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让您想起伤心事了。”
老初吸了吸鼻子，摆摆手，眼睛却一直看着窗外。
“走得光荣，没给我这个老子丢人！反正下辈子我还当他老头。”
说罢，老初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收拾掉桌上的垃圾，背过身揩了一把脸，笑着对相卿月道：
“小月亮，谢谢你今天帮我一起完成指标了，人年纪大了实在是喝不下两瓶牛奶，今天回去不用挨老婆唠叨了。”
“....”
回去的路上，相卿月思来想去，拿出手机给那个只联系过一次的号码发送了一条信息。
“Ivan，你好，你最近过得好吗？今年年底我会去K国做项目，到时候麻烦你了，先说一声谢谢。”
按下发送键，相卿月松了一口气。从K国回来之后，学习和生活像按下了快捷键，忙得她喘不过气，K国的那一段小小经历来说像一场梦，占据得越快消失也越快。Ivan的样貌已经有一些模糊，相卿月努力地去回想也无济于事，干脆将毛毯一拉，在车上睡了过去。