西嘛,这画的不错啊!” “确实,没想到阿尔邦还有这一手!” “我终于发现我们天选者超越苏晨的地方了!我们浪漫国并不是一无是处!” “画着美女死,这叫啥?这叫做鬼也风流!” ...... 就在大家看着热闹,瞎几把胡扯的时候,变故陡生。 阿尔邦此时就差给红裙上色,就能完成这幅画作。 只见他并没有更换颜料,而是抬起左手,将食指指肚伸入口中,狠狠咬下。 嗤~ 鲜血瞬间就冒了出来。 按说十指连心,这一口咬下肯定疼得很。 可阿尔邦脸上并没有像正常人那般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是更加兴奋。 开心的将食指伸向画作,以鲜血代替颜料,对那血红的裙摆进行上色。 边绘画,他的嘴巴边做出无意义的开合动作。 好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这种举动看起来极其诡异。 又过了一会,鲜血渐渐凝结,食指上不再渗出血渍。 阿尔邦见状再次把受伤的手指塞进嘴中,兴奋的咬下。 由于这次他精神极其亢奋,根本没把握好度。 只听嘎嘣一声。 阿尔邦将食指的指尖连着指甲直接一起咬掉。 鲜血噗的一下涌出,流满了他的口腔。 他伸出舌头舔舐了下嘴角的血迹,随后嘴巴上下咀嚼,将指尖残骸嚼碎咽了下去。 于此同时,看他表情,就像没觉查到痛苦,反而感受到了极大的愉悦一样。 面露着享受的表情继续开始创作他那伟大的画作。 由于此次伤口过大,鲜血不停涌出,抹到画板上后,鲜血由于重力不停的缓缓滚落。 最终在画作上裙摆的下沿,延伸出几道断续的红线。 这下整个画看上去更加诡异了。 那镜中的红裙的少女就好似刚从血河中爬出,鲜血染红了蓝色的长裙,湿漉漉的血滴还在不停的从裙摆上滴落。 少女的瞳孔也不巧被溅上了几滴血渍,赤红的血珠微微颤动,令少女的容貌笼罩了一层妖冶。 观看直播的观众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就算他们心态崩溃,彻底摆烂,但是当看到这副画面时还是肝一颤。 毕竟,恐惧是与生俱来的,并不会因为理性而被压制。 可是,偏偏有意外。 阿尔邦此时毫无恐惧之情,有的则是浓浓的喜悦。 他举起自己的画作仔细端详,越看越是满意。 现在,他早就忘了自己作画之前的目的。 就在这时,从画板的夹缝中滑落出一张照片。 缓缓落地的照片,令阿尔邦一愣。 他脸上浮现出一丝迷茫。 不过出于本能反应,他还是弯腰捡起了那半张照片。 观看片刻,他的视线最终聚焦在了照片上的裙子上。 那是一片蓝色,宛如湖水般纯净的蓝色。 阿尔邦面色更加痛苦,嘴唇不停的开合,可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挣扎许久,他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只不过声音僵硬的好似僵尸一般。 “你......是谁?” 房间一片安静,并没有人回应。 可阿尔邦仿佛就像听到了回答一般。 “不......我不...信!你滚...出去!” 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又过了几秒钟,他的脸色更加阴沉,脸部的肌肉还时不时的抖动! “你证明给我看!” 由于愤怒,他的声音竟奇迹般的恢复了正常。 话音刚落,只见阿尔邦左手突兀的举起,接着狠狠一巴掌呼在了自己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过后,血红的指印在他脸上浮现而出!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还是不信!” 阿尔邦有些气急败坏的大吼。 下一刻,他突然迈动脚步,跌跌撞撞的走向厨房之中。 扭曲的动作,看上去就像一个刚学走路的孩童。 走到厨房后,阿尔邦左手直接抄起了菜刀,一刀狠狠的劈向了毫无防备的右手。 只见他双目圆睁,瞳孔剧烈地震!好似见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他嘴巴大张,看样子想要呼救,可是一个音节也没发出,就像一个哑巴。 只剩刀刃破空的风声,和劈断骨头的嘎嘣声。 噗呲。 鲜血冲天而起,漫天鲜血之中,断裂的右手无助坠落。 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阿尔邦看着地上自己的右手,眼神中流露出陌生的意味。 下一刻,他的表情从左到右渐渐平静下来,面部的肌肉也不再抖动抽出。 就如同有个雨刷器一般,从左开始,抚平了他脸上所有的惊恐之色。 接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只看表情就像一名温和的绅士。 他弯腰捡起自己的断掌,扔到案板上,左手抄刀开始剔骨。 看他那样子就好似在处理无骨鸡爪。 而实际上,他确实是在如此做! 只见他左手运刀如飞,将右手的骨骼一根根剔除,微笑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