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叶从文信口胡诌,暗叹自己失算,早知道就应该把境界提升到宗师入门境。不过自己的目的是让练彩虹放下戒备心理,自然越低越好。 俞笨笨在一旁哑然失笑,暗叹叶从文沉得住气,若换成自己早就敲锣打鼓满大街宣扬去了。自己还是年少轻狂,得向从文哥学习。 “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俞三叔恨铁不成钢地感叹道,吹胡子瞪眼睛地责备道: “你缺钱为什么不跟我写信?俞悦悦带了一百个金币,难道就没有接济过你?” “别提了,你那侄女是个出了名的守财奴,只进不出,连学费都是我自己交的!要不是练阿姨见我可怜,赏了我十个金币,只怕我早就饿死在学徒营啦!” 叶从文无中生有地胡编乱造,故意让练彩虹一字不漏地听个齐全,当看到练彩虹那张冷脸渐渐露出笑容,也就心安了。 “悦悦这是忘恩负义呀!她就不想想,她能有今天的成就,还不是你那根三色灵药的功劳?不行,有机会我要好好说说她。” 叶从文见俞三叔动怒,连忙一把拉住他,开口劝解道: “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说,别扫了老爷子和各位长辈的兴致。” 叶从文跟随在俞三叔身边,说了些修炼导引术的心得,又暗中表态愿意跟他学童子功。不到半个小时,就把俞三叔哄得眉开眼笑的。 没过多久,俞老爷子治了几桌酒席,将俞府各房的当家人聚在一起,为俞悦悦等人接风洗尘。 叶从文挨着俞三叔坐着,俞府那些白白净净的嫡系子孙惧怕俞三,全都躲得远远地,唯有俞悦悦的亲叔叔婶婶挨着叶从文坐了下来。 “小伙子是青山镇铁塔村人?听说铁塔村都是一些三大五粗的巨人,满脸横肉,凶神恶煞。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俊美的翩翩少年呢?” “三哥和老爷子都说了他的来历,怎么可能出错呢?小伙子一表人才,听说过完年就有十六岁了,家里有没有给你选好对象呀?” 俞家妯娌显得十分热情,一个劲地找叶从文问东问西,这让叶从文倍感荣幸,终于有人愿意搭理自己了,比起练彩虹那张臭脸,这些叔叔婶婶要亲切万分。一时兴起,也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铁塔村都是一些身强体壮的猛姐,足有两层楼高,哪能看上我这种小个子?我孤儿一个,哪有人愿意跟我,将来只怕是要打光棍咯。” “小伙子眼光要放长远一点,铁塔村找不到,来我们县城找呀!以你这相貌肯定有大把的姑娘愿意跟你过日子!”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一个家徒四壁,身无分文的穷小子,哪有人愿意跟我回大山里过清贫日子,两位婶婶,你们还是不要安慰我了,我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