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再挣扎了,反正你们也找不到我的本体,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我把这个老东西全部吃光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你们那张痛哭流涕却无能为力的脸了。啾咪咪~”女帝朝着我们开始大放厥词,一副我们的性命已经尽在她手了的样子。
眼看着女帝还想要说些什么垃圾话,花京院就端着他那副温文尔雅的笑,毫不犹豫的又把法皇的束缚收紧了。
从刚才开始就没跟上节奏二丈摸不着头脑的波鲁那雷夫晃了晃他的银色扫把头,诚恳的提问:“为什么你们觉得女帝会是妮娜啊,她跟了我们一路,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就是因为她跟了我们一路哦,波鲁那雷夫。”我向他解释,“虽然说起来有点那个,但是说实话,别人看我们这一群人,应该会抱有相当程度的警惕的。先不说我们这一队有五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在,就凭我们想要杀了荷尔荷斯,身为荷尔荷斯情人的她却一直跟着我们这件事就很奇怪了。不过当时我没觉得她会是替身使者,所以才没有说。”还有一点就是,一般女孩子要是遇到波鲁那雷夫这种酸话很多的男人,早就跑了,绝对不会跟上来。但是看着波鲁那雷夫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我还是默默把话咽了下去。
“不过其实这些也不能直接证明妮娜她就是女帝。承太郎的话,应该就只是单纯的觉得她很可疑,干脆直接试探一下了吧。是吧?承太郎。”我怼了怼身边承太郎的腰腹。
承太郎垂下眼睛把我的手肘收在手掌里,回应了我的话,“啊,听声音这家伙是个女的。反正一路上就只有那个妮娜有点印象,干脆就试一下了。”
听了我们的讨论,女帝好像更愤怒了,似乎想要挣脱封印,带着乔瑟夫先生的手臂都飞了起来。
不过就算这样,我们确实也还是拿她没什么办法啊……我正这么想的。
“真是的,看来这是把我当软柿子捏了啊。”乔瑟夫先生又气又笑,眼里似乎闪过一道精光。“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战斗经验的差距吧。”
他当机立断地转过身,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对我们说:“来,跟我来!”
我们一头雾水的跟着乔瑟夫先生下了楼,上了车。
乔瑟夫先生看我们都坐稳了,离合挂挡油门一气呵成。塞满人的车车就飞速的冲了出去。
“等等等等!乔斯达先生!为什么突然就开起来了?”副驾驶的波鲁那雷夫双手紧抓着扶手。
乔瑟夫先生嘿嘿一笑,不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加用力的踩下了油门。他虽然开的飞快,但是技术意外的好,完美地避开了每一个行人。代价是各种风骚走位的车,晕晕乎乎的乘客和紧跟着我们的警车。
“这是我们乔斯达家代代相传的技巧——你给路!”
乔瑟夫先生飞速驶离城市,嘴上和我们插科打诨了一路,但是感觉没有说什么有效的信息,总感觉他在隐瞒些什么。
越往外走,人烟就越是稀少。在之前的旅途中,乔瑟夫先生充分发挥了他的高超技巧,甩掉了所有的警车。
这时就有一条小尾巴异常显眼了。
“所谓的替身,就是人精神的具现化。不管是谁的替身,都会有一定的弱点。一般来说,替身离替身使者越远,能力就越低。”乔瑟夫先生一边对我们说,一边专注的绕路。
车上的人也渐渐明悟乔瑟夫先生究竟在干嘛了。
“什么嘛,乔瑟夫先生你嘴上说着要逃跑,实际上这还不是在主动进攻嘛。”
看来乔瑟夫先生是打算把那位妮娜钓出来,掌握主动权。我转过头看了看跟在我们身后的车,看来乔瑟夫先生的目的也达到了。
乔瑟夫先生看到跑了半天找到的空旷的位置,出乎意料的直接调转车头冲向了跟踪我们的黑色车子。
他一边踩着油门一边喊,“喂,承太郎!那辆车一直跟着我们,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你想办法做点啥,我现在开着车不太方便啊。”
那辆车看着我们直直的冲过来,竟然避也不避。两方人就像斗牛一样,毫不犹豫的开着车互相接近,油门是越加越快。
承太郎放下车窗,探出头,浅浅皱着眉头观察着出手时机。白金之星的射程在这种情况下不太有利,但是他却是车上唯一一个可以对付高速行驶的汽车的替身了。
刺激的高速也带起了身体的肾上腺素,我感觉大家的呼吸重了起来,我的头脑也在速度的影响下飞速转动着。
承太郎的白金之星射程只有两米,这就导致只有在两辆车贴的非常近的时候才能出手。对方能毫不顾忌的冲过来代表他们也有一定的依仗,不知道那边的底气是什么?
就在这时,一直依附在乔瑟夫先生手臂上的女帝又开始作妖,带着乔瑟夫先生左摇右摆的,严重干扰了乔瑟夫先生的驾驶。
“什么?!明明直到刚刚都没什么反应的!”
车子的轨迹受到影响变得扭曲起来。
我当机立断的把刚刚承太郎为了帮我保持平衡的手臂从胳膊上移到了腰上,半起了身。拉开承太郎腾出窗口,一只腿踩着车底,另一只腿半跪在承太郎腿上。承太郎高大的身躯把空间塞得满满的,这也就帮助了我固定身体。
我拿出钥匙,在高速行驶的车轮扬起的风沙下紧盯着对面的车辆。
虽然承太郎的替身有射程,但是我的星灵可没有!
“打开吧!金牛座之门——塔罗斯!”
我让金色的法阵出现在对面车辆的车顶。有着牛头的壮汉就十分顺利的降落到了目的地。
塔罗斯的靴子在车顶上激起一大片灰尘,体重可观的他也成功地影响了对方的驾驶。
“塔罗斯!拜托你攻击那辆车子!”
“哞——遵照阿斯蒂娅小姐的命令!”
粗壮的胳膊转动着双刃斧,连带着上空的灰尘都形成了旋涡。
塔罗斯铆足了力气重重挥下了斧子。斧刃和车顶一接触,就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车顶被他像开鱼罐头一样打开了。在被打开的瞬间,那辆车就变了样子,仿佛穿的充气肌肉衫漏了气似的,变成了四座的敞篷小轿车,甚至没有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