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看见!” “是啊,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秦二郎几人连忙捂住眼睛,手指却露出了几个缝。 心里暗想,不愧是他们老大啊! 生猛! …… 翌日,月照国金銮大殿。 气氛有些不对。 往日里站得满满当当的文武两班,今天稀稀拉拉的,少了许多人。 “怎么回事?丞相他们怎么没来上早朝?” “不知道啊!听说是被沈安给干趴下了!” 众人沉默。 尧月理和原住民集团在朝堂上的势力极大,平时除了皇族外,谁敢在他们头上放肆? 而且他们掌控着月照大部分的土地和商业资源,怎么可能被沈安一个外来的和尚给干趴下呢? “我听说沈安在江淮故意把酒水价钱炒的老高,丞相等人以为有钱赚,耗费了全部家产,把大梁酒坊的酒水给买空了,结果丞相的酒水一到江淮,便成了白菜价,亏得血本无归。” “不会吧?丞相他们也算是老谋深算,怎么会把所有家产都搭上呢?是不是老糊涂了?” 原住民集团在月照盘踞了上百年,积累下来的家产何止百万两。 怎么可能一朝便全部被沈安掏空呢? 匪夷所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