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都有哪些人?” 叶从文见桌子上摆着饭盒,显然俞笨笨还在等两人回来吃饭。慢慢地走了过去,把饭菜端了出来,将碗往俞悦悦面前一推,示意赶紧吃饭,这几天天天吃牛肉干都吃腻了。 虽然食堂大锅饭菜味道一般,总比牛肉干要好吃得多。 “大部分都是一些不认识的人,好像是宗师班的学长师兄,个个都说你天赋超绝,是这届武师班的第一人,他们这些学长想看看你究竟有多么妖孽!” 俞笨笨焦急到吃饭都没有心思。 “你就没跟他们解释解释,说你从文哥明年开春就虚岁二十了,按学徒营的规矩也没几天可待,就不能看在我这么大年纪的份上放我一马?我记得之前交待过你呀!” 俞悦悦本来吃得津津有味,一听到这话,饭菜顿时就不香了,骂谁年纪大呢,我离二十岁还远着呢! “我把你的话跟他们反复说了三四次,别人听了点点头就走了,只有两家人不肯罢休。” 俞笨笨说到后头,看了俞悦悦一眼,声音压低了很多。 “哪两家这么不要脸,仗着年轻力壮找我麻烦,这不是以少欺老嘛!” 叶从文皱眉嚷道,都是猎魔卫学徒营的学徒,就不能和谐共处吗? “一个是莫家莫仁敌,上次幸亏你没跟我们去挖灵药,那家伙一见面就问哪个是俞从文? 他还骂你———” 俞笨笨觉得有的话太难听了,而且根本就不是事实,自己不想说。 “怎么还吞吞吐吐呢?他骂我什么?” “他骂你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敢挖他们莫家的墙角,说跟莫仁信青梅竹马的蔺小鱼你也敢招惹,他要狠狠敲打敲打你这个癞蛤蟆,让你这个俞家旁支认清现实。” 俞笨笨义愤填膺地说道,莫家那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竟然敢奚落我们俞家旁支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它喵的,这栋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是俞家旁支好不好?从文哥他姓叶,这不是拐弯抹角在骂我吗? 俞悦悦听到这里,就明白事情的缘由,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我劝你不要跟蔺小鱼搅在一块你还不听,现在麻烦找上门了吧?” “他这样败坏蔺小鱼的名誉,蔺家两兄弟就没有半点表示?就这么忍气吞声任由莫仁敌骂他妹妹?” 叶从文对俞悦悦的抱怨视若无睹,莫仁信跟自己是死敌,就算没有蔺小鱼这档子事,他也不会放过自己,这次不过是随便找个借口而已! 扯上蔺家是叶从文喜闻乐见的。听蔺小鱼吹擂,她们蔺家宗师班大宗师班都有好几个亲哥哥在修行。要不然以她武师入门境的低微实力敢在学徒训练营里横,自然是背后有靠山。 “哪有不生气的,蔺家两兄弟当场就跟莫家人吵了起来,还是莫仁信赔礼道歉才和好的。” 俞笨笨想到蔺家两兄弟还是挺仁义的,莫家那些玩意简直是人如其名。 “你就没有在一旁提醒提醒蔺家两兄弟,莫家都请高手了,他们不准备摇人过来给她妹妹出头?” 叶从文想到俞笨笨这孩子老实巴交的,估计没有这方面的智慧。 “没有,在莫仁信的调节下,莫仁敌承认自己行为过激,只是为莫 仁信打抱不平。后面就一心一意挖寻灵药,再也没有提过这事,就是经常来我们家门口转悠,看他那样子,估计只想找你的麻烦。” 俞笨笨说完后觉得口干舌燥,喝了口茶水也开始吃起饭来。 “莫仁敌实力怎么样,到了哪个境界?” “比三叔弱了一点点,起码也是个宗师圆满境的人。” 俞悦悦听得莫仁敌实力强过叶从文,心中起了一些担忧,自己俞府练武人才凋零,年轻一辈自己功夫最好境界最高。真要叫人只能派人去万全县请三叔了,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看着叶从文,轻轻地建议道: “要不,我去找莫仁信说清其中的缘由,你跟蔺小鱼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莫仁信为人温和大度,肯定能听进去的。” 俞悦悦对蔺小鱼成天缠着叶从文十分不满,不如借这个机会让他们两个划清界线,岂不一举两得。 “悦悦姐,这个事情你找莫仁信没有用,莫仁信都已经表态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他相信蔺小鱼只是一时糊涂和自己置气才故意借从文哥恶心他。 但是莫仁敌不听劝,看他那样子不狠狠揍从文哥一顿,他是不会罢休的。” 俞笨笨开口劝道,似乎对莫仁敌那个粗鲁莽夫感动十分头疼。 叶从文听完后在心中冷笑道: 这莫仁信阴招玩得很溜啊,当裱子立牌坊两不误! “红颜祸水啊,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臊。你不要瞎操心,我明天就找蔺小鱼把事情解决掉。” “找蔺小鱼解决?她怎么帮你解决?那滑头恨不得拿你当挡箭牌,你自己不会看不出来吧?难道你以为她真心喜欢你?” 俞悦悦想着蔺小鱼成天逮住机会就给自己上眼药水,来而不往,非礼也。 “说话不用这么直接吧?你哥哥我都虚岁二十了,好不容易有个女孩子对我有点意思,你就想棒打鸳鸯,以后打光棍怎么办?” 叶从文见俞悦悦对蔺小鱼意见很大,干脆火上浇油探探口风,看看俞悦悦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悦悦姐这话我不敢苟同,小鱼姐姐对从文哥那是动了真心的,小鱼姐姐对谁都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唯独对从文哥言听计从,俯首帖耳,要不是动了真心,她哪会成天撒娇卖萌装花痴。” 俞笨笨对男女之事特别有研究,讲起来头头是道,不容置疑。不等俞悦悦反驳,又接着说道: “从文哥人长得帅,又能说会道擅于哄女孩子开心,哪个女孩子不喜欢他?就连岳岳那样的人,不也三天两头过来找从文哥,还打着兄妹的旗号,以为我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