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钱?” 俞悦悦一听有五千根金条,眼睛明显一亮,这次用我的名义注资修建晚晴宫,一举超过慕容莲那两千八百根了吧? 以后谁还敢议论我一毛不拔? “等领赏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说这些干嘛?走,跟我过去看看三府大队长们有没有受伤的。” 叶从文见魔核和魔兽血肉都到手,旁人再无瓜分功劳的理由,带着俞悦悦前去慰问一众伤员,必要的时候可以免费提供一些掺杂了幽冥寒泉的倩倩神仙水给他们疗伤。 叶从文在俞悦悦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走到众人面前,嗓子嘶哑到冒烟地问候道: “大家还好吧?有没有人受重伤呀?想不到这头巅峰境洪阶魔兽这么暴躁,我还来不及动用天雷地火阵它就急急忙忙自爆了,连声提醒都来不及说。” 众人本来见俞悦悦在那里收割洪阶魔兽,还以为是叶从文在使阴谋诡计,再加上自己半天爬不起来,看叶从文很不顺眼。 但是,当看到叶从文也踉踉跄跄受了内伤,心里的气瞬间就消散了,一个个心平气和地劝道: “事出突然,谁都没有想到这巅峰境洪阶魔兽会突然自爆呢?你都没有出手,我们也没有把它逼到绝境,好好的为什么自爆呢? 叶副统领,你伤得重不重?” “就是被那爆炸波炸飞了好几里,不过我急中生智用一把钢伞挡了一下,现在隐隐约约有点手脚发麻,四肢无力。” 叶从文被俞悦悦搀扶着,有气无力地说道,此时下风的洪阶魔兽也早被巨响惊吓到,纷纷跟在巅峰洪阶魔兽的后面逃进深山老林里。 卞晚晴和贾珍珠见叶从文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再联想到刚才那一声巨响,纷纷围了上来给叶从文检查伤口。 叶从文怕露馅,只好装作全身无力的样子,让俞悦悦背着自己往军营走去。 众人见洪阶魔兽已经全部逃离,深山老林里如何寻它们的踪迹?只好选择打道回府,出来柱国公府子弟猎杀了几头初级中级洪阶魔兽,也就剩甄英俊杀了一头初级洪阶魔兽。 回程的路上这小子东问西问,当得知三府大队长和中队长一无所获,顿时就开心到四处炫耀,甚是得意。 俞悦悦本想施展身轻如燕背着叶从文逃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再放叶从文下来走路,可是慕容莲卞晚晴贾珍珠三人追着自己不放,还一个劲劝自己跑慢点,大家一起走还能避免半路上被魔兽偷袭。 俞悦悦无话可说,总不能说叶从文活蹦乱跳一点事都没有吧?卞晚晴和贾珍珠可是三府女儿,难保不会向着娘家。慕容莲就更不要提,柱国公府跟猎魔卫是死对头,一旦知晓结果肯定会四处撒播叶从文坑三府大队长和亲兵的事。 只好跟三人保持一样的速度,往洪阶战场赶去。 洪阶战场距离荒阶战场足有五百里,俞悦悦自然没法一口气把叶从文背回去,少不得四人轮流背着。 叶从文干脆装睡补觉,随便四人怎么折腾。经过一天一夜的奔跑,五人终于来到了荒阶战场。荒阶战场魔兽和术士不对等,二打一的情况下早就草草结束战斗,地上留着一滩滩血渍,一染就是一大片,一看就知道是魔兽的精血。 叶从文趴在几人背上休息了一天一夜,等赶到荒阶战场时,体力已经恢复如初,本想自己走路,可贾珍珠这个小个子硬要背着自己回家,以此证明自己不比另外三个大长腿差。 叶从文只得由着他,一路小跑回到军营,此时早已夜幕降临,众人都知道统领要到最后一天才能回来,离领赏还有好几天。一个个不是回家睡大觉就是聚在一起赌钱,广场上空落落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 贾珍珠虽然已经累到极限,但是为山九仞,不可功亏一篑,咬紧牙关,动用穿花蝴蝶步,往着别墅处全力冲刺。 俞悦悦跑在前头给贾珍珠开门,贾珍珠直奔叶从文的房间,一见那柔软的棉被,顿时变得四肢无力,背着叶从文往床上一躺,一刻都不想动弹。 叶从文背贾珍珠甩在一旁,自己仔细打量了小个子一番,整张脸都白了,气喘吁吁的,脸上的汗珠滚滚而出。 “贾珍珠这小个子比慕容莲那纸片人还是要强很多,背着近两百斤自己一口气能跑五十多里。” 叶从文暗暗嘀咕道,突然间为慕容莲担忧起来: 听闻女人生头胎完全靠体力,慕容莲这天天靠蘑菇吊命的白骨精,到时候会不会难产到一尸两命? 刚想到慕容莲,慕容莲就推开房门闯了进来,一眼瞅到叶从文和贾珍珠躺在床上,立马就来主意了,大喊大叫道: “叶从文!你怎么跟贾珍珠滚起床单来了?” 未等叶从文回话,慕容莲立马就把门关上,学着木豆芽找了把锁将门锁上,在门外笑吟吟地说道: “我也是能把一碗水端平的人,珍珠妹妹,你要抓住机会哦,只要你跟我一样怀上叶从文的种,他以后就不会嫌弃你了!” 慕容莲锁上房门后,拦着俞悦悦和卞晚晴不让进,以她铜皮铁骨境的实力,这两个如何是她的对手。 俞悦悦和卞晚晴对望一眼,均露出无奈的表情,二人无法冲破慕容莲的封锁线,更不能大声提醒叶从文。 无奈之下,只好双双进入厨房做饭烧菜打发时间,只能寄希望于叶从文是个自律的人。 贾珍珠本来是累瘫在床上,四肢无力,连脸上的汗珠滚出来都不想用手去擦。可一听到慕容莲的鼓励,再加上俞悦悦和卞晚晴被木豆芽锁在房间里的事迹。 不知怎的,身上突然涌现出一股莫名的力量,一个转身就转到叶从文面前,四目相对,眼睫毛似乎都在打架。 “叶从文,我搬到你家快半年了,你从来都没有进我的房间看过,也没有关心过我过得好不好,你是不是不欢迎我?” 贾珍珠幽幽地问道,精致莹白的瓜子脸上全是忐忑不安的忧伤。自己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叶从文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