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离此刻真想一巴掌扇死这臭小子,不长脑子的东西。
也不知道司徒流云怎么教的傻儿子,就这还敢放到边境,赶着去送死?
流离压下怒气,耐着性子引导,“两只雪鸟死了就死了,将军难道没发觉事情蹊跷?下毒却不下最毒的,战前出现这事,明显奔着挑唆制造内讧来的。”
见司徒流光听进去了,流离继续扇风,“将军,您难道忘了曾经的典城,他们失守与我萧国,就是有奸人作祟,小人挑唆动了军心。”
说时迟那时快,慰迟延慰迟海两个烂兄烂弟刚巧这时进来。
慰迟延,“将军为我做主,定要严查此事。”
慰迟海,“是啊将军,我严重怀疑这事是第五惊月干的。还有那刚来的李谪野,看着也不像什么好人,怎么他一来我那雪鸟就中毒。”
流离慢悠悠转过身子,“哎呀,瞧海大人说的这话,给人上眼药都不知道避一避当事人,这习惯可不大好。”
慰迟海……他怎么在这。
司徒流光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流离,“海大人方才说我一来你的雪鸟就中毒了,莫非是有人故意想整我,司徒将军可要为我做主。。”
慰迟延忙出来圆场,“哪里的话,不过谪野大人自己地盘闹出来的事,现在不忙着盘查,在这做什么?”
流离看向主位上的人,“这不,我一大早就过来找司徒将军商量对策,抓内鬼。”
司徒流光,“行了行了,谪野大人确实是来找本将商议此时来的。”
慰迟延,“这有什么好商议的,一定是第五惊月干的。”
司徒流光还没说话,流离站出来抢答,“延大人所讲可有证据,你觉得第五将军的动机又是什么。”
慰迟延,“我与他共守典城时就不和,他看我不顺眼。”
“不和等到现在才下毒?不和去毒一只畜生不毒你?”
慰迟延一噎。
慰迟海,“我们哪只道他想干嘛。”
流离,“你不知道你在这给人安屎盆子干嘛?”
慰迟海,“哎,你这一新来的,我来找司徒将军,你插什么话。”
慰迟延慰迟海这两家伙她观察过一阵子,贪生怕死之辈,背主无疑了。
跟他们浪费时间没意义,流离现在要做的是,借他俩的手,找出当年典城归顺的三支军队里那些没有彻底归顺的人。
都是为国家效力,立场不同。
流离敬佩这些心怀家国大义,不背信弃义得人。
该搅和的搅和,该说的都说了。
剩下的就看这两背信弃义的蠢货怎么办了。
流离一走,被怼的兄弟二人就开始到司徒流光跟前给她上眼药。
“将军,李谪野是三皇子的人。此战役陛下全权交与七皇子,若是输了,得意的人您猜会是谁。”
得意的人是谁也不会是七皇子。
司徒流光开始深思,流离的话他觉得有道理,慰迟延慰迟海的话听着也很有道理。
司徒流光,“你们去排查你们得人,李谪野交给我。”
流离回去的路上路过靶场,空荡荡的靶场上,玄衣蓝发少年正在拉弓射箭。
“咻”的一声,箭中靶心。
流离拍手叫好。
第五惊月转过去看,脸上是和煦的笑容。
如果流离不曾与之心怀坦荡的相处过一个月,真就被这假象给蒙蔽住了。
“又见面了,今早我撞到你来着。”
“我记得你。”
流离,“第五将军的箭术真是一绝。”
第五惊月,“怎么称呼。”
这是他第二遍问流离叫什么名字了。
“在下李谪野。”
“原来是刚来的谪野大人。”
流离,“听说过我?我名气挺大。”
第五惊月,“军营每日无聊的很,新来个人大家讨论一下很正常。”
流离点点头,很难不认同。
就好像你熟悉的邻居大麻子家娶了个新媳妇,你对熟悉的大麻子不好奇,肯定会讨论一下这新媳妇。
“会吗?”
流离拿过架子上的弓箭,“略会一二。”
架好箭,拉满弓,箭离弦,“咻。”
射出的箭与靶子边缘擦过。
流离放下弓,“献丑了。”
“昨晚我看到了。”
流离疑惑问道,“看到了什么。”
第五惊月淡笑,“现下就你我二人,别装了。”
流离靠在架子上,看着第五惊月射箭。
“看到了又怎样?你可以去揭穿我,但是你没去,所以你想要什么呢?”
第五惊月,“我想跟你做个交易,我觉得你能给我办到。”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不答应我,我就去揭穿你。”
他笑的多和善啊,远处的人只当他们相谈甚欢。
流离又射了一箭,这次没射空,不过箭术真不咋地,“说说看。”
她不怕被揭穿,大不了提前暴露身份,成为这个军营的老大。
不过,流离想听听第五惊月想干嘛。
“你是三皇子的人,这场仗如果输了,对你我都有利,三皇子可以除掉最有力的竞争对手,而我,能带着我的人回家。”
可惜,流离可不是什么三皇子的人。
“你想让我助你逃回去。”
“没错。”
流离,“第五将军的身手想回个家应当不难。”
第五惊月,“我不能抛弃我的同胞。”
流离,“慰迟两位大人?”
第五惊月轻嗤一笑,“两个叛徒而已。。”
“那你怎么答谢我。”
第五惊月,“定北将军不日就到,我可以去半路拦截杀了他,你家主子送你来顺城,不就是希望这场仗败了?不然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