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长什么样!阔嘴獠牙方头大耳,长得跟个猛张飞一样,还妄想娶我表姐!” 俞从文定睛一看,原来是练成成忍不住跳了出来,看他那横眉怒目的样子,只怕是妒火中烧! 贾逍遥位列学徒营副队长已有四五年,积威日甚,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对他的长相评头论足了。想不到今天在武师营竟然碰到如此胆肥者,这是活腻歪了吗? 双目怒视,脸色严肃盯着练成成质问道: “你是谁?小小年纪口无遮拦是要欺师犯上吗?” 练成成之前连俞从文的干醋都吃,哪里忍得住贾逍遥当面抢他的表姐?怒火攻心哪管贾逍遥是不是锻体术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能打死我不成?横下心来大声反驳道: “我是实话实说,怎么就欺师犯上了?你还知道你是我们的老师呀!连学徒都泡的老师我还是头次见!老师老师,老都老了还为老不尊泡学生,合着你们贾府都是一些不要脸不要皮的老货吗?” 俞从文见这小子还知道据理力争,在一旁连忙鼓掌助威,为他壮大声势。 贾春兰一眼便看出练成成只是个武师圆满境的小修士,白白嫩嫩瘦得跟个竹竿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练成成旁边,伸腿轻轻一拦,用手在后背上用力一推,练成成便跌了个狗吃屎。 贾春兰笑吟吟地讽刺道: “哟!连路都走不稳的小奶狗都强行出来秀存在感博美人关注,看样子我这个未过门的小嫂嫂真是魅力四射呀! 小弟弟,美人都是危险的罂粟花,周围群狼环伺,你这点微末道行还是不要轻易涉足,小心到时候把你吞得连渣滓都不剩哦。” 练成成连忙爬了起来,鼻血直流,捂住鼻子大声臭骂道: “哪个混蛋捉弄我,让我知道了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姐姐捉弄你了又怎么着,有本事来打我呀?” 贾春兰双手抱腰,好整以暇地等着练成成出手。练成成哪肯吃下这个亏,捏紧拳头就往贾春兰身上砸去,贾春兰收敛笑容,瞬间怒道: “小小年纪不学无术竟然敢使这等下三滥招式,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这个登徒子!” 贾春兰故意用自己的丰满处往练成成的拳头上撞,等到只差一步时,一个转身就把练成成打倒在地,撞得额头上鲜血淋漓。顿时变成了一个血脸模糊的人。 周围几个练家子弟急得团团转,但慑于贾府的淫威,始终不敢上前搭救。 俞从文一步便跨到贾春兰旁边,横推一掌将贾春兰逼退一步,伸手扶起练成成,对着贾春兰邀请道: “大宗师圆满境欺负一个武师圆满境的学弟,讲出去也不光荣,要不,咱俩过过招如何?” 贾春兰见俞从文一招便将自己逼退,顿时就对俞从文起了兴趣,听闻体修擅长越阶战斗,还真想看看他到底有何出色之处。 “我正有此意,男人嘛,不能光说不练,你嘴上功夫是了得,就是不知道你手上功夫怎么样?想当我的夫君,光凭一张嘴那是不行的。” 贾春 兰身材火爆,走去路来摇摇摆摆波涛汹涌,看得围观男学徒狂咽口水。 “你这么说我就不打了。” 俞从文听到打赢了就要娶她,顿时就没了兴趣,转身就想往回走去。 “唉唉唉!你干嘛走了,是怕打不过我吗?姐姐可以让你三招呀!” 贾春兰转身就挡在俞从文身前,妖妖娆娆地挑逗道。 “俞从文,你师傅说你悟性奇高,体能潜力无限,我们贾府女儿向来崇拜强者,趁着这个机会露两手,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征服哪个。” 贾如云知道贾春兰身材火爆,妖媚性感,俞从文这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如何经得住诱惑。想来两人的亲事十拿九稳,也忍不住笑着调侃道。 “你们贾府也太小气了,比武切磋没有彩头也就算了,尽拿些歪瓜裂枣的滞销货来糊弄我,你看我俞从文像收破烂的吗?” 俞从文颇为不屑地说道,顺便扫了贾春兰一眼,不为所动。 “俞从文,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骂谁是破烂呢?” 贾春兰粉脸含怒,狭长的眼眸寒光四射,自己的长相虽然比不上俞悦悦,但跟你那小情人蔺小鱼相比,说是各有千秋也不为过。 “你们俩姐妹语言轻佻,行为放荡,一个嘴薄眼浅不专一,一个脸厚心黑多(淫)欲。哪个男人要是娶你们回家,时间一长,只怕头上能开牧场,家里必成善堂!” 俞从文毫不留情地揭露道,这种女人肯定平日里挑逗男人习以为常,又没有自知之明,被顺势而为的男人占了便宜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魅力四射。 “什么意思?不要在我面前故作高深,拽文弄词!练武之人成天卖弄嘴皮子,我看你俞从文也强不到哪里去!” 贾秋菊听到俞从文骂自己嘴薄眼浅不专一,心中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已经十九岁了,进学徒营都四年多了,仅仅换了三个男朋友就被俞从文说不专一,难道让我贾秋菊死守一个境界比自己低的男人么? 贾府向来信奉强者为尊,我都晋级宗师入门境了,肯定要找个宗师圆满的男人,哪还能跟着武师境的男人浑浑噩噩过日子? 同理晋级大宗师入门境,自然要找个大宗师圆满境男人。现在本姑娘晋级大宗师圆满境,自然又到了换男人的时候了。要不是贾三叔和贾队长夸你俞从文天赋妖孽,我还懒得搭理你呢! 蔺小鱼前几句听懂了,后两句却想不透其中的含义,看了一眼俏脸泛红的俞悦悦,就知道她已经听懂了。连忙轻声询问道: “悦悦姐,从文哥的话是什么意思?” “骂人的话,很难听的,你别打听。” 俞悦悦皱着眉头回答道,心中却十分开心,这么狠毒的话都骂出来了,看样子叶从文对这两姐妹一点好感都没有,拒绝得十分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