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只听见两声反锁的声音,整个屋内就剩叶从文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收了聘礼不履行当媳妇的职责,信不信我去官府告你骗婚?” 叶从文恨恨地嘀咕道,外表上看去好像自己女人多得不得了,实际上一个能用的都没有。 叶从文摇头晃脑往自己房间走去,路过卞晚晴房间时特意轻轻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防的比俞悦悦还严。 “还是老老实实睡觉吧,像卞晚晴这种口惠而实不至的人,简直比俞悦悦还要小气! 俞悦悦害羞归害羞,人少的时候,像当初给她解麻沸草毒的时候起码还能过过眼瘾。哪像这个卞晚晴,天天跟人说怀了我的三胞胎,其实两人认识这么久,连三点都无缘得见,搞不懂这女人心里在想什么。” 叶从文怀着满腔愤怨,也把自己的房门反锁,往床上一躺,很快就睡着了。这次战斗前前后后一共只打了二十来天,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二,大家都赶着回家过二十三的小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巨人们就派人过来敲门,提醒叶从文早点起床赶路回家。 众人悉悉索索收拾好东西,就往外面走去,叶从文跟贾珍珠甄英俊约定好后,众人才陆陆续续在禁忌圈分道扬镳。 旁姓大队家在万全县,自然是往学徒营发现前进,澧州府恰巧相反,所以两对人马早早就分头行动。 卞府八位嫡系女儿跟身穿宽松服装的卞晚晴诀别,眼看着卞晚晴跟在叶从文身后去了万全县铁塔村,才唏嘘不已地往回走。 出了禁忌圈就看到外面白茫茫一片,积雪足有一尺厚。卞晚晴这才想起万全县肯定已经被白雪覆盖了。连忙找个僻静的地方换上一套厚厚的棉衣,这时再也不担心看着不像个有孕在身的人了。 棉衣太厚,走不到半个小时一身就发热出汗,自己好不容易伪装得有模有样,卞晚晴哪肯脱衣重换? 缠着叶从文一会儿要抱,一会儿要背,叶从文身强体壮,影响倒是不大,毕竟抱着卞晚晴跑过一天一夜也有过。 只是让一旁的俞悦悦很不舒服,本来都下定决心准备把自己送出去的,一看到叶从文跟卞晚晴那副亲热样。 俞悦悦瞬间就打了退堂鼓,觉得还得再观望考验叶从文这个花心滥情的人一段时间,等他过了十八岁,然后把卞晚晴送回卞府了,然后三媒六聘,双方长辈———突然想起自己的生父生母加养父过世都未满三年。 虽然练彩虹练双桥对自己不好,但不管如何否认逃避,自己终究还是他们两个生的。 哪怕不管生父生母,就光论养父俞健康,自己起码也得为他守孝三年,这还不到一年就结婚生子,旁人不说,只怕爷爷奶奶和各位叔叔婶婶心里要有想法。 反正叶从文和自己都还年轻,不如再等三年,到时候组建家庭也不迟。 俞悦悦独自想来想去,没过多久就被叶从文和卞晚晴甩得老远。 一直到了傍晚,众人才赶到卞府的金汤客栈,晚上雪花越下越大,叶从文想着第二天才是小年,干脆留在金汤客栈住宿一晚。 当叶从文抱着卞晚晴走进金汤客栈时,卞签笑呵呵地迎了上来,还未看清卞晚晴的脸,就笑着打趣道: “叶副统领,你这又是抱了谁家的大小姐,这么娇生惯养,还要你抱着走,她是腿脚不方便,还是有了身孕不方便走路?” 卞晚晴一觉醒来,忽然听到这个声音似乎有点熟悉,转过头来,睡眼惺忪地朝着卞签望了一眼。 瞬间就把卞签吓得哆哆嗦嗦地问候道: “卞卞卞晚晴!大小姐你怎么来我们金汤客栈视察了?是我们客栈哪里做得不好,遭人举报了吗?” 这可把一旁的俞悦悦蔺小鱼和巨人们给惊到了,平时跟人有说有笑的卞晚晴竟然有这份威慑力,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的大小姐。你们的大小姐叫卞倩倩。” 卞晚晴随便说了一句,又继续闭着眼睛埋在叶从文的臂弯里睡觉。 “大小姐开玩笑了,你一天是我们卞府的大小姐,一辈子都是卞府的大小姐。叶副统领请跟我走,今天金汤客栈最尊贵的一号房间时隔五年又要打开了。 大小姐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刚刚成为锻体术士接管整个卞府,想不到一晃又是五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