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我可要翻脸了!” 卞晚晴说不过叶从文,立马就把手指放在叶从文的后腰上。 忽然前方传来一声闷哼,叶从文抬头看去,只见贾珍珠被黑衣人击中,嘴角溢出一缕鲜血,转头就往前方跑去。 甄英俊跟另一人对轰一掌,借着反弹之力,尾随贾珍珠而去。 “贾珍珠受伤了,咱们要不要出手帮忙?” 卞晚晴猛地站了起来,拉着叶从文在树林里尾随跟踪。 “别作声,又有两拨人来了。” 叶从文做了个静声的手势,一动不动地躲在树林子里,等着那两路人的到来。 没过多久,果然有两路人赶了过来,在小溪里摸索一阵,立马问道: “那两个土著都现身了,乌家兄弟,刚才是谁守护小溪口?” “小溪口没有人,我们四兄弟是第一波赶到这里的。” “哼哼,估摸着又是哪里来的散修,这些人胆子不小呀,竟然敢在虎口夺食。我们要是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以后还不得爬我们头上来!” “秦兄言之有理,我们秦乌两家联手,先斩杀散修,再分澧州土著的一品宝药!” 大概有七八个人异口同声地答应,眨眼的功夫,也朝着同一个方向赶去。 “有意思,见散修就杀,看样子不加入猎魔卫搞个身份,就算成为锻体术士,那也是朝不保夕呀!” 叶从文冷笑着摇摇头,虽说散修良莠不齐,但也不全是害群之马吧? “你这人很奇怪耶,听说你之前差点死在散修手上,而且连铸鼎宝药也被他们抢了,现在还帮着散修说话,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卞晚晴从小被长辈灌输见散修必杀之的理念,岂会同情这些躲在阴暗处独狼式的抢劫犯杀人犯? “我还被女人挠过也被女人骗过呢,难道以后就不娶媳妇了?” “不就是拿了你一瓶神仙水吗?也就是你叶从文,换成别人我还不一定要呢?” “我劝你做人善良一点,也就我这样心地善良的人才会不计前嫌拿神仙水给你疗伤。到头来还不落好,你不要寒了好人的心!” “怎么了?你是嫌弃我没有贾珍珠那么贴心吗?” 卞晚晴调皮地眨眨眼,发现叶从文还没有听懂,又进一步提醒道: “跟我说句实话,贾珍珠的贴心服务是不是很诱人?” “什么贴心服务?” “装傻充愣是不是?我都看到她挂在你脖子上,把心都贴到你嘴上去了。同样是把你挠得血肉模糊,你怎么不记她的仇?” 叶从文被卞晚晴噎得话都说不出来,看样子之前的事都被她看在眼里。知道这女人跟贾珍珠不对付,只好选择站在她这边。 “你不提我连这事都忘记了,人都记不住还怎么记她的仇? 你跟她不一样嘛,我为什么老记住你的仇?你自己拿个镜子好好照照,你这样的像个贴心人吗?” “流氓!不跟你说了,我说不过你,赶紧去救人。” 卞晚晴啐了一口,心里美滋滋的,拉着叶从文就往前面赶去。 贾珍珠和甄英俊被两个蒙面人追杀,一路翻山越岭打打杀杀,贾珍珠暗伤未愈,如何敢跟别人厮杀? 再说自己身上揣着一品宝药,只要自己躲过这一劫,将来回百兽战场把那颗洪阶魔核赢到手,再吞服一品宝药,不出三五年,自己便能成为塑身定形圆满境高手! 那个时候再重出江湖,一定要把打伤自己的人杀得干干净净! 所以叶从文说得很对,我的目标是逃出这些人的追杀,只要逃到五大囚山,那就是胜利! “对了,什么是五大囚山?它长什么样子?甄英俊,你知不知道叶从文说得五大囚山是哪里?” 贾珍珠朝着并肩逃窜的甄英俊问道,自己不喜欢钻研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方面肯定不如甄英俊这个武痴。 “五大囚山?那是什么东西?我们甄府古籍孤本我都翻烂了,也没有见到过。” 甄英俊也一头雾水,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五大囚山在哪里,怎么跑呀? “先跑到那朵红玫瑰那里去再做打算,叶从文这家伙———真当大家都跟他一样博学多才见多识广啊!” 贾珍珠忿忿不平地抱怨一句,这是欺负我们没文化吗? “这话我赞同,叶副统领真的全身都是宝呀!你没听晚晴说嘛,咱们能够摘到一品宝药,都是因为他破了猎魔神王的投影阵法,我们才捡了个大漏。 我猜测他们两个肯定把那另外两朵都摘了———” “闭嘴!小心隔墙有耳。” 贾珍珠立马就制止道,屁股后面还有两个蒙面人追杀呢,万一让他们听到了,这突袭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哈哈!很好很好,四对一品宝药的下落终于弄清楚了,给我把他们两个围起来! 澧州府的土著也太贪心了,连一对宝药都不给别人留,今天我要代表三十六个郡府大队主持公道。” 忽然从四面八方涌出了四支队伍,或三人一组,或四人一队,实力几乎都在八级扩筋拓脉圆满境以上。 顿时就让贾珍珠和甄英俊脸色惨白,难怪一路上只有两个人在追杀自己,搞了半天这些人都在一旁暗中跟踪,目的是打探所有一品宝药的消息。 早知道就不说话了,这样一来,不就把叶从文和卞晚晴也出卖了? “叶从文是谁?我的资料上只显示你们澧州府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是个大美人,名叫卞晚晴,她人藏在哪儿了? 说出他们两个的藏身之地,我饶你们不死。” 一个光头壮汉大大咧咧地拦在二人前面,身后十来个人一字排列,就算贾珍珠甄英俊插上翅膀也没法飞走。 “叶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