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船要掉下来了!” 卞晚晴也刚才这这瞬间吓到瘫软无力,软趴趴地靠在叶从文身上,连头顶的月圣宫都不敢看。 但凡叶从文反应慢一秒,自己肯定就掉下去了,一想到自己身在高空几千米,一旦掉下去,铁定摔得血肉模糊。这时,再也不敢嘲笑贾珍珠胆小了,因为实在是太高了! 叶从文见这二人都挂在自己身上,整个船只受力不匀,立马就开始左右晃动起来。 皮筏船在水柱顶上晃来晃去,有那么一瞬间,叶从文都认为船只已经开始往下掉。 叶从文连忙站在最中央,用三人的重量稳住船身,足足过了一分钟,小木船才被水柱稳稳托住。 叶从文知道现在的位置太高了,自己往下看一眼都忍不住头昏眼花,更遑论卞晚晴和贾珍珠两个女流之辈。 “你们两个不要往下看,就当自己是在水里划船,这个水柱就是湍急的河水,只要咱们不乱动,小木船不会有事的。 来,慢慢下来。” 叶从文温柔地劝道,把卞晚晴和贾珍珠慢慢地放在小木船的两头,等二人缓缓睁开眼睛,才用心打量头顶那两扇大门。 两扇洁白无瑕的大门上长着两个兽环,非金非玉,质地古朴,看着就很坚固,要是拿绳索系住,只怕就能爬上去了。 叶从文忽然想起卞晚晴那根刀砍不断,火烧不缩的绳索,转头就问道: “晚晴,你那根套人的绳索呢?拿出来绑在门环上,看看能不能借绳索攀爬上去。” “那绳索不是被你在迷踪林用雷电劈断了吗?哪里还有绳索。” 卞晚晴没好气地回答,当初想独占荡魔神王传承时恨不得拿巨斧砍断它,现在派得上用场了又想起绳索来了。 叶从文闻言一愣,无奈之下只能再想它法。 谁知卞晚晴莞尔一笑,又掏出一根一模一样的绳索,朝着兽环扔出去,待缠牢固后,用力扯了扯,发现那扇门是实物,这才笑着说道: “不过我回家后又仿制了一条,只是你后面听话了———不再撇下来我不管,这条绳索才没有用武之地。 看来这次它又要立大功了!” 卞晚晴边说边爬,堪堪几秒钟钟就爬进月圣宫去。 “晚晴姐姐,赶紧把绳索扔下来,这水柱不稳了!” 贾珍珠焦急地喊道,脚下托举船只的水柱开始变弱,整个船只在轻微地晃动。 卞晚晴收起打量古圣遗址的心思,抛下绳索,把贾珍珠和叶从文一一拉了上去。 三人刚走进宫殿内,忽然两扇大门缓缓合拢,当宫门紧闭时,整座月圣宫也就慢慢消失不见。 “叶从文这王八蛋根本就没回去,他带那两个拖油瓶一直在山脚下等着我们打开这山顶洞门!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都被他给耍了!” 南宫菲菲见叶从文三人登临月圣宫后,这古圣遗址就消失不见了,气得跳脚大骂。 慕容莲目光呆滞地看着天空,心中很是沮丧,正想说上几句,突然听见山下湖泊传来湖水见底的吸气声,低头一看,只见整个湖水被那漩涡吸得干干净净。 慕容莲突然意识到什么危险的事情,拉着南宫菲菲就往最高处跑,一边朝着柱国公府子弟喊道: “这水柱要倒了,赶紧跟我往最高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