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样嘛,我又不姓俞,谁要敢说我闲话,到时候我就说我是从文哥的未婚妻不就行了? 保证所有的流言蜚语全部消失得干干净净,这样一来,莫仁信那肥仔就不会老缠着我啦! 从文哥你说我这主意好不好?” 蔺小鱼越说越兴奋,为自己的奇思妙想拍案叫绝。俞悦悦和叶从文对望了一眼,真心觉得拿这个疯丫头没辙,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吓得叶从文更是摇头,莫胖子那家伙还记着自己扔他下臭水沟的仇呢,万一让他误解我横刀夺爱,不得把自己姓叶的事情全部爆出来,那样一来,自己这个学徒可就做不成了! “莫仁信对你挺好的,你不要老是刺激他,除了长得胖了点,他也不差呀,对你言听计从的,你说一他都不敢说二,上次在金汤客栈还帮你出头打架。” “你要觉得他好你嫁给他呀!天天把我往他身上推,你再这样以后我不理你啦!” 蔺小鱼不乐意地嚷道,看了一眼在旁边偷笑的俞悦悦,气愤地嚷道: “从文哥,你做人不能太偏心,昨天晚上你为了骗卞签,连自己是俞家上门女婿的鬼话都编出来了,难道就不能帮我撒个谎赶走那些烦人的苍蝇?” 叶从文见蔺小鱼越扯越远,只好打岔道: “你不是过来帮我布置房间的吗,让我看看你手艺怎么样? 该不会跟你悦悦姐一样连个被子都不会铺吧?” 俞悦悦顿时就脸红了,自己对着床上的被套床单棉被一筹莫展,原来早就被这家伙看在眼中。索性把被子一扔,下起了逐客令。 “你要睡二楼就赶快去,笨笨的房间估计都已经收拾好了,就你话多,尽在这耽误我的时间。” “从文哥你别担心,小鱼最擅长铺床叠被了,等会儿我保证帮你收拾得妥妥当当,走,我们上去收拾新房。” 蔺小鱼见叶从文胆敢指摘俞悦悦的缺点,心里开心得要命,拉着叶从文就往二楼跑。 “蔺小鱼,你自己的房子就不用收拾吗,跑到这里来凑热闹?” 俞悦悦一听蔺小鱼在这吹嘘自己擅长铺床叠被,顿时就不乐意了,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你会做哪个家务? “晚上有的是时间,我先帮从文哥收拾房间,谁让他刚才求我帮他铺床叠被,摊上你这么个又笨又懒的姐姐,有什么法子呢……” 叶从文见这两人打起了嘴仗,生怕自己夹在中间受罪,一个劲地催蔺小鱼赶紧走。 气得俞悦悦重重地关上房门。呆呆地看着床板上的摆列齐整的棉被床单被套枕套,实在是无从下手,这些东西从小到大都是小草小芳两个丫鬟打理的——— 还是先搞卫生吧,这个自己最拿手。找了一块抹布,打了一桶水,把房间里面的衣柜,木床窗户全都擦拭一遍,直到外面有人叫唤,才开门走出去。 原来是送衣服的人来了,接过衣服一看,都是一些黑边白底的宽松练功服,款式简洁大气,就是这个藕白色的衣服,只怕将来很难洗干净。 一共三包衣服,上面都写上了名字。俞悦悦打开自己那三套衣服对着衣柜上的 大铜镜比划了一番,发现挺合身的。 栓好了门,自己偷偷地把练功服给换上,对着镜子臭美了半天,突然想到应该让叶从文开开眼界。 有了,刚好拿着这两包衣服送过去,顺便可以看看蔺小鱼的铺床叠被水平,吹得跟真的一样,我还真不信她有那个水平。 练功服就是舒坦,连走路都轻快无比,没几步人就来到了二楼,探头看见俞笨笨正在右边的房间里移动衣柜和桌子。仔细打量几眼,见床单铺得歪歪斜斜,东长西短,被套里的棉被高低不平,简直惨不忍睹。 俞悦悦想着这个弟弟估计比自己还笨手笨脚,还是不麻烦他了,打了声招呼,把衣服放在桌子上,就往左手边叶从文的房间走去。 奇怪的是房间大门竟然紧闭着,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俞悦悦疑心顿生。悄悄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只听得里面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两个一长一短的声音轮番上阵,惊得俞悦悦不知所措! “好哥哥,我还要。” 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在自己的耳边劈过,俞悦悦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打了一锤。突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一种极度心酸的滋味蔓延全身,竟然连后面的话也听不到了一样。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那千斤金条何用…… 也不知过了多久,心里仿佛有个小人儿在替叶从文分辩,耐着性子又贴在门上偷听: “一次就够,再要我怕你身体承受不住!” 这是叶从文的声音。 “我身体好得很,再来三次也不会有问题,好哥哥,你就依我一次吧,我以后都听你的。” 蔺小鱼这个狐狸精太不知羞耻了,俞悦悦再也忍不住怒火,用尽全力猛地推开门: 只见叶从文远远地站在窗口,似乎有躲避的迹象,蔺小鱼却脸色潮红地拦在叶从文身前,张牙舞爪摆出老鹰捉小鸡的姿态。 全身衣服已经湿透,勾勒出玲珑的曲线,衣领半敞开,小脸通红,媚眼如丝,呵气如兰。整个人犹如一只诱人的水蜜桃,随时都有扑上去的可能。 俞悦悦冲上去质问道: “你们两个在干嘛?偷偷摸摸的为什么关着门!” 眼神中尽是失望透顶的神情,死死地盯着叶从文,只想要个合理解释,却又矛盾到不想听他发出任何声音………… 叶从文发现突然闯进了一个身穿练功服的陌生人,定睛看了几眼,原来是俞悦悦,连忙躲在她身后,如释重负地感叹道: “谢天谢地啊!你再不上来,就要被她榨干了!蔺小鱼这疯丫头,真的是流氓成性呀!” 这种事情你不愿意她一个女人还能强迫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若不是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