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果然还是一根雪参!” 叶从文惊喜地叫道,只是不知是不是三色灵药,要切开才知内情。 俞悦悦听到叶从文叫喊,连忙跑过去观看,拿着夜明珠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满脸艳羡地感叹道: “这么大的雪参,怕是起码有十斤呀,我俞家八十一家药材铺最大的人参才两斤重,都被爷爷当做镇店之宝放在总店做展览,这种极品雪参……” 俞悦悦想到宝贵商机,若是把这根雪参搬到总店展览,怕是要轰动全县呀! “不要发呆了,巽位出了一根三色雪参,你那震位还有一根三色雪参,我们一起把它挖出来。” 叶从文想到灵药都是伴生的,提醒俞悦悦赶紧挖出灵药。俞悦悦一听,兴奋得连忙跑了回去,挥舞着锄头奋力挖掘,仿佛不知疲倦。 叶从文把灵药放进背篓,也拿着锄头过去帮忙,双手刨坑只适合一个人偷偷使用,不适合在俞悦悦面前暴露。 谁知两人挖了一个多小时,把震位所有土地翻了一遍还是没有雪参的影子,倒是挖出不少天麻黄精。 “怎么会这样呢!雪参个头不小呀,起码也有十斤,不可能看不到呀!” 叶从文紧锁眉头,不解地念道。 “难道不在震位,而是在其它六个方位?” 俞悦悦也是愁容满面,不甘地看了其它六块地块,挖一快都快累到精疲力竭了,再挖六块地自己怕是撑不住了。 “不会。其它六块我都查验过,连三色土都没有,根本不可能生长三色灵药。”叶从文摇了摇头,坚决地回答道。 叶从文捡起土堆中的天麻黄精一一查看,发现天麻上面光滑透亮,连生长轮纹都没有,不禁奇怪地嘀咕道: “这么光亮的天麻倒是第一次见,轮纹都没有,不会是一夜之间长大的吧?” 自言自语一番,突然脑中念头一闪而过,这棵大树不也是一夜绿头吗,难道说有什么宝物让它们在一夜之间全部焕发新生? “完蛋了,搞不好我们来晚了!” 叶从文惊叫一声,往深坑中跳去,埋头苦苦寻找着什么。 俞悦悦被叶从文的举动给弄迷糊了,一脸郑重其事的模样,自己又不好去追问,无奈之下只好捡起那些遗落的天麻黄精。静等着叶从文说出原由。 叶从文在深坑中翻了很久,最后搜到一张一尺多长的黄皮,嘴里喃喃自语: “果然来晚了一天,这么好的三色灵药竟然就这么没了,早知道这样,我昨天晚上就来了!” 双眼中尽是悔恨懊丧之色。 “这是什么东西,是蛇蜕的皮吗?”俞悦悦小声地问道。 “是蜕皮,不是蛇的,而是雪参的,还是三色雪参……” 叶从文从坑里跳了上来,神色已经恢复正常。没了就没了,世上没有后悔药买,这大荒山中,就是给自己一份五色宝药,也是不敢在晚上来挖的。 “什么东西?雪参也能蜕皮,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俞悦悦淡淡地问道 ,她实在是没力气陪叶从文斗嘴了,好想找个干净地方躺一下,手酸脚麻弯腰都累。 叶从文找了处落叶厚实的林地躺下,翘起二郎腿仔细端详手中的蜕皮,想到其中的窍门,长吁短叹,突然之间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掏空一样。 “你倒是跟我说说其中的道理呀,老是这么吊着我,待会儿我生气了你别怪我不理你。” 俞悦悦慢慢跟了过去,见叶从文舒舒服服躺在落叶上,心中也是艳羡不已,可惜一怕弄脏衣服,二怕虫子咬人,三怕有辱斯文…… “过来躺着说,挖了这么久你不累啊?”叶从文拍了拍身旁落叶,示意俞悦悦躺过去。 俞悦悦本有此意,让叶从文这么一说,还真不想躺着,淑女形象最多接受坐在相对干净的地上。 慢慢走到一旁,尽量离叶从文远点,弯腰在地上拾掇好久,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叶从文实在看不惯这女人太爱干净的毛病,不满地捉弄道: “你不躺下我就不说。”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呀!我坐着还是躺着也不妨碍你说话呀。” “那好,你让我闭目仔细想想其中的道理和逻辑,等我把语言组织好了再告诉你。” 叶从文干脆闭眼休息一会儿,刚才实在是刨得太快了,比划一上午船还要累。 俞悦悦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很想质问质问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不过淑女形象注定自己发不出火。 在一旁坐了十来分钟,实在是全身酸痛,也学着叶从文躺在地上,柔软的落叶轻轻地托住身体,仿佛睡在厚厚的棉被上,忍不住露出会心的笑容,嘻嘻地笑道: “我也躺着呢,你说说其中的原由吧。” 叶从文转头看了俞悦悦一眼,见这女人直愣愣地躺在地上,脸上笑意盎然,显然的尝到了甜头,只是这人死鸭子嘴硬的很。 “知道这棵大树为什么一夜之间长满绿叶吗?而且这树叶还比平常大了好几倍。” 叶从文随手指着一片树叶让俞悦悦自己观察。见俞悦悦露出赞同之意,又拿出天麻黄精之类的药材,指着光滑的表皮说道: “这些药材表面连生长纹路都没有,你家世代经营药铺,你应该比我懂行。” 俞悦悦拿着夜光珠仔细打量,果然跟叶从文说的一模一样,不禁惊讶道: “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我还以为灵药旁边生长的伴生药材都具有独特外形,所以……” “没有纹路,那只有一种可能,要么换了皮,要么生长的时间极短。 这药材也跟人一样,婴儿皮肤又嫩又滑,随着时间的变迁,年龄的成长,脸上身上或多或少总会留下伤疤刮痕———” 俞悦悦见叶从文在自己脸上瞄来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