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人那一栏只写了苏晚晚三个字。 房屋所属权却是单独所有。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她只是希望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房本上,没有独占房子的意思。 顾君衍为苏晚晚拉开餐椅,平静地开口:“我们结婚虽然没有见过双方父母,没有办婚礼,但是该给你的东西不能少,这套房子就当做是我给你的彩礼吧。” “这也太多了吧?” 这套房子在轻湖里,矗立在轻湖之上,龙盘虎踞,是一块风水宝地,故而房价是惠安区之最,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总价在一千五百万之上。 苏晚晚原本考虑的是五百万左右的老破小。 “不多,你值得最好的。” 苏晚晚坐不住,她跑回房间,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男人面前:“你给了彩礼,我也要给嫁妆,卡里面有三百万,你收着。” 顾君衍调查过小女人,苏家对她很苛刻,吃穿住行和苏念秋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三百万自然不可能是苏家给她的。 看来他的小妻子是一个有秘密的人。 顾君衍没收:“我们顾家的经济大权都在老婆手里,所以这张卡你替我收着吧。” 苏晚 晚摇头,目光坚定:“你的工资卡已经上交了,这是我给你的,你要是不收这张卡,我明天就把房子卖了。” 顾君衍不收这张卡,苏晚晚总觉得占了男人天大的便宜,心里面不踏实。 顾君衍拗不过小女人,把银行卡收了起来。 苏晚晚盈盈一笑,催促男人:“快点吃饭,牛排都要凉了。” 顾君衍一眼就看出盘子里的牛排是合成肉,他对食物要求高,本能地抵触。 苏晚晚期待地望着男人,想得到他的评价:“这是我亲手煎的,尝尝看好不好吃。” 顾君衍看着那双明亮的杏眸,鬼使神差地切下一块牛排送入口,味道没有想象中难以入口,他尝到了淡淡的幸福感:“还不错。” 顾君衍把盘子里的食物吃完去书房忙工作。 苏晚晚收拾好卫生,钻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刷手机。 外面传来男人疼痛难忍的闷哼声以及呕吐的声音。 苏晚晚掀开被子,顾不上穿鞋,急冲冲地跑出去。 客卫里,男人双手撑着盥洗池,胃部痉挛痛得他弯下了腰,头部暴露出可怕的青筋。 苏晚晚吓了一跳,快步冲上前,扶 住男人:“顾先生,你怎么了?” 顾君衍的脸色苍白,鼻尖沁出冷汗,他艰难地启齿:“胃疼。” 苏晚晚担心不已:“怎么会突然胃疼,家里有没有胃药?” “没有。” 顾君衍的眼前出现了黑影,他看着小女人焦急慌乱的模样,想安慰她,挺拔的身子猛然一晃,栽倒在地。 苏晚晚本能地伸手去接男人,巨大的重量袭来,纤细的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她顾不上疼,手指颤抖地拨通救护车的电话。 救护车很快到达,把顾君衍抬上担架,苏晚晚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顾君衍推进急诊室,苏晚晚被隔绝在外面。 她在外面焦急地等待,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有人给顾君衍打电话。 十五分钟后 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迈着冷冽的步伐走来,他在苏晚晚面前站定,英俊的面容上挂满寒霜:“我二哥呢?” 苏晚晚在男人眼中看见了敌意,她后退两步:“你,你是顾先生的朋友吗?” 陆景灏看着局促不安的苏晚晚,满眼嫌弃。 二哥身边的优质名媛那么多,为什么挑了个最差的结婚? 陆景灏的语气很不好:“我二哥对食物要求 一向严格,怎么会胃疼,是不是你给他吃不干净的东西了?” 苏晚晚一怔:“我给他吃了从超市买的牛排。” 男人的神色越发地冰冷,“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二哥,然后继承他的家产?” 一顶巨大的帽子落下来,苏晚晚可不敢接,忙不迭解释:“我没有,我只是单纯地想感谢顾先生,而且牛排是我回购很多次的,日期很新鲜,我也吃了。” “我二哥是金贵的玻璃胃,跟你有可比性吗?” 急诊室的门打开,苏晚晚想上前询问情况,却被陆景灏嫌弃地推开:“都怪你。” 苏晚晚一时不查,被男人甩在墙上,背部被疼痛席卷,她咬着粉嫩的下唇,愧疚袭上心头,灼灼地望着医生。 陆景灏走上前:“医生,我二哥怎么样了?” “病人空腹一天,晚上又吃了不易消化的牛排导致急性肠胃炎发作,不过问题不大,挂两瓶水就能出院,接下来得注意饮食。” 陆景灏进去查看顾君衍的情况,苏晚晚紧随其后,一条手臂拦在她面前,抬眸就撞见男人厌恶的眼神中:“你把我哥害成这样,怎么还有脸去见他呢?” 苏晚晚如遭当头一棒,呆 愣地站在原地。 顾君衍对她那么好,她却害得他住进医院,确实没有脸面再见他。 可她真的是单纯想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